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门,心里不断地发抖,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也不知道华总会不会炒自己鱿鱼,就算不会,一顿骂也是少不了的。
陈恺在芷菁走后,坏坏地一笑,既然有芷菁当华帆的私人秘书,那他岂不是可以溜出去和自己的爱妻约会,一刻不见,他总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是不是也一样地想他?
陈恺和妻子结婚已有两年,两人的感情却像新婚一样如胶似漆,羡慕死身边的孤男寡女。
“请进。”一个男性浑厚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特有的磁性嗓音让所有听到的女性都不由得怦然心动。
芷菁把头埋得低低地走进去,低声说:“对不起,我来迟到了。”虽然他的声音很好听,但毕竟自己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理亏啊!真希望华总下会骂自己。
芷菁在心里猜测了好多种结局,做好一切接受处罚的准备。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有任何反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一看,哪里有什么人嘛!
奇怪,她刚才明明听到有人说“请进”的难道是昨天喝多了酒,产生幻听?还是华总的办公室闹鬼啊?
芷菁转了转宿醉的脑袋,发现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正坐在后面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她,像在研究一件工艺品。
“啊”芷菁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
华帆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捂住她的嘴,既不想听她继续尖叫,有损自己的耳膜,也不想让不知情的人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案件,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一世英明败坏在这个“不高、不美、不亮眼、不性感”的女人身上。
“唔”芷菁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他也实在是太可恶了,在她背后装鬼吓人不说,还这么近距离地捂著自己的嘴不让她说话,腰上传来他手的热度和力量,暗示著他的不安分!
耙用眼睛瞪他,华帆开始觉得有趣了,想和她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放开你可以,不过你不可以再尖叫了。同意的话就点头。”说的时候,华帆调皮地往芷菁脸上吐著热气,逐渐拉近的距离,让自己的脸在芷菁的眼中成了特写。华帆的身体也没忘记紧紧地贴了上去
芷菁觉得自己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头脑一片空白,唯一能做的就是顺著他说的话,乖乖地点了点头,等华帆放开他的手后,揉揉自己的嘴唇理直气壮地问:“你没事躲在我背后装什么鬼呀?”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呀?这可是我的办公室,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倒是你?怎么那么晚才来上班?扣你一天的薪水,以示警戒。”华帆捉弄她道。要知道,在他的华氏集团,她也是第一个敢迟到的人啊!
“啊?要扣一天呀?能不能少扣一点?”芷菁讨价还价地说,她可不想让这个臭男人占了自己的便宜。
“你还想讨价还价?那就扣你一个月好了!”华帆在心里想:怎么?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
“什么?一个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芷菁张大了嘴巴问。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华帆贼贼地一笑。
“啊,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芷苦心想,反正今天自己是第一天上班。这样就要被扣除一个月的工资,要让她白做一个月的工作,她才没那么笨呢!反正自己又不缺这几个钱花用!
“走?走去哪?”华帆可不希望她现在就走了,他还没玩够呢!
“回家呀?我才刚来上班,你就要扣我一个月的薪水,那我还不如走了算了,免得在这里不是被你吓死,就是被你憋死!”芷菁气呼呼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才不要被这个臭男人玩弄在股掌间呢!
“你走不了的,除非你想当我的情妇?”华帆愈来愈觉得逗她很好玩,比他接触过的女人们要有趣的多。
“你是谁啊?也不秤秤自己多少斤两,凭什么要我做你的情妇?”芷菁把嘴巴嘟得高高的,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刺激著华帆的性欲!
“凭你签的合约啊!”华帆心想这个女人可真是太滑稽了吧!自己签的合约还要问我?
“合约?我什么时候签了合约呀?”芷菁开始感到头痛了,自己有签过合约吗?没有啊?什么时候的事啊?
华帆依然没有打算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而是越过她,伸手拿过合约的复本递给她。
芷菁顾不上责骂他的无礼,一字一字地看着合约的复本,冷汗一个劲地往外冒,我就说枫儿怎么那么好,自己不去应征,硬要自己去应征这等好事,原来这个职位是给华帆挑选预备新娘的,难怪枫儿说话的时候总是让人感觉怪怪的。
“我可不可以回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啊?”芷菁想为自己做最后一番挣扎,她才不想就这么被人卖了呢!
