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上要搬进别墅,所以毛品海的旧家是一团乱。而夏倩瑜一进门,更是把手上所有的东西朝地上扔,然后看着毛品海。
“谈什么?”她凶悍的问。
“那真的没有什么!”
“什么没有什么?”
“那个女人是萱萍介绍的,我只是和她喝杯咖啡,聊了一下。”毛品海问心无愧道。
“你需要向我报告吗?”
“我不是个滥情的男人。”
“你十全十美,行了吗?”夏倩瑜还是处于一种盛怒的状态。她知道也相信他没有做什么,但是亲眼目睹他和其他女人喝咖啡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她现在是他付费“使用”的女人。
“倩瑜”
“你又不是我老公,你不必在乎我是怎么想的。”她冷静、理性不起来。
“是啊,我何必在乎你怎么想!”毛品海失去了耐性。她向来都是得理不饶人,一直都是自我、跋扈,只能别人听她的。“你是我一个月花二十万买的女人,我干么去烦恼你怎么想!”
这种侮辱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吃得下,更何况是夏倩瑜,她不只气得全身发抖,连嘴唇都在抖。
“好!交易到这个月结束。”她冷冷的说:“我总有喊停的资格吧?”
“你当然有。”他一时措手不及。
“真谢谢你。”她装模作样。“谢谢你这么干脆、爽快、仁慈!”
“但是倩瑜,你还是没有工作。”毛品海必须提醒她,赌一口气是会饿坏自己的肚子。
“我可以去乞讨!”她大声说。
“你全身上下没有一根会乞讨的骨头。”
“那我可以把自己卖给别的男人!”夏倩瑜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现在有经验了,而这经验并没有多糟、多不堪,搞不好我可以碰到一个更大方、床上功夫更行的男人。”
“夏倩瑜!”轮到毛品海要发捆了。
“一个人的运气很难说。”
“你休想!”他上前扯着她的手腕。“你不要想再把自己卖给另一个男人。”
“为什么?”她很着脸问。
“因为你是我的!”
“你的?”她甩开他的手。
“我的专属妓女!”毛品海明明不是那种残忍、没血没泪的男人,但是她惹毛了他、惹火了他。和女人喝咖啡只是普通的社交,又不是被她捉奸在床;更何况他们不是夫妻、不是男女之间的亲密关系,他们现在只是交易。“我可以提高价钱。”
“你真当我是妓女?!”她心寒又不信的问。
“我要你,我说过的!”
“而我只有这一点点价值?在床上满足你?!”
“夏倩瑜,本来你可以是我的老婆,你可以分享我的一切,是你先离开我。”他又在撕旧伤口了。
“现在讲这个有意义吗?”
“没意义,当然没有意义!我现在想跟哪个女人喝咖啡就跟哪个女人喝咖啡,想和哪个女人来往就跟哪个女人来往,即使被你看见,你也只能微笑以对,你没有发脾气、下爽的资格。”毛品海在她面前展现大男人的气魄和自信。
夏倩瑜含着眼泪瞪他。
“事实上,我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你不是神,我也不是你的奴隶。”
“但现在你需要我的金援。”
“我--”她想说她不要了。
“脱掉!”他突然话锋一转。
“脱掉什么?”
“你的衣服。”毛品海面不改色的说。那欲望来得突然又猛烈,他不想浪费时间和她吵,明明他们可以在床上消磨时光,但是却在这斗嘴,不管哪一个斗赢了都还是输的。
“你想要”她瞠目结舌。
“我付了钱。”
“但我们在吵架。”
“是你无理取闹,我没和你吵。”
“我不想!”她断然拒绝他。“你真的当我是机器吗?我现在无法忍受和你上床!”
“想清楚再回答我一次。”他直视她。
“你”“二十万不是付假的。”
夏倩瑜被他气得、激得已快昏头,她忘了这会是在他家客厅,没注意窗子是否关上,她只知道她也可以展现她的气魄、她的潇洒、她的不在乎,于是她真的开始脱衣服。
毛品海没有想到她这么干脆、不啰唆,他知道她眼中燃烧的是怒火而不是欲火,但他不在乎。他看瞇了眼,看得血脉偾张,难怪男人碰到宽衣解带的女人就会失去理性。
“要脱光吗?”她故意问。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
“暂时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她嘲笑。
“剩下的我来!”他说,但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朝卧室走去,他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她的脸上。
“毛品海,我鄙视你。”她的手环着他的脖子,又恨又不甘心的口吻。
“只是鄙视?”他不在乎。
“痛恨!”
