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湘根本不相信白芷会笨的看不出这些。只不过想来,她以前生活的环境过于单纯,没这么多乱七八糟,勾心斗角的烂事。所以根本想不到罢了。
“好了,你只要记住就行了,在宫里做事一切小心。”金湘说完这句,自顾自的去忙了。
他能这么年轻就身为太医,绝不是靠运气和偷懒耍滑得来的。他可没白芷那么好命,可以干坐着不干活。
金湘走后,白芷一个人坐着没意思,便回房间睡觉去了。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得了势的,又有谁敢指责她这个皇上面前的红人,偷懒不干活呢。
第二日,她按固定的时辰去给文倾澜送药。
文倾澜接过碗并没喝,抬手把药倒在了花盆里。
“皇上不喝药了吗?”白芷万分可惜的望着那花盆,自己一早上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以后都不喝了,朕的病已经好了。”文倾澜笑道。他转身接过张唯心递过来的剪子,去替那株花剪枝。
那是一株枝干很大的花,花枝上开着两朵小小的白色花朵,看起来很是娇俏可人,叶子青翠欲滴,每一片都绿的亮眼。
不过,刚才那热气腾腾的一碗药倒上去,顿时在花盆里燃气一道白气。叶子似乎也瞬间萎顿起来。
用药汁浇花,再好的花也得烫死了,也不知文倾澜再替它假惺惺的剪枝有什么用?白芷越发可怜那株花的倒霉,叹息了一声,问道:“那我以后就不用送药来了吧?”
“送来。药照送。只不过朕不再喝了而已。”文倾澜笑道。他俯着头。眼神执着。表情肃穆。似乎对那株花情有独钟。每一次用剪都很细心。试图要剪出一个非常漂亮地形状来。
“这是为什么?”白芷看着那可怜地花。心里想着。难道文倾澜以后都要用热汤药。浇这盆钟情地花了?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地好。来咱们下盘棋吧。”文倾澜说着。命张唯心摆上了棋盘。他实在很喜欢看白芷下棋时冥思苦想地样子。
白芷无奈只得坐下陪他下棋。
记得有人曾说过。看事情绝不能只看表象。你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好心地在浇花。便以为他是好人。但你根本不知道他其实浇地只不过是热水。
而文倾澜就是那个表象地好心人吗?
白芷发现自己真的看不懂文倾澜,他做什么事,似乎有目的,但又似乎没有目的,扑簌迷离的让人看着头晕。
转眼之间到了除夕。
在这一天,宫中各处都热闹非凡。不过太医院除外。
申时刚过,太医院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所有的太医、医侍们都回家过年,就连张先机也早走了。整个太医院只有白芷和金湘两个人。
“师兄,你不回家过年吗?”白芷对正在收拾药材的金湘问道。
“回,一会儿去师傅家里过年。”金湘头也不抬,继续埋首手中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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