“你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你连合约都看不懂?那么笨,还来应征?”华帆拿她开玩笑,心想,难道她还不知道自己应征的目的是什么?是装蒜?还是真的天真?
“我”他在骂自己笨耶!可是,自己也实在是理亏,来应征之前都没有问清楚,现在怎么办啊?芷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华帆看着她昂首挺胸的样子觉得好笑,不由得将计就计,揽过她的小蛮腰,俯在她的唇上,说:“让我来告诉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芷菁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却不知这样反而增加了她的性感指数。
这么青涩的女孩想和我斗,还嫩著呢!华帆不禁坏坏地一笑,一手揽腰,一手抵住她的脑袋,吸吮著她的嘴唇,慢慢地开启她的贝齿,探寻舌尖的甜蜜。当芷菁被吻得快透不过气时,诱惑她的舌进入自己的口腔内,调皮地咬上一口。
芷菁被咬醒似的,狠狠地瞪了这个可恶的男子一眼。看到他一脸坏笑,觉得自己被人欺负了,举起手来,准备像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给这个男主角一个响亮的耳光。
华帆早有预料,抓住她举起的手,用他大大的手掌握住她,说:“宝贝,你想干嘛?”
“可恶,你!”芷菁气得想挣脱他的手,却心余力绌。
“你想把手放到哪里去?”华帆挑逗地对她吹了一口气,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臀部,说:“是这里吗?”
感觉到他臀部的结实,芷菁不好意思地把头偏向一边,她可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男人。虽说自己现在已经年龄一大把了,却一直没有谈过恋爱,不是不想,而是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喜欢她的人她又不喜欢,就这么高不成低不就地拖著。
调情老手的华帆看到芷菁的羞涩,更加有了兴趣,想想今天陈恺一直没有进来打搅,表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来处理,何不逗逗她玩玩。于是,顺势把她抵在办公桌间,将两人的距离彻底地拉成零。
芷菁想摆脱这种情况,却发现他两手撑在办公桌上,像一堵墙把她环绕,丝毫不留一点空间。
“小妞,别害羞,来玩玩嘛!”华帆贴着芷菁的耳朵说,弄得她痒痒的。
“我不是小妞!”芷菁从小怕痒,本能地扭过头说。本是想反驳这个色狼叫自己小妞,却不料她的转头正与华帆的唇一擦而过,触电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愣住了,傻傻地看着对方,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
华帆不愧是情场老手,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掠住芷菁的唇,疯狂地亲吻著,直到双方都喘不过气来才一路向下地直攻主战场。
芷菁的衣服被华帆技巧地脱落,看着眼前这个洁白而匀称的胴体,满意地支起身体细细欣赏。
芷菁感到身上一阵凉意,又有些欲求不满地睁开眼,看到这个臭男人竟带著一抹笑意看着自己,在见到自己睁眼后,收敛起笑容,抬起她的腿放在肩上,一个弓身挺了进去。
“啊!”巨大的疼痛让芷菁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是该怪自己太笨,还是该怪这个人太坏。一时空白的大脑只让她流下一滴眼泪。
结果和自己料想的一样,她是一个处女,但从不动情的华帆此刻对身下的女子竟有了那么一点点怜惜,吻去她的眼泪,待她的伤痛平复后,才用抽动把她带进男女极乐的世界。
完事后,华帆像平常一样,不带一丝感情地从她身上下来,自顾自地穿好衣服。却没有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让她完事走人,而是从隔壁房间拿了一条毯子出来,盖在她的身上说:“睡一会儿吧!”