“还有没有?”
“有天我会叫你扼腕。”
“太轻微了吧?”
“你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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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中克替毛品海挑了几套西装、休闲服、几双鞋子,全都是精品。虽然价钱可以吓掉人的三魂七魄,但是好东西耐用,耐操、耐磨,可能用了、穿了十几年之后,还像是新的,并且不退流行。
毛品海开了张支票给自己的好哥儿们。他看起来消沉、闷闷不乐,好像日子过得多无趣乏味、多没有新意似的。
“有了这一笔财富之后,你若还不快乐,品海,你会被很多穷人活活打死。”侯中克消遣他。
“钱不是一切。”
“你真的会被打死!”
毛品海没有回答,他从柜子的最上方拿出一瓶酒,他向来是滴酒不沾的,所以别人送他的酒都被他东之高阁,但是今天他拿了出来,替自己也替好友倒了一杯。如果能够一杯就醉,那他算是幸运的,起码可以暂时逃避一下。
“品海,没这么严重吧?”
“我搞不懂女人。”毛品海承认。
“没有人搞得懂女人。”
“我还以为我对她已经够好了。”
“但她还是觉得不够好?”
“我觉得我是白痴。”
“是夏倩瑜让你变成白痴的。如果你和她在一起不愉快,那么这次由你来喊停!”侯中克总是向着自己的好哥儿们。“以你目前的身价,你大可以去娶大明星或是名模。”
“但我不要大明星也不要名模!”他不是那种三心两意的男人。“我习惯倩瑜、熟悉倩瑜,那种感情”
“品海,如果人人都像你,台湾的离婚率为什么是全亚洲第一?”侯中克摇头。“你真是老式男人,这年头谁还玩从一而终?”
侯中克的话毛品海无从反驳,但是他也不能苟同,这世界总有一些真的、永恒的、持久不变的东西吧?
“如果你少不了她,为什么不干脆向她求婚呢?”侯中克建议。
“太快了吧!”
“你还想等什么?”
“如果夏倩瑜现在答应了我的求婚,我永远不会知道她是因为爱我还是我的钱,我无法看出来。”他说出了内心的困扰。
“那你把钱都送给我,看她会怎样。”
“她可能会嫁你!”毛品海自我解嘲的一句。
“那你就能确定她是爱钱、是拜金的。”
“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这结果,”毛品海矛盾的说,他小口的喝了下酒,很节制的。“看来看去,还是这个女人对我的味。”
“现在真的还有这么痴情的男人?!”
“中克,你认真爱过没?”
“我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但很抱歉的,我没有打心里真正爱过任何一个。”他不是那种只爱一个女人的男人,风流僩傥、玩世不恭、游戏人间是他的座右铭。
“那不能怪你,你不懂得爱。”
侯中克一口酒差一点喷出来,但他没有和毛品海辩,毕竟辩赢又如何?改变不了什么。
“我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那就暂时不要理她。”
“冷落她?”
“对!有些女人就是欠修理。”
有些同意这一句话,也承认夏倩瑜真的需要一些教训,明明是她理亏、是她负他,可是为什么她总能趾高气昂、总能理直气壮?她会这么嚣张、任性,他该负大半的责任吧!
“中克,你真的鼓励我把倩瑜晾在一边?”
“也看看你是不是真少不了她。
毛品海不语的思考着。
“品海,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侯中克一直很好奇。“你和夏倩瑜在床上有那么合吗?”
“我拒绝回答!”
“你一定要她才行?”
“这问题到这里结束。”
“为什么我就碰不到一个这样的女人?”侯中克有些遗憾的口吻。“通常完事之后我就想闪人、就想躲,我最怕听到女人说要我打电话给她,天知道我根本不想再有下一次。”
“中克,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碰到对的女人!”毛品海今晚第一次笑了“如果碰到了,你会知道的。”
“夏倩瑜是对的女人?”
“我不要失去她。”毛品海含蓄的说。
“那”侯中克有些贼的表情。“那就想办法套牢她啊。”
“你是什么意思?”毛品海的脑筋转得没那么快。“说清楚一些。”
“品海,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们的身体应该都很正常,你不会想办法让她怀孕吗?”侯中克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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