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骗他!珮尔修在空无一人的屋子,从下午两点等到午夜两点,都不见冰澄晴音的人影。
她不是说她会乖乖等他回来,现在人呢?又上演失踪记了。
珮尔修拼命地打着冰澄晴音的电话,这是他来台湾后常打的电话号码,但现在电话却没人接听,令他担心起冰澄晴音的安危。
她到底跑哪儿去了?她应该不会再无缘无故消失才对,珮尔修开始动用他的关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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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澄晴音用力一挥,便把别人送来的食物砸在地上。
“放我出去。”接连两天没进食的冰澄晴音,人显得有点虚弱。
“冰澄小姐,你若不配合我们,苦的是你自己,我们只是奉命办事,请别为难我们。”男人说完话,又走了出去,将冰澄晴音反锁在门内。
珮尔修,你怎么还不来救我?这些人到底有什么企图?为什么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被绑来的原因?冰澄晴音绞尽脑汁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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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珮尔修动用了所有人脉,还是没消息,这次他可以确定,冰澄晴音真的失踪了,连她爸爸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他不死心地拿起电话,第n次地拨着冰澄晴音的手机号码。
(喂。)
终于接通了,却是一个操着法语男人的声音,珮尔修立即认出他是蓝夜的负责人。
“冰澄晴音人呢?”珮尔修的双眼中演是骇人的怒气,他不由自主地握紧手机。
(哎哟,是塞勒家的负责人呢!你怎么找人找到我这儿来了,我怎么知道?)
“这支手机是冰澄晴音的,你对她做了什么?”他现在的模样仿佛是暗夜的撒旦,当撒旦要取人性命时是绝不留情的。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请了一个女孩来作客,原来她和你渊源颇深,真是不好意思。)
“冰澄晴音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就要拿你的血来祭。”
(别急、别急,我不会对我的贵客怎么样的,只要你越快达成我的要求,她就能越快回去,如何?珮尔修。)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马上写合约,但我要你保证,冰澄晴音平安无事。”
(哦,你错了,现在我要的是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不要写错了。)蓝夜负责人狮子大开口,他明白这女孩在珮尔修心中的重要性,现在百分之二十可满足不了他。
“百分之五十。”珮尔修咬牙切齿地重复。很好!他有胆要,那他就让他没命花。
(没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蓝夜负责人开心地再次重申,现在是他握有筹码,不好好运用怎么行。
“我要确定冰澄晴音安全无事,否则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珮尔修挂上话筒后,便马上要人查出蓝夜负责人把冰澄晴音绑到哪里去了。
这珮尔修竟敢挂他的电话?蓝夜负责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过他还是拿他没办法。
此时,蓝夜负责人的手下急急忙忙跑来,附在他耳朵旁说了几句话。
“你说什么?冰澄晴音晕过去了,还不快去给我找医生!”现在冰澄晴音可是他的财神爷,当然要保护好。
过了一会儿之后,蓝夜负责人听完医生的报告,笑得十分开心。
呵呵呵,老天爷果然是眷顾他的,原来冰澄晴音的肚子里已经有珮尔修的孩子,还三个月了,这下他的筹码更多了。
“去给我准备一台电脑,我要直接和珮尔修对话。”他吩咐手下。
“是。”手下赶紧去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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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讯会议使分隔两地的仇人面对面。
(珮尔修,你考虑好了没有?)蓝夜负责人从电脑荧光幕上看着脸色阴沉的塞勒珮尔修。
“人呢?”
