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
一个神秘浪漫的夜晚。
冰澄晴音第一百零八次在心里叹气,阻止自己再次想夺门而逃的冲动。看她为自己蹚了什么浑水,为何要站在这里浪费时间?她现在应该是坐在凉凉的办公桌内,想着公司年度的计划才对,为什么?
冰澄晴音看着铺张奢华的会场里,打扮人时的女子来来往往,她心想这些巴不得把所有名牌穿上身的女人,应该都没超过二十五岁,虽然她们极力将自己打扮得很成熟。
从她们每个人的脸上,仿佛可以看得出来她们在盼望什么,但自冰澄晴音人宴开始,她就没看到任何主持宴会的人,全是满场跑的服务生,和多到可以吓人的女人,对!只有女人,没有男人,就连宴会上的服务生,也都清一色是女的。
老爸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还要留多久?老爸会叫她来这里,一定又在打什么怪主意。
只有一个独生女的冰澄南枫,立志把女儿风风光光地嫁出去,这个梦想是打冰澄晴音哇哇坠地那刻起便深植在他的脑海,他一直期待着。因此在冰澄晴音满二十岁的那一年,冰澄南枫每年都给冰澄晴音安排五场相亲,来参加的男士不仅家庭背景是一等一,连人品也好得没话讲,但至今已经三年了,他女儿还是成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这教他怎么不泄气,他相信问题应该不是出在那些男士身上,难道会出现在他宝贝女儿身上?要一个父亲承认自己的女儿有问题,那多残酷哪!因此他千方百计地找寻机会,坚持一定要把女儿嫁出去。
冰澄晴音自小就有一个心愿,她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一个人享受数钞票的乐趣,没啥原因,因为她认为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比钱带来更多的成就感。谈恋爱很浪费她的时间,找一个男人来帮她花钱?呵呵呵,那是不可能!虽然父女两人的看法南辕北辙,但冰澄晴音始终能想出办法,将冰澄南枫的“好意”给推得一干二净,所以至今她仍是快乐的单身女郎,但冰澄南枫的破坏,已打断好几个她准备投资的计划,她也决定要想个办法,来永绝后患。
冰澄南枫接到长年合作的老朋友来信,得知法国知名的塞勒家族要为他们家族未来的主事者,举办一场“选侍宴”逮到机会的冰枫南枫,当然想尽办法也要让冰澄晴音去参加。
选侍宴,顾名思义就是要选出一个伺候少主的女人,这是法国塞勒家族的大宴会,举办的时间是当塞勒家族未来主事者满二十八岁时,由塞勒家族为他挑选世界各地前三十大企业及政治人物的女儿,年龄限制在十八岁至二十三岁之间,容貌姣好、身材苗条、无不良嗜好,还需附上从小到大的学经历及照片一张,一旦通过塞勒家族的审核,便会收到一张邀请帖,获选的女子可以持此邀请帖来参加宴会。
被选上的女子,虽然只是服侍少主人的,但能攀上有权有势的塞勒家族,是众人梦寐以求的,因此所有企业家和政治家,甚至还会送女儿去整容、伪造学经历,为的就是能美梦成真。
冰澄南枫为了让女儿能参加宴会,也动了一点手脚,因为冰澄晴音今年已二十三岁又五个月,他不甘心因为那五个月,而剥夺了女儿的幸福,所以他想尽办法得到了一张请帖,而后他又以不逼冰澄晴音去相亲来当交换条件,要她去参加这个宴会。只要有男人肯要冰澄晴音,冰澄南枫一定会感谢老天爷的大恩大德;他认为以冰澄晴音的姿色看来,她会被选上的机会是百分之八十,其余的二十,是要提防冰澄晴音给他出纰漏,如果她没出纰漏的话,一定会被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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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要待多久?她观察了那么久,只是听到一堆女人彼此谄媚逢迎的话。
冰澄晴走到一旁的酒吧,想图个清静,也许那些女人是想维持形象,酒吧旁反而冷冷清清的。
“给我一杯血腥玛莉。”冰澄晴音以法语说。
突地,宴会上传来一阵騒动,吸引了冰澄晴音的目光,好像是有人“不小心”将饮料洒在别人的裙上,服务生赶忙去处理,过一会儿,便恢复了平静。
冰澄晴音的目光回到吧台,看到有一杯酒搁在那儿,她举杯一饮而尽,经过一整的折腾,她累死了。
“小姐,那不是”发觉不对劲的酒保,已来不及阴止冰澄晴音喝下那杯不是她的酒。
一种又热又辣的感觉,由她的喉头窜烧至肚子“咳咳,你这该死的王八蛋,连九岁的小孩子都调得比你好。”
这是什么鬼东西?冰澄晴音辣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恨恨的瞪着酒保,出口便是一连串骂人的话,但在一时冲动之下,她是用国语骂的。
酒保听完愣了愣,倒是一旁的男人,抬起一道浓眉好奇地看着冰澄晴音。
酒保赶紧递上一杯开水。
冰澄晴音急忙地喝下整杯开水,这才稍稍平抚肚子里的烧热感,她晶亮的眼睛直瞪着酒保。
“小姐,你拿错酒了,你拿的是这位先生的烈酒,你的血腥玛莉我还没调,我有试着阻止你,但你的动作太快了。”酒保迎着她的视线,勇敢地解释。
