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娜咬咬牙,回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盒子。
“苍穹,这是我新买的药。之前的那种你吃得太快,都没剩几颗了。要不你试试这个?买药的人说,这个药效更强,还不伤身呢!”
听说药效更强,傅苍穹眉角一挑,下意识瞄了眼苏娜手里的药盒子。
他的年纪正是不服老的时候,自从有了这个药,他愈发感觉自己厉害,再被苏娜一夸,更让他有种又重回二十几岁的错觉。
苏娜瞧出他内心动摇,立刻把手一收,故作体贴地把药盒子放到了旁边。
“唉,都怪我太心急了,最近这么频繁,你肯定不行的……你快去吧,我再睡会儿。”
她叹口气,假装失落重新躺下。
傅苍穹最听不得的,就是说他不行。
他可是前任总统,虽然现在不在位置上了,但也曾经一言九鼎过,怎么就不行了?
打开药盒子,他直接掏出一颗吞了下去。
然后拉开被子,把苏娜扯了过来。
见他已经吃了药,苏娜心里冷笑,面上却故作娇羞,手忙脚乱地推傅苍穹。
“人家不想要嘛,你走开……”
傅苍穹这边已经有了作用,怎么可能松手?被苏娜这样欲拒还迎几下,他反倒更来了兴致。
“你都不安排订婚宴,还想让我伺候你,我不答应!”苏娜假装躲闪。
傅苍穹被她躲得心烦,果断松了口,“谁说不安排?你先过来让我抱会儿,明天我就让胡庆去安排!”
“真的吗?”苏娜双眼放光。
“什么真的假的,你给我过来!”
傅苍穹憋得老脸通红,一把扯了她的睡裙……
卧室里很快没了说话声,只在男人费劲的喘息之上,时不时传来女人得逞的娇笑。
……
离开南部市医院,阮黎情绪低落。
她侧过头,望着车窗外发呆。
心里烦闷,中午阳光也刺眼,她觉得热,索性脱了外套抱在手上。
傅少顷正要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
“嗯,奶奶,”傅少顷接起电话,“我和阮黎在南部市,正打算回裕京去。”
“她心情不是太……好……”
傅少顷说着,转头看了眼阮黎,忽然有些怔住。
阮黎还在无神望着窗外,脱下外套后,她的颈子上赫然有一个新鲜的吻痕,在衣领处若隐若现。
傅少顷瞳孔瞬间收拢,脸上的表情完全僵住,连傅奶奶在电话那头说什么都没有听清。
直到阮黎察觉异样,回过头看向他,他才清了清嗓子,重新坐直了身体。
他将车停在路边,“奶奶,您刚说什么?去你那里吃饭?”
然后,又转头询问阮黎。
“奶奶想见见你,我们现在过去,好吗?”
他和阮黎说话,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再次落在了她脖颈的吻痕上。
这样鲜艳的痕迹,若不是昨晚留下的,就是今早。
这个力道,也不可能是嗯嗯。
难道说,是聂御霆……
傅少顷看着阮黎,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觉渐渐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