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紧紧咬着下嘴唇,猛得一把凑到他跟前,坚决的捧着他的脑袋,就一口贴了上去!
一股奇妙的电流,瞬间在二人身上游走。
杨艳丽虽然性格大方,人又漂亮,但是还没谈过男朋友,所以第一次,显得有些生疏。
徐清则是老司机了,一瞧对方都这么主动了,自己要是不展现一点丰富的经验,给对方一个美妙的初吻体验,岂不是良心不安?
当即,徐清迅速反客为主,带着忘情的杨艳丽,让她舒舒服服的体会了一把什么才叫做女人真正的快乐。
两个人足足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杨艳丽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口,放下搂在徐清腰间的胳膊,小脸通红的低头不语。
徐清甚至可以看见她心跳的动静,一起一落的不停起伏着,相当的诱人。
“原来……原来这感觉……真的很奇妙,很舒服啊……”杨艳丽把头扎在徐清的怀里,羞涩的小声说道。
徐清回味着口中残留的余香,拍拍她纤细的腰身,轻声笑道:“杨姐,你也学得蛮快嘛,到后面我都差点败下阵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杨艳丽挥起粉拳,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的擂了两下,柔声怨道:“讨厌!坏死了,拿这事开人家的玩笑。不理你了。哼。”
徐清第一次见到平常大大咧咧的杨艳丽,竟然也有如此娇羞的一面,不由得欣赏起这位大美女不为人知的风情来。
杨艳丽始终低着头,一头秀发轻柔的在徐清的胸膛上摩擦着,身子也越贴越近,越来越热,好似体内燃起了一个小火炉,让她难以忍受。
徐清察觉到对方的状态已经明显的不对劲,当即也毫不顾忌。
而大美女则既羞又臊的,默默享受着对方带来的感觉,时不时轻轻的皱一下眉头,略带怨气的捶一下徐清的胸口,却并不拦他的手。
就在二人尽情的享受着二人世界时,忽然一束灯光从不远处照来,紧接着就传来杨胖子的喊声:
“喂,什么人?在那干吗呢?”
徐清猛的听到这喊声,骂了声“我草”。
杨艳丽则惊得急忙从徐清怀中挣脱,红着小脸,快步跑进了校园。
杨胖子这才举着手电过来,看看徐清,又看看杨艳丽有些别扭的背影,顿时明白怎么回事,笑道:
“我草,徐清,你好歹给兄弟们留一个啊!”
说着话,他伸出两根指头,痛心疾首的说道:“两个啊!两个大美女都落进你的魔掌了!兄弟我还怎么活啊?”
徐清擦着嘴边残留的口水,苦笑道:
“你他妈少废话!老子连酒店都想好了,你倒来得巧,把人家吓跑了。”
“别看老子现在享福,我吃苦受罪的时候,你怎么没瞧见?”
“再说了,现在两个大美女,你以为我好过啊?指不定回头要受什么罪呢。”
杨胖子羡慕得都要原地爆炸了,跺着脚喊道:
“我他妈也想受这罪啊!”
万原市,天拳门的武馆后院。
一位看面相至少七八十岁的老人,正在院中,负手踱步,面色深沉。
老人虽然面相苍老,但是身板却相当笔挺,步态沉稳,举手投足,俨然一股大家风范。
此人,正是聚会上被徐清踩成废人的那名壮汉,口中所说的师父——黄天明。
自从在医院看到自己的大弟子,变成了四肢尽断的废人,这位老人,心中怒火已然滔天。
这位弟子,是他苦心培养多年,给予了厚望的爱徒,还等着他明年参加武道大会的苏省遴选,为天拳门拿回名次的希望。
之前,赵北海在郊外工厂擂台赛上,看中了这位弟子的身手,许以每年上千万的年薪,将其聘请过去。
黄天明原本不舍得放他出去,可是一来赵北海开价太高,徒弟挣了这笔钱,以后自然衣食无忧。
二来赵北海贵为万原市大佬,在整个苏省也有一定的地位。
天拳门只是蜗居万原市的一个小门派而已,以后难免有求得到他的地方,顺水推舟行个人情,回头求人家帮忙也方便。
所以,这位黄天明最爱的弟子,才被派了出去,充当赵北海的保镖。
但这才仅仅过去不到半年,他就被人活活打废!
一天之间,毁掉了黄天明多年以来辛苦培养的成果,也毁掉了天拳门容登万原市门派魁首的希望!
黄天明焉能不气?焉能不恨?他当天就找到了赵北海,询问聚会的事情经过,赵北海有碍于徐清的威慑,遮遮掩掩不肯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