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还可以理解,但逃家?太扯了吧!
“废话!要真好端端的’,谁还会想逃家?”她又不是吃饱太闲。芮夏荷用力翻了白眼,继续说着:“反正,你记得帮我打包行李,然后中午左右过来接我。”
“好了,就这样。”挂上电话前,她再催促:“记得,快些准备!”
啊炳太好了!
这下,只要编个理由溜出去,她就可以顺利逃脱,真是太太太太棒啦!
跳下床,芮夏荷高声欢呼,开心得手舞足蹈。
想想,只要不拖着行李定出去,又有谁会对她的行为起疑?再说,叔叔跟婶婶一向好骗,呃,不,是善良又好说话,当然一定会相信她。
so,她只要拿好护照、签证,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啦!而且,这一次,保证关哥拿她没辙,因为等他下班到家时,她早就稳稳坐在飞机上啦,喔呵呵呵,她真是太聪明了!
ok,就是这样,收拾东西去!
“边”集团公关业务部
办公室内,边关专注于业务报告堆里。
突然,专线响起,他头也没拾,直接采手拿起话筒“边关,你好。”
“哟,关仔,是我。”热烈的招呼声自话筒里傅出,是高仔。
“怎样?”挑挑眉,看了下时间,边关有些讶异。“这么‘早’起?真难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吗?”
斑仔是开夜店的,自然是夜猫子一族,所以很难会在中午前醒来。
“别调侃我了。”在那头哼了两声,高仔才又说:“我是被吵醒的。”
“哦?”眉挑更高了。
“就是你那票红粉知己咩。”讲着讲着,顺便叹口气。
女人缘太好的家伙,是很容易让人嫉妒的。而且,最让人嫉妒的,是那堆红粉还能聚在一块,全都没有想互相残杀的念头。
唉,厉害啊,他的老友就是厉害到没话说。
“不用那么酸。”忍不住,边关笑了。“她们又怎么了?”
他知道高仔说的是谁,就是艾玛她们那票人。
“说是很久没跟你疯了,想约你今晚去疯咩。”说着说着,又叹口气。“真是奇了,要疯就去疯,干嘛找我当传声筒?最过分的是还要包我场子,哇,这样我很心酸耶”
只能看不能吃,人生莫大悲哀啊。
“够了你。”翻了翻白眼,边关叹笑。
是真的觉得好笑,因为艾玛的举动。
上回,他训过她,不准她再打来,她倒也聪明,去找高仔来传话。
“好啦,不废话了,你是来不来?”
“不了。”
“噫?”高仔好诧异。“见鬼了,你竟然拒绝?艾玛耶,是艾玛发起的哦。”
“我知道是她。”他的红粉军里,就艾玛跟他最久,他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还不来?”
“我有事。”
“什么事?”高仔真的太好奇了。
艾玛是跟关仔最久的红粉,所以他一直以为关仔对她有着一定的情分,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吗?
“很重要的事。”
“多重要的事?”
“喂,你烦不烦啊?”抚着额,边关笑斥。
“就好奇咩!”他一定要知道答案。
“人生大事。”好,既然那么想知道,那他就大方说了。
“什么人生大事?”
“人的一生能有几件大事?”边关没直接回答,只是笑笑反问。
他想,高仔一定会非常惊讶。
“结婚、生孩子、事业成就呃,干嘛要我说啊?是你说有事,该你跟我说吧!”
“就第一样。”笑了笑,边关说得云淡风轻。
“哦,就噫”惊吓指数百分百,高仔真的是呆了。“你你你、你开玩笑的吧?”
“没有。”果然,高仔的反应如他所想。
“没有!?”音调拉高八度,高仔持续震惊。
“天呐,你一定不是关仔,你怎么可能会是关仔7.关仔是不会说这种话的,你不是关仔”
他认识的那个关仔,玩世不恭、嬉戏人间、浪荡成性,他甚至还信誓旦旦的说过奉行不婚主义,怎么突然会说他要结婚
“抱歉,要让你失望了,我真的是。”打断他,边关笑说。
“你、你到底是说真的,还是要着我好玩?”
“我没事要你干嘛?”他可没那么无聊。
“那那你是说真的啰?”
“真的。”抓着话筒,边关笑点头,再补充说道:“等若为我出钱出力吧。”
身为他的好朋友,来帮点忙是应该的。当然,就算帮了忙,大礼一样得给,这也是毫无疑问的。
“出钱出力是没问题,但”深深吸口气,高仔顺了下气息。“你到底是跟谁结婚?”
“小荷。”
“小荷”好不容易才降下的音,陡地又提高八阶。“那不是你妹吗?你乱伦啊!”“喂喂喂,嘴巴放干净点,别说得那么难听!”收起笑,板起脸,边关不爽。
呃,好吧,他承认,不爽其实是因为恼羞成怒。“妹妹”一词,是他自己冠的,如今这样是不能怪高仔那样想。
“她跟我并没有血缘关系。”他用力强调,但音调有些虚浮。
“是,你们没血缘关系,这我当然早就知道了,可你说过只拿她当妹妹看的!”高仔凉凉的嘲讽着。
哼,他就说吧,还“兄妹情”咧,根本是骗肖仔嘛!他啊,老早就觉得有问题了,现在果然证实了后!
“喂,你很啰嗦耶!”吵死了!他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不需要旁人一直提醒!
“随你怎么说啦,反正就是这样了。”
“我哪里啰嗦了?明明是你自己说那是兄妹情的,还说自己绝对没其他想法”哈,哈哈,可以笑话他耶!真、爽。
“停,好了,就这样,你没事做,我有事要忙,去补你的眠吧,bye。”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那会让他觉得非常非常难堪。
“呼”结束通话,边关往后靠,有些无奈的笑。
“哥哥”娶“妹妹”?的确,像乱伦。但,唉,有什么办法,就是这样了啊!
反正,说过的话不能收回,也没法用立可白涂掉,就随便高仔要怎么想了。
“什么?你说他要结婚?不,不可能,不会的,他”听见这样的消息,艾玛震惊不已,全然无法相信。
“话是他亲口说的,错不了。”受不了她的高分贝,高仔把话筒拿开些,三秒后才又贴回。
“不,不会的!他说过不想结婚的。”
“那是不想跟你结婚,不代表不想跟别人结。”这话,高仔没说太大声,因为知道很伤人。
“高文宗!”不过,艾玛还是听见了。
“钦,我在。”她的尖叫,让他耳朵痛。拿开些距离,掏了掏耳朵后,转另一只耳朵听。“反正,你要我传的话,我已经传完了,他老兄说不去,所以就这样了,我要去补”眠宇尚未出口,就让艾玛尖声打断。
“等等!”
“还有什么事?”打了个哈欠,高仔想睡了。
没办法,他开的是夜店,也是标准的夜猫子,所以他是愈夜愈亢奋,而日头光光的这时候,当然就是给他很昏昏欲睡啰。
“你发誓没骗我?”
“我骗你干嘛?”又不是吃饱撑着。
如果是自己的女人,他还会勉强花点心思,但哥儿们的女人?拜托,省省吧,他懒得骗。
“那,他真的那么说?”语调陡地沉了八度,艾玛心头很闷很闷。
“是,他真的那么说!二局仔很用力也很认真的回答。“好了,我不跟你说了,
晚上还要做事,就这样,bye。”
这回,不让艾玛有机会再开口,高仔快快切断了通讯,并且拔掉电话线,连手机一同关机。
啊,多好,再也没人能吵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