蓝夜负责人将视讯摄影机转向一旁。
木床上躺着珮尔修思思念念的人儿,他的冰儿看来消瘦了许多,她紧闭双眼,她是睡着或是昏倒?这个想法让他想将蓝夜负责人大卸八块。
(她打了针在睡觉,别担心。)
“打针?她为什么要打针?”珮尔修的目光定在她的丽容上,她看来好无助,该死!都是他的错。
(她不吃东西,动了胎气,我才请医师来帮她打安胎针。)
将视讯摄影机转回,蓝夜负责人责职地解释,殊不知他的解释更引来珮尔修更狂的怒气。
孩子?冰儿有了他的孩子?他还来不及高兴便眯起了眼,蓝夜负责人竟敢不给冰儿东西吃,还饿着了他的孩子,是这家伙向地狱报到的时候了。
(如何,我还算照顾她吧?如果你再不做下决定,也许她长得还不赖。)蓝夜负责人走到冰澄晴音身边,伸手抚着冰澄晴音的细致脸庞。
珮尔修决定一定要砍了他的手。
“我已准备好合约书,就欠你的签名。”珮尔修的声音冷得仿佛千年寒冰一般。
闻言,蓝夜负责人打了一个冷颤。
(哈哈,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的,晚上我会派人过去拿合约书,你等我。)说完后,蓝夜负责人便关了电脑。
在珮尔修也关上电脑后,他的手机响起。
“找到了吗?很好,派三十个人给我,另外我不想再看到蓝夜集团的人,任何一个。”珮尔修冷冷地下完指令,并切断通话,他换上一副嗜血的面孔,今晚有场大开杀戒的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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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木屋内。
“什么?没看到塞勒珮尔修?你是怎么办事的!再给我找。”
蓝夜负责人气愤地切断通话。该死!拿不到合约,就什么都没有,他用尽心机,怎么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不!不可能,他还有王牌。
当他走进房内时,冰澄晴音仍昏昏沉沉的。
“该死,珮尔修竟敢骗我!”他一手抓起冰澄晴背,就往门口走去。
这时,他身上的手机响了。
(我是珮尔修。)一道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响起。
“你在哪里?我的人找不到你。”怒气冲冲的他口气非常不好,害怕拿不到钱,他急了。
(因为时间晚了,所以我亲自送来给你。)
“你你在哪里?”
蓝夜负责人抓着冰澄晴音,他四处张望着,空荡荡的木屋,这时只剩他与冰澄晴音,他的手下全不见了。
(我在这里。)
蓝夜负责人望向门口,便见着身穿黑衣黑裤的珮尔修拿着手机,状甚优闲地讲话,但脸上鬼魅般的表情,令他双脚发软。
“放开她。”珮尔修一步一步地逼近他。
“你、你不要过来。”蓝夜负责人从腰际抽出刀子,抵上冰澄晴音的脖子。
此举成功阻止了珮尔修的脚步。
他一双凌厉的眼睛紧盯着蓝夜负责人手上的刀子,仿佛只要他一动,下一刻他便会粉身碎骨。
“合约。”珮尔修拿起一张纸,里面清楚地写着股权转让的事宜。
“拿过来,不,丢过来。”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失去这个王牌,下场会如何。
那张纸随着风势飘到蓝夜负责人的面前,为了捉住亿万价值的合约,他伸出左手去捉,由于他的动作过大,便不小心地轻划了冰澄晴音嫩白的脖子一刀。
见到冰澄晴音受伤,珮尔修的冷静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全身冲动的因子都在催促他出手,而血痕的挑衅,更加快了他的速度。
蓝夜负责人根本没看到珮尔修是如何移动的,一个失神,冰澄晴音便落入珮尔修的怀抱中。
冰澄晴音靠着熟悉的怀抱,感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
“你是用右手伤了她,该废!”珮尔修冷冷地宣判。
冰澄晴音被珮尔修搂在怀里,无法看见现场的残暴。
喀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地回响在独木屋里。
“啊”蓝夜负责人大声地哀号。
“你用左手摸了她的脸,该废!”
又是另一道清脆声音,听得冰澄晴音头皮发麻。
蓝夜负责人凄厉地惨叫着。
“你想出绑架的笨法子,该死!”
抢在珮尔修出手前,冰澄晴音抱紧了他。
“不要。”她喊,她不想他为了她杀人,杀人可是要吃上官司的。
她的阻止成功化去了珮尔修的杀气,他立时平静下来。
珮尔修拥着她,原本满是寒霜的眼眸,渐渐恢复了温度。
拦腰抱起冰澄晴音,珮尔修将她的苍白的容颜深埋在他的胸膛中。
在珮尔修走出木屋时,几十个人一拥而上,进去善后。
“开车。”坐上房车,珮尔修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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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珮尔修带冰澄晴音回到他在台湾的宅邸。
直到此时,他还是不肯放开冰澄晴音的身子。
接过仆人煮的安神汤,他端到冰澄晴音面前。
“把它喝下。”他温柔哄着她的声音,和煦得有如春天的太阳。
“我不要喝葯,会苦。”她最怕吃葯,吃西葯会令她反胃,而中葯更是敬谢不敏,所以她从很小就会照顾自己,为的就是不要生病。
“乖,喝完它,它可以安神定惊。”
冰澄晴音惊恐的望着他,仿佛他端着的是毒葯,她的小嘴闭得死紧。
不张开?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喂她吃葯。
拿起葯碗,珮尔修一仰而尽,就在冰澄晴音来不及反应时,他扣住她的下巴,硬逼她张开嘴巴,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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