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相信这是最好的挡箭牌,果真那些男子不敢再罗嗦。
擂台上的龚天擎隐约听到擂台下传来很像媚云的声音,虽短促,一闪即逝,但他听见了。他重击对手一拳,分神瞥向擂台下,他愣住,果真是她,她站在最前端,长发飘逸、水灵灵的双眼仰望着他。
半年多没见到她,她模样没变,仍是那么可爱动人;只是眼里的神采不一样了,像是更稳重、更成熟,很有大人样,他真想马上就把她抱在怀里瞧个仔细
两人远远的对看三秒,内心百转千回。
“小心”媚云尖叫,她看见对手想乘机偷袭。
报天擎无所谓的一笑,潇洒转身,挥拳,在对方接近的前一秒,重击对手腹下一拳,紧接着他发挥实力,在三分钟内把对手解决了。
在众人的喝采声中,他跳下擂台,脱下拳套挂在脖子上,凝视着场中唯一的小女子,走向她,站定在她面前。
“我以为你不想再见到我了。”他说。
“你不该回来。”她也说。
“但我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他出题考她。
媚云没有答案,他已经结婚了,怎能这么问她?会不会太可恶了点?
“比赛结束了吗?”她故意冷淡的问。
“嗯!”那她总算可以安心,不用再为他提心吊胆了,其实继续比赛也无所谓,他并不像大哥说的那么虚弱,什么拳头生锈,她看他拳头又快又狠又准,当他的对手才值得同情,有被当成沙包的疑虑。
“那我可以走了。”她转身往人潮挤出去。
“谁说的?”他扯住她。
这时,所有观众都发现了场中有女人,而且他们心目中的天王拳击手正跟她纠缠不清,人们渐渐安静下来,好奇的目光全往两人身上集中,台上的主持人也望过来看热闹。
“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跟我走。”龚天擎有所警觉,拉着她走。
“不要!我不跟你谈,我不要啦”媚云死命拉扯着他,怕他提出要她当情妇的要求,她会意志不坚,没头没脑的答应
“你真的很喜欢在众人面前跟我有理说不清。”龚天擎自有法子治好她的拗脾气,干脆一把扛起她,走出人群。
“你太坏了,放我下来谁来帮我啊!”媚云惊慌的尖叫、求救,双腿乱踢,但在场的人坏透了,没人帮她也就算了,还欢呼起来,吹着响亮的口哨。
报天擎一路把她带到更衣室前,放下她。她拔腿要跑,他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带进更衣问里,关上门,上锁。
“你想干么?”她退到角落,想隔开彼此的距离,可更衣间太小,她根本没地方再躲了。
“抱一下不行吗?”他用掉脖子上的拳套,揽住她的腰,把她掳进怀里。
“不行走开,走开会有人进来”她推拒他的双手猛打颤,既羞怯、也担心。
“谁敢进来,我会要了他的命。”再也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他火热地压上她的唇,猛烈的吻她,把想她的苦、对她的爱,全在这个吻里说尽了。
她被“攻击”到失了魂,紧贴他坚实宽阔的胸膛,双手情不自禁的绕上他泛着薄薄汗水的身体,小舌害羞的任他纠缠,像恨不得要融进他的身体里,哪怕只是成为他的“一部分”她都甘愿。
他疯狂的吻落在她的耳垂、纤颈,炽热的手掌解开牛仔裤上的扣子、拉链,抚触过她私密的柔软,将她压抵在角落,解开她的衣扣、拉下胸衣,灼烫的吻迫切的捕捉住诱人的蓓蕾
她全身鼓胀着热流,澎湃的热情只想给他一个人。她不想再隐藏对他的爱,再大的力量也阻止不了他们在—起,她任由他吻遍她的胸波,任由他褪去彼此间的障碍,有力的臂膀托高她美丽的双腿,让他将狂烧的热力注入她的体内
她喜悦呻吟,眼中含泪,搂紧他的颈子,迎接他的冲击。
他注视她的泪眼,心有不舍,温柔的吻她,火舌窜进她口中,探索她无限的香甜,为她狂烧的坚实神速推进最深处,用行动告诉她,他多想拥有她。
场外叫嚣声盖过了他们激情的爱语声,在这个私人的角落,世界仿佛只剩他们两人,心只为彼此而欢愉、飞跃
爱过后,他温柔地为她穿回衣裤,她也从他的背包中取出他的衣物,服侍他更衣。没有人说话,像是深怕一开口,这魔咒般的美妙境界就会消失不见。
“走吧!”他把背包背上肩头,搂着她离开狭小的更衣间,离开吵杂的擂台。
“我的车在附近,可以送你一程,或是你有随扈正等着接你?”在大楼下,她试探地问他,内心不舍又要分开。
“以我的身手,还要随扈跟着吗?他们都在饭店,我放他们一天假,钥匙拿来,还是我来载你吧!”他搂紧她,一同走向停车场。
“要去哪里?”她被动的走着,心里茫然毫无方向。
“回家去,我有话告诉你。”他给了她目标。
她倚偎着他,不去想他要说什么,只单纯因有他在身旁而悄然快乐着。
半小时后,他们回到共同生活十多年的家,下车后龚天擎没有进屋,而是走到屋前大树下的休闲椅坐下。
“你不进屋里去吗?”媚云走向他。