芷菁累得实在没有力气起身,顺从地卷卧在沙发里,眼皮自然而然地合在一起,心想等到睡醒了之后,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看着她听话地睡著了,华帆用电脑系统把办公室的所有房门反锁,从专用电梯下楼,在他的私人运动室内打了两局保龄球,冲了个澡,和公司重要主管吃了一顿饭,才回到办公室里。
芷菁在沉睡中还没有醒来,看来是累坏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睡著的她,更有一分清纯与可爱,天真地像小溪一样,不染一丝尘埃。
打开电脑,桌面上放著芷菁的个人档案。这就是陈恺的细心之处,他会把你想到的、没想到的都一一做到,令再挑剔的人,都没话可说。
从档案上华帆知道,芷菁二十岁那年因车祸失去父母,一直以父母留下来的钜额遗产生活。现就读某大学中文系,曾经暗恋过两个男生,却没有交过男朋友。思想单纯,性格坚强,个性迷糊,朋友众多,与导师的关系也很好,虽然不漂亮,却属于人见人爱型。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有爱看言情小说的喜好。爱吃西餐和水果。最喜欢黄、白两色
华帆一边看一边摇头,陈恺不去当间谍真的太可惜了,不管什么样的八卦资料他都能弄到。其实陈恺去报社也不错,绝对是最会缠人的狗仔队队长。
“嗯”芷菁还以为在自己家里,像平常一样,起床前都要撒撒娇,用脸蹭蹭被子,小猫似地叫上几声,才朦朦胧胧地睁开睡眼。
“你醒了。”华帆放下手中的文件说。
怎么有一个男人在说话,芷菁猛地睁开眼睛,往声源看去“啊?怎么是你?”
“怎么,不认识了,我们刚刚还一起共赴巫山云雨呢?”华帆起身向芷菁走去。
“你你不要脸!”芷菁大骂了一声,却因为过度激动而牵扯到自己的“伤口”感到一阵疼痛,于是对他的憎恨又多了一分!
“哼!”华帆轻哼了一声,不与她计较“睡了那么久,该起床了。”说罢,一把掀开毛毯,任芷菁赤裸裸的身躯在他眼前暴露无遗。
“你”芷菁语结地瞪著他。
“我什么我啊!”华帆没好气地抓过芷菁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帮她穿上。“那事都做过,你还害羞?”
华帆的语气让芷菁羞到骨子里了,一时竟傻愣愣地任凭他摆布。华帆也没想到自己会亲手帮一个女人穿衣服,这是以前从来不会有的事情,但他自负地认为自己没有陷进去,只是高姿态地宠爱一个被他征服了的女人。
穿好衣服后,华帆从她的皮包里找到一把小木梳,细心地帮她梳著头发,这时,芷菁有点感动了,姑且不论他的动机是什么,至少这一刻,他让她想起了死去的爸爸、妈妈,妈妈生前也会在有空的时候为她梳头,爸爸坐在旁边看着她们母女俩,说著笑话逗著她们玩,一家人其乐融融。想着想着,不觉地,泪潸然而下。
“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对不起,我第一次帮女人梳头发。”华帆面对她突来的泪水,不知该怎么办,心想着女人就是麻烦,说哭就哭。
芷菁也不知是为什么,突然间觉得他的胸膛好宽、好温暖,不由自主地靠了上去,轻轻地抽噎。
“怎么了,你说话啊?”莫名地,华帆开始对怀中的女人心生怜惜,可能是她轻轻地一靠一抽噎,让他心中的大男人主义开始氾滥了吧!
“我想起了爸爸,妈妈。两年前,他们在车祸中去世了。以前,妈妈也是这样给我梳头,爸爸就在旁边一边看,一边逗我们笑,可是”芷菁已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哭泣。
华帆不由得抱紧怀中的可人儿,用头抵在她的脖窝,对著耳朵轻声说:“我不会抛弃你,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说完这话,连华帆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从不对女人说这种话的,一般都是完事就走人,顶多给一张支票打发。因为有太多的女人窥伺著他钜额的财产和庞大的企业,而不是爱他这个人。现在,他自然习惯性地不把自己的话当真,不停地告诫自己说,这只是哄哄她而已,没看到她已无助地哭成泪人了吗?
等到芷菁哭过,华帆扶著她站起来,揽著她的腰说:“走,吃饭去。饿坏了吧?”
芷菁刚迈出一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疼!”
华帆竟有些得意地坏笑,看到自己的杰作,骄傲而自大地抱起芷菁,坐著专用电梯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