“身为酒保,连酒杯的位置都摆错,关于这点你不道歉,反而指责客人的不是;今天我没向你求偿,你就该庆幸了。哼!”冰澄晴音用流利的法语,数落酒保一遍,她当下决定离开,再待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反正,她有达成老爸交代的事,虽然她没有应老爸要求穿着一流设计师所设计的名牌服饰,也没有戴着价值数千万的珠宝,反而租了一件小礼服来参加宴会,总之,只要她轻松就好,最重要的是只要能离开这个宴会,她就自由了,呵呵。
此时,烈酒开始在她体内产生作用,吞噬着她的思绪,连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咦?刚才只需走五分钟就到的大门,现在任凭她用尽全力,也走不到,冰澄晴音摇摇晃晃地走着。
冰澄晴音甩了甩头,她想看清目标,但脚步摇摇晃晃的。
嗯不行,她撑不住了,完蛋,她要出糗了,不待她想完,整个人便往后倒,正好顺势跌入一个厚实温暖的胸膛中。
塞勒珮尔修将冰澄晴音抱得满怀,在众人的惊呼中,抱着她离开宴会,他伟岸的身形、俊朗的五官、邪肆的紫眸,吸引住在场女子的目光,他的举动也令她们发出哀叹声。
没错!这场选侍宴,就是为塞勒珮尔修所举办的,现下他亲自带走他想要的人,使在场其他塞勒家族的成员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他们原本担心以他桀骜不驯的性子可能会不配合家族所举办的宴会,令他们伤透了脑筋,但他的领导力及交际手腕偏偏又是出奇的好,令所有人只能摸摸鼻子,还是甘心为他做牛做马。
珮修看着怀中绝美的人儿,他承认从她进会场起,他的目光便锁在她身上,她清灵脱俗的气质,配上一张秀丽精致的脸庞,都在在地拨弄着他的心弦,喝错酒的乌龙事件,更激起他想要她的欲望,是她!就是她了!他绝对不会放手的,这一辈子,她只能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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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徐徐地吹拂着大地,窗外的萧瑟,丝毫影响不了充满暖意的房间。
冰澄晴音迷迷糊糊的醒来,她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这里是哪里?
沮暖的丝被,服贴地盖着她雪白的肌肤。
回过神的冰澄晴音掀开丝被,她赤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不觉得寒冷。
冰澄晴音想坐到的化妆台旁,整理仪容。
“啊”一道石破天惊的惨叫声,由冰澄晴音的嘴中发出。
幸好这大宅与最近的房子有三十里之隔,否则以她的惨dq声,恐怕十里内的人都会被吵醒了。
冰澄晴音看着镜子内的她,身着一袭粉红色镂空的薄纱,整个身子若隐若现,这这是什么样的衣服?她没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怎么她来法国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人给轻薄了!
突然,一道开门声传来。
冰澄晴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新回到床上,用丝被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生怕青光外泄。
塞勒珮尔修踩着慵懒的步伐,颇具威胁性地向冰澄晴音走来。
冰澄晴音戒慎地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在不知道他是谁之前,她决定采取低姿态。
“你醒了?”由他的口中逸出动听的法语。
“这里是哪里?”废话!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她醒了。
“这里是我的家,这是我的房间,你睡的是我的床,就连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换的。”珮尔修解释得特别详细。
仿佛语不惊人死不休似的,他的话硬是把冰澄晴音打入十八层地狱。
突地,一阵热意在她脸上廷烧,是他换的?他该不会还做了其他的事吧?
“你还做了什么事?”拉紧丝被,冰澄晴音紧张地问。
珮尔修偏过头,俾是在回想。
“你是说把你抱上床、解开你的衣扣、褪下你的裙子、自你的大腿拉下丝袜、解开你的内衣’他说得很高兴。
“够了!”冰澄晴音阻止他继续说,她的身子正随着他的话逐渐燃烧,再让他说下去还得了。
他还想再说呢,他最满意的部分就是她婴儿般娇嫩的肌肤,雪白的皮肤配上那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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