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生活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其营造出来的能量,跟室外炽热的天气简直是不相上下,可他俩一天到晚腻在一起聊也不嫌热呵。
对诗童而言,初尝爱情的滋味是天下最甜美的事,她问自己,若对象不是聂子扬而是其他人,她也会这么快乐吗?想到这里她又笑自己傻。当然只有聂子扬能让她这么快乐,因为她这一生也就只喜欢过他一个人呵!
“在想我么?”子扬低沉浑厚的声音毫无预警的由诗童的身后传来,吓了她一大跳,手中正在清洗的盘子也不小心掉下来。
“啊!”眼看着盘子即将砸落地面,惨剧即将发生的邵一刹那,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盘子距离地面仅仅十公分的地方,出现了另一只手将盘了接住。
子扬一手扶着诗童纤细的腰,弯身单手稳稳地接住盘子。
他原本只是想要跟她开点玩笑,可是只要一碰到诗童,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马上起了反应,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两手握着她纤细的柳腰,轻松地将她抱起来,坐在流理台上。
“你要做什么?”诗童两颊酡红,双氤氲地看着他问。
他咧咧嘴,笑容充满邪气。“我看起来像是要做什么?”他反问道。
诗童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脸红到了耳根。
“你”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伸出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她的扣子。“有这么难以启齿吗?”他低声笑着。
诗童直觉地认为这样做不对,举起手想将他推开。“你别乱来,这里可是厨房呐!”
子扬将她的双手困在身后,制止她的挣扎,这样的动作反而让她不由得挺起胸,一对小巧坚挺的乳房在半敞开的衬衫内若隐若现,让子扬看得血脉偾张。
他突然就得幽暗的瞳孔及加快的呼吸,间接的挑动着她,透过他明亮如镜子般的双眼反射,她看到一个性感至极的女人在向他提出无言的邀请。诗童一惊,莫非这正是他眼中的白诗童?那个她从来不曾看到的自己?
子扬冲动的一手撕开她的衣襟,一件样式简单的浅黄色胸罩包裹着雪白圆润的肌肤,直接呈现在他眼前。“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想要这么做。”
他的话也让她回想起刚搬来的那段日子。
算算时间也不过才一个多月,短短的时间竟能为她的生活带来如此大的变化,让她由云端掉落云底,再同上云底飘上云端,其中酸甜苦辣都和子扬一同经历,这世上究竟有多少人能像她这么样的幸运呢?
诗童合上双眼,任凭子扬如微风般的亲吻落在她仰起的小脸上,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到数不清的吻。
他是个贪心的情人,单单几个吻一定是无法满足他的,接下来,他跪在她两腿间,两手紧握着她颤抖的柳腰儿,透过小巧的布料,以唇舌探索她最性感的地带,为下一步的结合堆砌更高的燃点。
诗童两眼微闭,两手钻进他漆黑的发问,红润的嘴唇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身体忍不住随着他的挑逗微微律动。
聂子扬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开始动手解开皮带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起,两人面面相觑。
白诗童恍然回过神,一把将聂子扬用力推开,以依然因欲望而颤抖不已的手指将破碎的衣服拉好。“沛文回来了!”
聂子扬握着她紧张颤抖的胳臂。“别紧张,你先回房里换件衣服。”他冷静地对她说。
“坐一整天的车子,累死我了!”秦沛文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各地名产,神色有几分疲倦。
“怎么?不好玩?”看他累得肩膀下垂,看起来像是去受训、而不是去观光旅游。
“到处都挤满了游览车及游客,你说能多好玩?”他苦笑地回答。
一会儿诗童换了衣服从房里出来。“回来啦!怎样,好不好玩?”大家对于旅游归来的人问的问题都一样,好像很难跳脱那个范畴。
“如果你当初也跟我一起去,那就更棒了!”他意有所指的说。
“唉你看起来有些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她尴尬地转移话题。
“你说得对,我看我还是先小睡一下好了。”
等到秦沛文完全消失在他们面前,诗童总算松了一口气。
“嘘要是他再晚回来一步,那真的是”脑海中一浮现出那个画面,她又忍不住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这件事非得马上解决不可。”聂子扬若有所思的说。
诗童听得一头雾水,因为她完全不知道他与秦沛文这间的承诺。“什么事?”
