nbsp; 这个该死的、欠扁的坏男人!瞧他那一脸满足的表情,她恨不能在那上头补上一拳。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还想再来一次?”他挑眉间她。
他也确实是挺满意的,在经过一个下午的确认,他涸葡定除了他之外,她的身体还没被其它男人给碰过。
“别开玩笑了!”她吓得抓起被单,裹紧自己。
再来一次?再做下去她就要虚脱了,别吓人了行不行?
她的反应令人觉得好笑,培廷也真的笑了出来。
看着他的笑容发愣,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是这样对她笑的,那个笑容勾去了她的心魂,可没想到从头至尾,他只当她是一场游戏。
唉她不可以再被他吸引了,她再也不想让他要着玩了。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她出声赶人。
再跟他相处下去,说不定她的心又会沦陷,还是快点送走他好了。
何况,她曾听过一个和他有关的传言,虽然他会和女人上床,但他从不和女人过夜的,这样正好,那他就不会死皮赖脸的硬要留下来。
他知道她说的对,现在时间是挺晚的了,他的理智也在告诉他他应该回自己的地方,可心底的某个部分却又希望可以留下
思索了会,他离开她的床铺着,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你应该没忘我跟你说过什么吧?”
“什么?”他的举动叫晨茵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的话还真叫人难懂。
他说过的话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一句!
“我说,我不准你再见叶昱达。”他再次重申。
呋!说不见就不见,他当她是什么?可以任他随意摆弄的傀儡吗?
当然,这些话她只有胆在心里想,没那个胆说出口。
她悻悻然的表情叫培廷知道,她一定会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我是跟你说真的。”他表情严肃,叫人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
“是,我知道了。”
她不以为然。凭什么他说的话她就要听?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哼!要她听话?下辈子吧!
见他即将穿妥衣物离去,她的心情忍不住飞扬。
呼终于可以送走他了。
培廷没忽略她脸上的表情“怎么?我要走了你好像很高兴!”
是他看错了吗?他竟看到她的嘴角上扬!
“没有。”标准的口是心非。
为了证明她的心口一致,她硬是把弯成弧形的嘴唇给拉直。
“是吗?”他压根不信她的鬼话,她看起来分明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她试着让自己面无表情,双眼平静的直视他的,可惜的是,她装出来的平静没能维持多久,在看到培廷的动作后,她马上怪叫出来。
“喂!你不是要回去了?为什么把穿好的衣服又脱下来?”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难不成他想光着身子走出她家大门?他应该不会这么智障吧?
虽然他的身材是挺养眼的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啊?
“我改变主意了,”他宣布他的最新想法。
想赶他走是吗?他才不会让她如愿,他就是要留下,看她能奈他何!
“你不是不跟女人过夜的吗?既然这样,你干嘛不快点滚回你家去?”
情急之下,她的用词越来越不雅。
培廷看着她的眼里多了一丝的危险“很抱歉,我向来都是用走的,不会用滚的。”他咬着牙说出那个滚字。
“随便啦!避你是用走的还是用滚的,反正你只要快点离开就行了。”
假面具终于戴不住,她露出赶人的嘴脸,培廷冷笑,脱光身上的衣服后又躺回床上。
“我决定今晚要留下,你有意见吗?”从字面上的意思看来,他像是在征询晨茵的意见,可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分明就是威胁。
有!我有很大的意见,可是我不敢说呜晨茵在心里臭骂自己是孬种。
他的眼神好恐怖,害她都不敢说真话。
“你应该不会想打破自己的原则吧?”不!他千万别跟她说肯定的答案!晨茵在心里呐喊。
“无所谓。”那种事根本一点都不值得去在意“就让你当第一个打破这个原则的女人,如何?”他的口吻像是给她天大的恩惠似的。
她能不能把这份荣幸让给别的女人?瞥了他一眼,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行。
不要啦!她不要这样啦!这个可恶的臭男人凭什么霸占她半张床?
不行!她得把他赶下床去。
晨茵才想着该怎么做,就被他拉了一把,和他一起平躺在床上。
“喂!我没说你可以在我这边过夜!”他为什么不将他那个该死的原则继续延续下去?
