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转进房间,替邱建元盖上了薄被,心头突如其来的一阵抽痛!
邱建元为了她,期盼了五年、用心呵护那份爱五年,可是她的脑袋却怎么也不肯配合,完全记不起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他会是那个教她初解情事的男人?因为记忆中只有过那一段“刻骨铭心”甚至是“蚀骨之痛”的爱恋。只不过,她忘了那男人的长相,形貌,甚至是声音会是他吗?
如果是他更惨!惨败在同一个男人的手上,前一次是遭他蹂躏摧残,这一次却是不由自主拜倒在他的裤腰带下。
那个男人就是他吗?阵阵疑虑在脑中流转。
绝对不可能!邱建元是那么风度翩翩斯文有礼,虽然偶尔爱运弄她,却不下流,不可能会有那样禽兽不如的作为。但是,在她的记忆里,是那个教她初解情事的男人害得她成了这副德行的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眼前的邱建元是谁?与她有着什么样的过往?
越想,她的头又像快要裂开般疼痛了起来。
站起身,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搁在椅背上邱建元的西装外套,准备找个衣架挂起来,却突然有张相片,从外套口袋中掉落下来。
是她!不,更确切地说,是她与邱建元两人的合照,照片中的她年轻且稚气许多,唇边还有还有喝可乐遗留下来的泡泡?
这个场景,她好像有点印象倏然想起了些什么!
耳边似乎传来一些人的欢呼声。
“jean,快跟邱老师合拍一张照片留念。”
“是啊!小俩口害什么躁!”
满室的欢笑在眼前若隐若现
当时学生们因为课程顺利结束,而高兴起哄,便就地在教室中办起了庆祝会。他们猛端起可乐与老师“干杯”更有些疯狂的学生,硬是拉着邱建元与她亲密地搭在一起合照。
那时候,她羞红着一张粉颊,头也不敢抬地不知所措,后来是怎么拍完的
噢,对了!好像是邱建元不慌不忙地搭上她略显羞怯而微微缩起的肩头,礼貌却不敢侵犯,让大伙儿瞎起哄一阵地拍完合照,才放过了他俩。
章德洁想到深处,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真的是他!那个带领她初解情事的男人!
可是她想起的,却尽是与邱建元在一起的欢乐时光。怎么会?
不!不要!她想抗拒,无奈与邱建元过往的点点滴滴,却有如一泄千里地苏醒了过来。
晕眩的不适,让她直想找椅子坐下。
记忆中,他们是那样的相爱与无忧,教她怎么也想不出来他竟会是对她施暴的恶魔。
而随着记忆的快速复苏,又带着她进入了另一段光怪陆离的情景中不!那是她最不愿意去面对的过往!
噢她的头好痛
他们好像给她打了一针不晓得是什么东西,只说是会让她快乐逍遥的玩意儿。
章德洁心头一阵乱跳,那崩裂开来的记忆就好似源源不绝的自来水,一直朝她猛烈袭击而来。她的头真的好痛!影像在脑海中逐渐成形,包括所有失落的经历,与之前她拼凑不完整的片断记忆。
轮番上阵的清晰影像中,她只知道她一直在呓语,求他们放过她!她清楚地看着那个景象在眼前上演
“不要!不我求求你放过我,不要碰我”
“是你这不识好歹的女人,坏了我的好事。现在我要你血债血偿!”
“不!求求你放过我我还与人有约,我不能失约。”
印象中与她有约的人,正是邱建元,他约了她在“本船”见面,准备帮她庆祝生日。“只要你说出那批货被你藏在哪里,我就放了你。”
有道清脆的中低噪音在耳际响起。
“少跟这种女人废话。”继而是一道粗糙浑厚的男低音。
“不,我不晓得你们在说些什么求你们放了我!”她苦苦哀求。
印象中,那两个男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章德洁不可思议地吐出好大—口气,是他?竟然是他?苍啤民!
“再不说,我把你剁碎,一块块去喂狗。”是那男低音。
“大哥,毕竟她是章立德的独生女,还有利用价值,这么杀了她岂不可借。快说,货是不是藏在邱建元那里,最近你与他打得火热,或许你早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将藏货地点告诉了他,以防万一,是不是?”
是他,是那连禽兽都不如的臭男人啊!邱建元会有危险!
不行!我要去救他,我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不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男低音贱笑—阵,示意着他的手下。“你倒十分嘴硬,是让你受的皮肉之苦不够吗?好,再来,继续。”
他吩咐着,任由其他人朝她袭击而来。
“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求求你不要!不要碰我”她抚着全身的累累伤痕,跪在地上求他们
后来她在被蹂躏与注射毒品的迫害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当刑警队找到她时,她像只惊弓之鸟,奄奄一息地缩在墙角,口中只能喃喃吐着“我求求你不要,不要碰我”
这一次,章德洁从那一段蚀骨的痛苦记忆中,完完全全的醒了过来,想起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这些年来,因为失忆的错乱,致使她将那个引领她了解情事的男人,当成了侵占她且十恶不赦的坏人,让她痛恨自己爱错了人原来都是她的错误
天啊!这是个怎样荒唐的错误?
她带着误解痛恨了心爱的人五年,甚至将爱情痛恶地摒弃在她的心房之外,而他,却痴心寻找且等待了她五年?章德法无法想像地倒退了几步,原本起身要走向邱建元身边,好好看他一眼的身躯,立时瘫软在地上。
是苍啤民在作恶,她要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她发抖似地将两手扑向地面,想以爬行的动作向前,到邱建元的身边。想到这些年,离开他身旁对他造成的伤害,她的心有如刀割般地滴着血。
冷不防,却发现脚边还有一张纸条。应该也是刚才一块儿从西装口袋掉出来的,因为今晚她才帮邱建元把房间的地板扫干净了。
敬告
我迷了路的新娘jean:
我想你,想到不知所以!
心中为你保留的位置,一直等不到你回来填满。
只留下空了心的我,在迷路的夜晚
寂寞地一遍一遍念看你!
但是,因着你的突然出现,无疑放下了我心头等待的大石,却也换来了你失去记忆的相对?
我不怨你,更不忍苛责。但是,缘分却让我碰不得你地禁止我的感情宣泄,同样令我感到不满足如同夏天热到满头大汗,你却禁止我吹冷气消暑,冬天冷到受不了,你却不给我厚衣服穿地让我受冻,虐待我。
希望我等了你的第一千八百二十七天,也就是你的生日,真正回来我的身边吧!我迷了路的新娘,等你!
相信你会认得回家的路!
因为我知道你同样不忍心再让我痴痴等下去!
邱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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