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捷海静静的看着区亦阳,区亦阳轻轻哼了哼,你也有今天!
“记不记得上次带束玫去滨海?如果在那之前,我并不能清楚自己的想法,就是那次你这混蛋叫小雅去脱她的泳衣。我恨不得宰了你。一个男人想将一个女人完全的纳为已有,你说是什么原因?”
别再说不知道,区亦阳冷然看着柳捷海,他现在也很想打架。
看着区亦阳杀人的眼神,柳捷海突然笑了:“看到你的样子,我爽了!”
区亦阳懒得理他,起身往洗澡间走,留下那个突然爽了的男人自己去想问题。
柳捷海坐在地上,喝了一口水,反手撑地,短黑的头发倾斜的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让他的黑眸显得更加深沉。
方柄诚说“为了她,放过你,值得”。
没错,方柄诚从小就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反倒是自己,一向什么都不在乎,以为一切都可以手到擒来。
钱没了可以再赚,地盘没了可以再打,女人没了可以再找。在他三十年的生涯中,他从未对什么真正的感过兴趣。
他和区亦阳不同。区亦阳一直都想要一个家。他从未想过要一个家。
他是一只没脚的黑鹰。宁愿自己高飞,从未想过停下。
可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打破了一切。扰乱了他全部的生活。
现在就算看到女人,他也提不起兴趣,好不容易提起兴趣了,每次在感官达到巅峰的时候就会想起她。真是见鬼!
更没想到的是在狂欢舞会上,看着她被一个个男人拉来拉去,他很不爽!
那只小手应该是他的,那细腰也应该是他的。凭什么让别的男人摸来摸去?
但是他知道,花小蝶对他的恨一点也不含糊,如果他走过去,依那个女人的个性,绝对不是用高跟鞋踩上他一脚那么简单。
所以他只有利用地利,带上面具,甚至不惜带上人马去舞场抢人。
当他终于抱着她的那一刻,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
可是花小蝶明显对他是排斥的。他相信那个女人一早就认出了是他。只是不愿意去面对。
所以当他故意在她面前撤下面具时,花小蝶会害怕的闭上眼扭过头。
她还在恨他。哪怕是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俯身吻过她的面颊,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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