“睡觉。”她的抗议被驳回,对她的异议,他一概不理。
为了怕她会做些小动作,培廷将她紧抱在怀里,长手长脚紧圈住她,教她劲弹不得。
晨茵不死心的还想挣扎,可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
力气比不过人家,最后她只能宣告放弃。
这个可恶的臭男人到底是吃错什么葯了?跑到她家把她又彻底吃了一遍,还警告她不能跟她现在约会的对象见面,他是不是神经搭错线,所以一时神智不清才跑来她这发疯?
瞪着他,她越想越不甘心。
没关系,手脚不能动,她的脖子还可以活动。
将头微微往后仰,在心里数一二三后,一个用力,她用自己的额头去撞他的。
两个人的头碰在一起,发出很大的声响,晨茵得意的认为她为自己报了仇,等着培廷吃痛的痛呼,可她左等右等没等到培廷出声,自己倒是先发出吃疼的叫声。
“喔”好痛,她的头!
培廷只是睁开闭上的眼睛看她,没再有其它的反应。
他那眼神好似她是个长不大的小孩,而晨茵在这一刻也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她哭丧着一张脸。
她的头好痛唷!力气比不过人家,连头壳也没比人家硬,呜
好痛喔!她的额头一定肿起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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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来,晨茵巴不得昨天的一切只不过是梦一场,在她睁开眼睛之后便会不存在,可横在她身上的手脚叫她的冀望消失,强迫她面对现实。
睁开眼,培廷放大的英俊脸孔就在眼前。
这个男人真是帅到没天理的地步,经过一个晚上,他下巴长出青色的胡髭,这非但无损他的俊美,还为他增添性感风情。
都是他这张脸害的,害她不能自己的迷上他,而且在初识他时,他所表现出来的体贴与风趣,又是那么该死的迷人,让她把一颗心全捧到他面前,最后落得自己伤心的下场。
恶作剧的念头兴起,她活动自己的五根手指头,一双眼贼巴巴的紧盯着培廷的脸,想着要从哪开始下手。
鼻子先来好了,才这么想着,她脑海里马上浮现自己紧拧着他鼻子的痛快景象,她心动的想马上动手,可手还没碰到他高挺的鼻梁,她就心软了。
呜她舍不得啦!
“你在做什么?”一早就看见一只魔爪在眼前挥舞,她在打什么坏主意?
“没有。”她飞快的缩回手。白痴才会诚实的告诉他。
培廷不相信,可也没说什么,闭上眼假寐。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这么放松了,就让自己暂时休息一下。“你可不可以放开我了?”晨茵想起身,可他的大手长脚还横在她身上,叫她移动困难。
“不可以。”他直接拒绝,他都还没抱够,怎么可以让她离开?
这人怎么这样?她不过是客套的问一下,他还当真不客气的回绝她!身体是她的耶!她不想让他抱了行不行?
“你快放开我!”她拍他的胸膛,要他马上放人。
他的回应是没回应。
厚!真是气死人了。气不过,晨茵动手扳动他横在她身上的手脚,好不容易才移开他的手,正打算踢开他的脚,可她还没动脚,他的手又贴上她的身体。
几个回合下来,晨茵已是气喘吁吁,可培廷的手脚还是好好黏在她身上。
她好生气,不过不知道是气自己没用多一点,还是气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多一点。
瞥了不时钟,她赫然发现都快九点了。
“你还不快点走,上班要迟到了。”有一点小小恐吓的意味,可包含在话中的,还有许多的得意。
炳!这不他非走不可了吧!
不过,培廷只用一句话,就打掉她那自以为是的得意。
“我今天休假。”意思是,他今天不下床都可以。
“可是我没有!我今天还要写稿,所以你快点放开我!”气死人了。考虑了三秒钟,培廷放开她。
晨茵气呼呼的下了床,想把这男人赶下她的床,不过她心知这是不可能的,算了!就让他去睡到天荒地老好了。
她转身出了房门,打开电脑,当下,她决定把这个男人的恶行恶状写进自己的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