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点什么?”杨光为花小蝶递上餐牌。
“随便吧。”
花小蝶对吃一向没什么大的要求,更何况他现在心思并不在吃饭上。
杨光点了两份牛排:“这里的牛排味道不错,可以试试。”
“谢谢。”花小蝶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喝点什么?”杨光抬眼问。
花小蝶触到那双眼眸之中,不再有往日的温情和灿烂。
“苏打水。”
“一杯苏打水,一杯咖啡,不加糖。”杨光将餐牌递给服务员。
花小蝶的水眸中顿时多了一份诧异和顿悟。
——“他喜欢喝咖啡,不加糖的那种。”
原来秦诺诺说的是杨光,不是柳捷海。
幽暗的空气中酝酿着沉默,花小蝶在想着怎么开口解释,如果她不知道秦诺诺的事,也许她心里不会这么难受。可是现在,她怎么开口?
杨光随手点燃一枝烟,却又拧灭。他在等花小蝶开口。
“……对不起。”这是最无力最苍白,却也是她唯一可以说的话。
杨光苦笑一声:“就只有这三个字吗?”
“我……”花小蝶很想说,我是被逼的。
可是就算让杨光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斗不过柳捷海,让他知道了真相,只是让他多了一份痛苦,添了一份麻烦而已。
“我是一个爱钱的女人。”花小蝶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会用公司的电话煲电话粥,我会为了一点奖金对流言流蜚语装作满不在乎,我会为了便宜三分钱而跑另一个菜市场。我一个女人,要生活要养孩子,我需要钱。”
“正好他可以给我。我做他的专属女佣可以拿到高于我现在百分之五十的工资,还不算小费。所以我对他投怀送抱。就这么简单。”
杨光的手紧握成拳,如箭的目光紧紧锁着花小蝶,一言不发。
看着杨光那锐利的目光,花小蝶不自在的别过眼:“这顿饭我不吃了。对不起。”
拿起手提包,花小蝶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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