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身上有伤,两人走走停停,一连走了两日才来到木家镇。
木家镇相较于芙蓉镇要繁华许多,商铺和店铺也多了一倍不止,街上行人也来往甚多。两人不敢在镇上久留,随意买了点吃食,就直向凌家军军营走去。
刚到军营门前,里面就有营兵叫道:“凌校尉回来了,凌校尉回来了。”
这小子居然是校尉吗?白芷不可置信的回头瞅了他一眼,凌子墨立刻附送她一朵超大的笑容。
白芷的脸不由黑了黑,暗想,或许这凌家军的将军是他爹吧。不然这么纯良的小子,怎么可能做的了校尉。白芷虽知自己从未来过军营,但却没来由知道校尉是个不低的军职。
军营里的人似乎对凌子墨甚是惧怕,一见他走来,隔老远就停住,目送他离去后,才敢走来走去。
两人走到军营深处,停在一座极大的营帐前。脚刚站住,就从营帐里走出一个红脸汉子。
那汉子一见凌子墨,显得甚是激动,惊喜的叫道:“凌校尉总算回来了,你这几日都上哪儿去了?戚将军受了重伤了。”
“我给将军请大夫去了。”凌子墨并未多言,只是很不负责任的把白芷往前面一推。
白芷“啊”了一声,心想,她只不过是来要帐的而已。但那红脸汉子哪管这个,不顾三七二十一,抓起白芷的衣领子就往里拽。
“哎,你等等啊,我自己能走。”白芷慌忙叫着。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被人这么拽。
“啊。抱歉啊!”红脸汉子放了她。双手来回搓。显得略有些尴尬。
这大老粗。下手还挺重。白芷整整衣襟迈步向营帐走去。就这一会儿工夫。凌子墨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营帐里地大床上躺着一个三十来岁地男子。剑眉虎目。长得甚是英武。不过这会儿面色苍白。无丝毫血色。看起来甚虚弱。
他身上缠着一层厚厚地绷带。像是匆忙处理过地。
“戚将军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军医什么法子都试过了。人还是不醒。”红脸汉子随后跟进来。面带忧虑。
白芷俯身察看那男子地伤势。他似乎是中了点毒。余毒没处理干净。怨不得不醒呢。
白芷道:“将军是中了毒了,你去端大盆的热水来。”她师傅是解毒的祖宗,这种普通的毒药对她来讲只是轻而易举。
她打开医箱,拿出一把剪刀,剪开绷带。箭伤周围有一圈轻微的黑晕,看样子,射入的箭像是被人淬过毒的。只是箭射的太深,余毒无法全部除净。
白芷想了一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竹筒,拔下塞子,食指轻弹竹筒的底部,从竹筒里慢慢悠悠的爬出一只白色的虫子。
那是一只很奇特的虫子,胖胖的,圆圆的,有一个很大很鼓的肚子。那条虫子一见黑色的伤口,似乎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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