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沉寂下来的心却又翻腾了起来。
她对小坏蛋那坏笑坏笑的目光简直没有了一点抵抗力,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走遍全身,一袭凉飕飕的感觉自腿根处滑下去,一路流泻,直将女老师羞的难以自持。
“我不知道!”溪水淙淙、春意浓浓的迷离酥软了女老师的双腿,她慌不择路的夺门而去,只留下了一抹香息。
“铮哥哥,你说话怎么有点不利索啊,哟,舌头也在流血,难道舌头也磕着了吗?”小袁点狠狠地翻着眼睛,洁白贝齿咬得咯咯直响。
李铮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被这小丫头惦记上了可不是好事“好像真的磕了舌头吧,反正当时的情形太吓人了,差点没有被这该死的架子砸死,慌慌乱乱的,也忘记都磕在哪里了?”
他故意做出一副夸张的神情,拉起两个小姑娘的手“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洛老师站在凳子上整理架子上的资料,也不知那架子怎么就呼啦一下子倒过来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将洛老师推了开去,嗨,不过可惜,这架子太大,最后我们还是被压在了下面。”
小袁点反手抚摸着李铮的手背“是哦,你把洛老师推开了,你的力气好大,一下子就把她推到身下了!”
“喂!”小丫头的话差点没将李铮噎死,这话说的也太大胆了吧!
“苦菜花,你看看袁点,这小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这话也说的出口,简直是”
“你没什么事吧?”顾彩画平静的打断李铮的话,淡淡地看着他问道。
李铮摇摇头道:“我还好,就是后背被架子砸了一下,估计就是肿了一点点,没什么大事。”
“哦!”顾彩画淡淡地应着,然后拉起袁点“袁点,我们回去吧!”
走了,就这么走了?
看着两个秀挺的小身影慢悠悠地走出资料室,李铮睁大了眼睛,这两小姑娘也太敏感了吧,而且那醋劲儿
再往下想去,李铮心里竟然有些微微地颤意,像是冬日里的风灌进身体一样,他疏疏地抖了两下,然后撅着屁股撑着八字腿也下了楼。
后背上火辣辣的痛着,回屋对着镜子一看竟然瘀肿了好几道,扒下裤子,被钉子锥出的两个小洞倒已经结上了血痂。
医药箱放在顾彩画的屋子里,李铮在门外敲了半天,两个小姑娘却一点也不给反应,只听见小袁点在不断地抱怨“活该,痛死他个小流氓”
李铮有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悲苦,太子那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看来只有去下街的卫生所处理一下了。瘀肿的痕迹若是不弄点跌打酒散散血,后果貌似有点严重咧。
屁股上的小洞洞倒是无伤大碍,不过走起路来总有那么一点点不协调,李铮颤悠悠地挪动着步子,心里苦笑连连,这才十四岁就爆发了后院之火,再过些年可怎么办呢?
“小坏蛋!”李铮一边苦恼一边迈着步子,快到大院门口的时候,一声弱弱的声音却在身后传了来,转身看去,洛英俯身在房门上小心翼翼地瞅着顾彩画的房间,然后使劲地朝他眨着眼睛,唇瓣不断地翕动“你快上来,我给你擦点跌打酒!”
到底还算有个有良心的!
李铮心里微微一喜,望一眼两个小姑娘紧闭的房门,屁颠屁颠的小跑着就奔着洛英的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