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了。每当被问起相关话题,她都会难过得想流泪。
“妈,芷菁的爸爸、妈妈几年前车祸去世了。”华帆搂著正菁的肩膀说。
“对不起。”太太拉过芷菁的手。“芷菁啊,以后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当成你妈妈,我会像疼华帆一样地疼你的,是吧!华帆?”
“是啊。”华帆用力地点点头。
“妈。”芷菁张了张嘴,叫了一声。
“好乖好乖!”老太太高兴地应著,抚摩著芷菁的手,给她一种家人的温暖。“以后,华帆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看我好好收拾他。”
“嗯。”芷菁乖顺地点点头。
“妈,您偏心,有了她,就不要我了。我不要。”华帆向妈妈笑着撒娇。
“那是,你不知道吗?女儿是妈妈贴心的小宝贝。”
芷菁听了这些话,脸上终于露出开心的笑容。华帆母子俩也会意的相视一笑。
“明天等你爸爸也回来,我们商量商量什么时候办喜事,我可是等不及要抱孙子啦!”华妈妈一脸期盼地说。
“啊?还要见华伯伯?”芷菁再度紧张地踩了华帆一脚。
“是啊!他爸爸长年在外,很少回家。再加上,自从华帆成年后,他就已经把自己的事打理得相当好。根本不用我们操心,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就各玩各的。”华妈妈解释说。
“我爸爸跟我妈妈一样,也是很好相处的。”华帆捏捏芷菁的脸颊说。“我这就给爸爸打电话。”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就打,也不顾芷菁的反对。
“喂,爸爸,您在哪?有没有想我和妈妈啊?想不想见见你未来的儿媳呀?妈妈在我身边,您要不要跟她说话?妈,爸要跟您讲。”华帆把电话递给妈妈。
“喂,死老头子你现在在哪?今天能过来吗?最迟明天过来,我们把婚期商量了,明天不到啊,就不准你参加婚礼,听见了没有?有没有想我们?记得带礼物回来喔!好的,拜拜!”华妈妈挂了电话说:“对了,不提带礼物的事,我差点都忘了。王嫂,去我的提包里,有一个礼盒给我拿来。”
“一个?”华帆睁大了眼睛说。“怎么才一个,是她的还是我的啊?”
“她的。芷菁的。”华妈妈肯定地说。
“没有我的?”华帆露出失望的神色。“有了媳妇不要儿子,呜!”
“她不就是你最好的礼物吗?”华妈妈温和地说。“我可没像其他人的妈妈一样,千方百计地阻止你们的婚事,也没安排你去相亲什么的,对你还不好啊?”
“妈!”华帆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我知道,您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现在和将来也是芷菁最好的妈妈。”
华妈妈笑了笑,接过王嫂拿来的礼盒,递给芷菁。
芷菁接过盒子,一只蝴蝶结系在一个乳白色的方盒子上,盒子上面浮刻著一个“爱”字的印纹。
“快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好东西?”华帆迫不及待地说,想抓过去帮芷菁打开它,却被芷菁用手肘挡住。“我自己来,好吗?”
芷菁拉开蝴蝶结,轻轻地打开盒盖,一条镶钻的白金项炼出现在眼前。
“妈,这不是爸爸送您的那条,您不是一直戴在身边的吗?”华帆这子,不开窍地问。
“是啊!”华妈妈也有害羞的时候,搔搔头发对芷菁说:“这是他爸送的订情之物,有著这条项炼的祝福和守候,我和他爸爸感情一直很好,希望你也相亲相爱,互相守护著对方到老。”
“嗯,我会的。”芷菁乖顺地点点头。“就不知道这个花心大萝卜会不会了?”
华帆搂著芷菁说:“我会一辈子守护著你,到时候,你别嫌我烦就行啦!”
华妈妈看着两人恩爱的样子,想起自己当年,也曾如此小女人过。
“叮咚!”门铃响下。
“这大清早的,谁啊?”华妈妈问,不解谁会像她一样,起个大早,回家拦人“王嫂,去看看,是哪个早起鬼?”
“不用看了,是我。”一个中年男子雄浑的声音从大厅传来。
“啊,死老头子?”华妈妈赶紧起身,走出餐厅迎接自己的老公,先搂著他亲了一口,再不忘戏谵地打了他一拳。“你不是说你还在维也纳吗?怎么就到家了!”
案子俩相视一笑“哈哈哈哈”“好啊,你们俩联手来骗我。”华妈妈指著华伯伯说:“你,愈老愈不像话,都会撒谎了,小心长出长鼻子。”又指著华帆说:“你也学著帮你爸欺负我。”
“我没有啊!”华帆做出无辜样。“想给您一个惊喜嘛!”
“是啊是啊!谁叫你一天到晚躲著我,让我想得好苦,要不是儿子偷偷通风报信,我还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抓你回家。”华伯伯可不顾当着儿子媳妇的面难为情,大胆地表白。
“我哪有躲著你!”华妈妈这下可乱了阵脚“不是说好的吗?等儿子长大了,我们就各玩各的,你别一天到晚缠著我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自己找乐子玩嘛!”