报天擎淡笑摇头,握住她的手,拉她到身畔坐下。“这里空气不错。”
媚云坐在他身边,挽苦他的手臂,觉得此时真幸福,即使只有片刻,她也要留住这回忆。
“你真不该那么快就决定一个人回来。”龚天擎开口说话了。
“为什么?”她静静地听着,心情比想像中还要平稳愉快。
“你错过了很多精彩的表演。”
“你是说国宴上的表演?了不起是美女跳肚皮舞,无聊。”她噘嘴。
“比那个更精彩,还不到国宴,在那个该死的婚礼上,蒂凡妮就自己出糗了。”
“什么?”媚云讶然的抬起头望向他。
“她喝醉了,她父王领她进圣殿时她连路都走不稳,而且也不知是哪个负责放结婚圣乐的家伙,竟放错了曲子,弄了一首像念经的歌,唱什么霍霍霍霍霍个不停的饶舌歌,结果蒂凡妮发起酒疯,随着那首霍个不停的歌满场子大跳热舞,吓得所有贵宾都鸡飞狗跳,脸色难看的离席了,她的父王和母后差点昏倒,我顺理成章的将此事列为国耻,当场宣布她不适任我国王后,取消婚礼。”
媚云双眼发出璀璨的光芒,小嘴喃喃的问:“那首歌该不会是周董唱的霍元甲吧?天啊!是谁弄到这首歌的?”想想当天有谁会带这张cd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突然笑了起来。是嫂子饔邬,她犹记得嫂子以为是她要和天擎结婚,还说要放周董的音乐一起开party呢!
也只有饔邬这头号的整人专家出手,事情才会这么搞笑又圆满,以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个性,—定是看不过蒂凡妮咄咄逼人的态势才这么做
媚云为了替嫂子掩护,随口说:“哦!周董真的是个天才,连蒂凡妮都挡不住周董的魅力。”
报天擎马上移来阴阴的目光。
媚云噤声,抱住他的手臂,改口道:“别吃醋嘛!你在我心里才是最有魅力的啦!接下去说嘛!别瞪人,否则那魅力会扪分的,后来呢?快说,快说嘛!”
“我没有娶她,后来一回到宝殿,发现你不见了,去找大哥,大哥说你已回台湾,还阻拦我不让我回来找你,说这是你的心意,真是好可恶的心意!”龚天擎想起找不到她时的心情,不禁紧锁着眉,他从没那么难受过。
“我以为我定了对大家都好啊!”媚云把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安抚他。
“不用解释了,大哥都替你说完了。”他手掌一反,缠住她的手指,紧握住。
“那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换她有理由用阴阴的目光斜看他了。
“因为我母后生病了,她被蒂凡妮的行为气得血压升高,病情时好时坏,我和父王都亲自陪在她身边照顾她。”
这是个可接受的理由。“好孝顺的儿子,值得嘉奖,加你一分。”
“跟我结婚吧!我会是个一百分的好老公。”他突然握紧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柔情的请求。
媚云怔住,原来说了这么多,这句才是重点
“你特地回来,是想向我求婚?”
“当然。”他笑了。
“那我若嫁你就是王后了?”
“非你莫属。”
“哇!这主意真不错。”媚云喜下自胜,可是她又加了句:“但我还得想想”
“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他担心夜长梦多。
“我是想,要把家里总管的职务交给谁啊!你不在,我只好自己当总管,现在我要嫁你了,总得交接清楚,你跟我来”
她把他拉了起来,走进屋里,直接前往帐房,熟稔的开了桌案的抽屉,取出帐本,翻给他瞧。
“我没胡说哦!你看看我做的帐目多清楚,一目了然,我还减少了不必要的人力,一年开销已节省一大半了,还有”她又把他拉出帐房,上楼来到房间里,拿出公司的财务报表让他看“你看这个,我从公司拿回来研究的,我知道我的股东红利很可观,如果我不在,是不是就得交给信托公司来处理?还有”
她打开她那座篮球场般大的更衣室,邀他入内“观摩”“你瞧,我虽然没再乱买,可是衣眼依然这么多,我当王后之后,它们全派不上用场了,得想个法子在短时间内处理掉它们,也许办个义卖一次全出清,善款就捐给我参加的那个志工团体吧哎,我得要有时间想这些事啊!”在她充分的说明下,龚天擎认为很有道理,干咳两声,不得不拍板定案了。
“本王就答应给你点时间,让你处理这些重要的事务,但义卖可得由我来帮你筹办,这一大仓库的衣服,是需要一些人力。”
“谢国王恩典。”媚云曲膝,调皮的说着。
“那么多礼?给一个吻就行了。”龚天擎轻抚她可人的下巴,俯下唇来吻了她;媚云踮起脚尖,红着脸回应他的吻,内心感到满满的幸福。
所有的伤怀都因他的承诺而划上句点,未来她只许自己的生命为他发光、发热,他们要一起拥有爱情,和珍贵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