他促狭的搔搔她的头。“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你不用知道得太多。”
诗童仰头望着他,表情既崇拜又迷恋。
哇!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简直是帅到不行了!而这么样一个伟岸男子竟然是她的,一想到他们竟然曾经那么亲密的缱绻、缠绵一整夜,她的两条腿差一点瘫了下去。
她氤氲的眼睛教他看了着迷,提醒了他刚刚突然被迫中断的欲望。他恨不得能够马上在这里占有她,听她在他底下发出醉人的喘息,感觉她指甲扣住他肩膀时的震撼、她匀称的双腿夹住腰时的快感,以及她的双手滑入发间时的性感。
他想他已经不可救葯的迷恋上白诗童,他只想疯狂的爱她一遍又一遍。
不过,今天是注定要洗冷水澡喽!
***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境里,她继续着被打断的欲望游戏。
他修长厚实的双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搓揉她每一寸的肌肤,性感的唇舌以情人的姿态挑逗她敏感的蓓蕾,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呢喃,渴望得到更多的喜悦。
好真实的梦呵,真实得能感受到从他手中传来的温暖,那一份急迫的压力,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气息忽然间,她清醒了过来,真真实实地感觉到身体上传来熟悉的重量,以及熟悉的吻。
“终于醒了。”看到她睁开惺忪的眼睛,聂子扬放肆在耳畔沙哑地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家吗?”她警觉地开口。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笑声。“放心好了,他已经上班了,你尽管放心地呻吟。”
诗童娇羞地噘着嘴。“少胡说,是谁在”她害羞得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不会有谁?你敢说当我这样的时候”说着,他一只手伸入衣服底下,攫住她那高挺的蓓蕾。
“嗯”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或是这样”他接着以嘴唇取代手指,品尝着她的甜美。
诗童全身酥软地躺在他的身体底下,任由他又亲又舔又咬的,在她全身上下印下一个个归他所有的痕迹。
当他除去她的衣裳,挺身进入的那一刹那,她紧紧地抱着他,将这一刻美好的感觉牢牢记在心里。
他的移动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喜悦,那种喜悦不只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的盈满,彷佛这辈子只为他而存在,长久的等待只为这一刻的缠绵。
白诗童的身上有一种魔力,不断将他吸引过去,让他只想取悦她,想让她快乐地在他身体底下发出激情的呐喊。
他坚定地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迎接他强烈的节奏。他忽地将她拉起身坐着,两具身体有如交缠中的蛇紧紧的攀附着彼此。诗童的头发随着律动狂野的起舞,掌控着欢愉的节拍,直到身体再也随不住包多的刺激,她紧闭着双眼,发出破碎的叫喊声。
斑潮让她的身体染上一层诱人的粉红,刺激着他敏感的视觉神经,他紧握着她可爱的翘臀,放肆地挺进、退出再挺进,在最后一次冲刺过后,将那股暖流送进她温暖潮湿的身体里。
事后,诗童躺在他的臂弯里,累得一下子就睡着了。
他亲吻她的发梢,心里纳闷这个小女子为什么有办法紧扣住他的心弦?
他也自问,保险套明明就已经放在口袋了,他为什么没有在最后一刻戴上这个?
当他看着她睡着时可爱的脸庞,听到她轻浅的呼吸,答案已经在这里面,那就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想放开她了。
***
当天晚上为了跟秦沛文说这件事,聂子扬特地把他约到附近的酒吧。
“怎样?稿子都写不完了,还有时间请我喝酒?”
“两天前就写完了。”他对酒保说:“两瓶海尼根。”
“早写完了?诗童知道了吗?”秦沛文感到讶异。
他摇头。“她还不知道,不过这跟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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