“你就不怕我外遇?”华伯伯逗著她说。
“你敢?”华妈妈的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发觉不妙说:“说,你在外面有几个?坦白枞宽,抗拒从严。”
“我才没那么笨呢!”华伯伯贼贼地一笑说:“坦白从宽,牢地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还是选择今年在家过年好了。”
“你”华妈妈急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呀你?”华伯伯搂著华妈妈的腰往餐厅走。“你是不是想说你不知道我在想你吗?”
“恶心。”华妈妈靠在华伯伯的胸前。“孩子们都在呢!
“怕什么!”华伯伯豪气地回答。
一家人重新坐下,王嫂照例给了老爷一杯威士忌。
“华帆,你们想心把婚期订在哪一天?”华伯伯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度说。
“一切由爸爸说了算。”华帆乖乖地说。
华伯伯转过头去,问华妈妈“你说呢?”
“你说吧!”华妈妈像往常一样地回答,一般遇到大事时,都是由爸爸做主,不管对错,或许在华妈妈的眼中,只要是她亲爱的老公做的决定,就都是对的,而且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嗯,那就五月一日吧,我在回程的机上,已经看好日子了。”华伯伯在车上,已经接到华帆发的简讯,知道不要轻易提起芷菁爸爸和妈妈的事,免得她难过。“芷菁,从今天起,就是家里的一分子了,谁要是敢欺负她,我跟谁没完没了。特别是你这小子!”顺手敲了华帆的头一下。“她不仅是你老婆,还是我们的女儿了。你可得好好待人家,像我待你妈一样。听到了没有?”
“是。”华帆像是领了军令一样。
“明天开个party,请家里的亲戚朋友都过来,我们先把婚订了,免得芷菁这么好的乖女儿跑掉了。”华妈妈提议说。
“好。”华伯伯也附和。
“我没意见。”华帆这时是想把双手双脚举起来表示赞同。
芷菁在这一大家子的温馨里,幸福地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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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运动场--
吃过饭,一家人在自家的私人运动场,芷菁和华妈妈坐在观众席上看他们父子打高尔夫球,阳光洒在华帆的身上,像给他的白色运动服镀了一层金色似地,阳光而健康,-股男性的魅力自然而生。
华妈妈挨著芷菁,一边看一边说起华帆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我们带华帆来打高尔夫球,他却更热中于找球洞玩。有一次,我们来的时候,阳光灿烂的天气让我们忽略了前两天刚下过雨,球洞因雨水而被破坏。华帆跑著跑著,一只脚踩进球洞去了,怎么样也拔不出来。听到他的哭喊,我们跑上前一看,才知他的脚被卡住了。怕弄疼他,只好我在旁边安慰他,他爸爸戴著手套一点一点挖开泥土。从那以后,他便不在高尔夫球场乱跑了,而是认真地学起打高尔夫球。想不到一年后,连他爸爸也打不过他了,在华帆念大学时,还拿过高尔夫球比赛的第一名。”华妈妈说起华帆小时候的事,一脸幸福的笑容,想掩饰都掩饰不住。为人母的就是这样,爱孩手爱到入骨,总希望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最棒的。
“芷菁,妈,也来打一杆嘛!”华帆晃晃手中的一向尔夫球棒,招呼她们加入男人的世界。
“是啊,老太婆,你也活动活动,别把芷菁带得跟你一样懒。”华伯伯采用激将法。
“来就来,谁伯谁啊!”华妈妈不服输地站起来,拉著芷菁说:“走,我们来个比赛怎么样?”
“怎么个比法?”华伯伯像小孩子一样高兴起来,他最喜欢和人比赛了。“我和帆,对你和芷菁。”
“才不是呢!我和你一家,跟他们两个小家伙对打。”一边说一边给老头子递眼色。
“行。一对对一对。”华伯伯得意地说:“你们可得好好努力喔!我们可是宝刀未老。”搂著太太亲了一下。
“爸,你别忘了,我可是不败将军喔!”华帆也自信地笑笑。
“华帆,但我不会打啊!”芷菁红著脸说,自己的爸爸、妈妈死得早,没有人带她玩高尔夫球这种贵族运动。
“没关系,我教你。”华帆把球杆放到芷菁手上。“这样拿著脚这样放”帮芷菁摆好姿势后,一个优雅的出杆动作,球抛物线地飞了出去,稳稳地落正球洞内。
“耶!我们打中了。”芷菁高兴地跳转过身,与华帆击掌庆贺。
“嘿,老太婆,我们也打一个,别让他们高兴得太早了。”华伯伯也垃著华妈妈打了一个标杆。
“哈哈,我们也中了。”华妈妈得意地拍拍手。“老头子,看不出来,你还挺行的嘛!”
“当然!”华伯伯一点都不谦虚。
“再来。”华帆说。
“谁怕谁呀!”华伯伯与华帆较上劲。
一个又一个高飞的高尔夫球,把他们一家人的快乐带到所有的地方。太阳也搂著自云在天人上笑得轻松。明亮无边的蓝天,就是他们幸福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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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球,华伯伯带著一家妻儿老小,出去大采购。像新生下一个女儿似的,给芷菁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让芷菁感动得都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乖顺地跟在华帆的身边,当一个可爱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