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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昨天什么都没发生,文倾澜确实是一个守节的君子呢。
“说,凌子墨那小子爬过你的床吗?他都做过什么?”文倾澜脸色阴霾的问道。她一提凌子墨的名字,文倾澜就觉得火往上撞,烧的他脸都黑了。
白芷被他那可怖的样子,吓得一呆,说道:“他没做过什么啊,只不过小孩子不喜欢一个人睡而已。”
听她这么一说,文倾澜这才面色稍稍缓和了一点,命令道:“以后不许他再爬上你的床。”
“知道了。”白芷忙点头道。刚才那一刻,她忽然很怕他扑过来咬她。不过他也真是奇怪,她的个人私事,做皇上的也要过问吗?
今天的文倾澜果然怪异极了,脸色灰暗不说,脾气也很是暴躁,倒像是,嗯,有些欲求不满。
文倾澜的脸上确实写满了欲求不满,昨天晚上差点把他折腾疯了。他试了几次都无法得逞之后,便拿过白芷的衣服先给她穿上。他怕白芷知道他昨晚的囧样,会怀疑他的能力,只好把痕迹都抹糊干净,做的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要把自己塑造出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然不能是那个费了半天劲都没吃到嘴里,丢尽颜面的凄惨、可怜人。
今天是大年初一,一早文倾澜还要接受满朝文武百官的拜年。白芷很识相的伺候他洗漱,替他更衣。
在照镜子时,文倾澜看到自己那张灰暗的顶着两个大黑圈的脸,不满意到极点。逼着白芷替他在脸上擦了一层细细的粉,这才觉得脸色稍好看一点。
太医院里哪有什么女人用的香粉,不过倒是有些徐贵妃让太医院磨制的珍珠粉,据说要和着一些药材制成珍珠膏的,可惜现在已经被文倾澜涂在了脸上。
现在文倾澜脸色倒好看了,换成白芷面色阴沉了。那可是贵妃娘娘的东西,被他用了,他倒没什么,可叫她怎么跟贵妃娘娘交代啊。
“快走啊,扶朕出去。”文倾澜看白芷发呆的样子,催促道。
经过一晚上的修养,文倾澜的腰不但没好,反而更加重了一些。白芷很奇怪这种现象,暗自懊恼,难道是她推拿的手艺退步了吗?
太医院外,张唯心已经缩在门角边等了一夜了。他们当奴才的也不容易,主子在里面风流快活,做奴才的就得在外面吃风受冻。
不过他在看到皇上是站着进去,被扶着出来之时,惊诧过甚,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皇上这是怎么了?”张唯心问白芷道。文倾澜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他一时没敢去触眉头。
“皇上扭到腰了。”白芷道。
扭到腰了?张唯心上两眼下两眼的暗中打量着白芷和皇上,心想,难道昨天皇上‘运动’的太激烈,一不小心伤到腰了吗?
皇上跟白芷关系暧昧,他这贴身奴才怎么会看不出来。皇上禁欲一年,一直提不起性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心的,自然会很卖力气。只是,唉,身体是自己的,也不能这么可着劲的造啊。看这腰扭的,都走不了路了。
张唯心也是上了点年纪,眼神不大好,一不小心就把文倾澜脸上写着的‘欲求不满’,看成了‘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