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释放了璩雪霓隐藏于心中的吊诡感觉,催眠了她自以为坚定的意志。她伸出双手环住季骐的脖子,红唇轻启的覆上他的唇。
带着醉意的香舌在他口中大胆的挑逗着,让他喘息不已。
受不了诱惑的季骐,随即以火热的舌与她交缠。
缓缓的,火热的舌头游移而下,在她纤细雪白的颈项间细细吸吮、密密舔吻,酥麻的感觉引来璩雪霓声声的惊喘。
他轻柔的褪去她的衣物,只剩下粉色的胸衣裹住丰盈的雪白酥胸。
那肌肤的触感就像他渴望中的一般柔嫩,他眷恋的将唇抵住那丰满的轮廓,轻轻的摩挲着,双手解开两人身上的层层束缚。
她赤裸的身上泛着一层红晕,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她也同他一般渴望两人再一次接触。
完美的胴体向他发出美丽的邀约,他轻轻拥着她入怀,让她柔软的肌肤贴上他壮硕硬朗的身躯。
璩雪霓觉得身体窜过一阵火热,不自觉的轻轻低吟出声。
“骐”她意乱情迷的喊出他的名字,随着他越加放肆抚弄的刺激,急速的喘息。
“我想爱你”他灼热的口封住了她的唇,掩盖了她渴求的呻吟。
欲望像潮水一般自他们的体内涌起,让他们情不自禁的伸手抚触对方裸裎的身体。璩雪霓更在他男性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缠绵之吻。
季骐在震惊中屏息,迷失在她激情的热吻中,享受着她为他身体所带来的阵阵热流与激情。
他热烈的索求,而她不吝惜的给予;换来的,是他忘情的回应
在急切的渴求下,两人再也无法忍受情欲所带来的折磨。
在季骐一声低吼后,他身上每一个紧绷的细胞宣告瓦解;然后两人合而为一,再一次享受激情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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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已经一个星期了,季骐与圆满意客服公司的契约已经终止,而他在迟疑着,到底该不该再去找璩雪霓?
他是想去找她,但是心中总是莫名的恐慌。
游戏人间二、三十年,他从未想过为谁安定下来,也从不曾为任何一个女人牵肠挂肚。
他不曾认真追过任何一个女人,但是璩雪霓却让他有一股想追求的冲动
如果照这种情势一直发展下去,搞不好他真会为了她走进教堂!
不行!他得好好的、仔细的考虑清楚,他对璩雪霓的真正情感是什么。
是不是因为她对他的态度与众不同,所以他才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又不服输的想征服她?
或者因为他在她身上花了一些精神,基于生意人的将本求利观,他必须有所获才不吃亏?
他静静的站在窗前,俯瞰着三十层楼下,如蚂蚁一般来往的车辆,内心矛盾而天人交战着。
敲门的声音让他从沉思中倏然回到现实,坐回办公桌前。
“进来。”
吴孟轩大咧咧的走进来,似乎非常不满季骐让他在办公室外头多站了几分钟。
“你在办公室里发什么呆?瞧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吴孟轩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单手支着下巴,露出戏谑的笑容嘲笑好友。
“你有什么事?”未成熟的感情,他不想这么早就拿出来与好友分享,人多多少少还是必须有一些保留。
“当然有事!你快把这些天和假妻子度蜜月的情况告诉我。例如你们有没有假戏真做?”吴孟轩盯着季骐直瞧,想从他的脸上瞧出一点端倪。
奈何季骐一脸酷样,让他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你问这些仿什么?”季骐压住内心即将爆发的怒气,只为在好友面前掩藏璩雪霓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到底有没有?”这可关系到一大笔酬劳。
“为什么问?”季骐还是以问句回答。
“当然是攸关金钱啰!”吴孟轩懒得再卖关子。“你知道吗?原来圆满意客服公司的雪,正是我们那件案子的主角。”
这的确很震撼!
但季骐只是听,还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
“原来雪就是亿万富翁璩灏天的女儿。我们一直以为这只是一桩婚前的征信调查,结果经过我反搜证的结果,委托人根本是璩灏天的现任老婆,为的是想让雪失去继承璩家财产的资格。”
“跟钱有关?”
“是啊!据说是因为雪在未出生之前就与人指腹为婚,但是不久之后两家人就因为某种原因交恶,以至于雪的祖父下令,如果雪嫁给宿敌之子,就会丧失继承财产的权利,因此雪的继母想尽办法要让雪丧失继承权。”吴孟轩将所知有限的消息提供出来。
“你不觉得这种说法前后矛盾吗?”如果璩雪霓的继母真要让她失去财产继承权,不是应该托征信社找出她的未婚夫,然后再想办法撮合他们才对吗?
“这些都是小道消息,事实是不是如此还有待商榷呢!”
没想到原本两件不相关的事情会兜在一起,而璩雪霓竟然是他必须调查的对象。
这会不会在她和他未明朗的感情中增添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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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骐忙着查清楚璩雪霓的未婚夫到底是谁,但是碍于指腹为婚这种事情是两家人私底下所达成的协议,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根本就成了悬案一桩。
没有成果也就算了,三天两夜没睡的结果让季骐火气陡升、牙龈肿胀,牙齿痛得跟什么似的,连带使得他那一张俊脸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偏偏昨晚他想找璩雪霓叙叙旧,先是找不到人,之后又看见她在一家咖啡厅里与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让他昨晚像一只暴躁的熊,吃不下也睡不着,让牙痛更为严重。
懊死的女人!竟在他理清自己的感情时,投入别人的怀抱!
哦!他怎么这么衰,要在这种牙痛的非常时期,去承受这样非人的打击?
不!谁规定他要承受这种折磨?
但偏偏该死的她让他的妒意像针一样,猛烈的戳刺着他的心。双重折磨让他整个人有如置身在水深火热的炼狱中。
“季骐。”消失多日的璩雪霓出现了。当然她也理清了心中对感情的疑问,才会出现在这里。
咦?办公室的门怎么没关?
她抬眼望去,看见季骐背对着办公室的门,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她大声的呼唤都没听见。
璩雪冤忽然玩心大起,蹑手蹑脚的接近沉思中的季骐,然后在他耳边大喊一声:“哗!”季骐听见她的声音,心弦一振,转身看了她一眼,但想起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随即不屑的转身。
这是什么情况?他那是什么态度?吃错葯了吗?
“你干什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有鬼喔!他的态度很不一样。
“不喜欢看,你可以离开。”想到她移情别恋的痛,比牙痛更让他无法忍受。
“你很奇怪喔!”她绕到他身前,看见一张紧皱的脸,让人看了极不舒服。
“你摆张臭脸给谁看呀?”
“你没牙痛过吗?”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命都快没了,还能有什么好脸色给她看?
“牙痛就去看牙医啊!”他当然知道要去看牙医,问题是他从小就怕看牙医,尤其是钻牙机转动的声音,会让他做好几天的恶梦。
“哈哈哈!”璩雪霓猜测到他不去看牙医的原因之后,咯咯的笑开了嘴。
原来是一个怕看牙医的老小孩!
“很好笑吗?”他痛得嘴巴张不开,更没有力气与她争吵,在这种生不如死的关头,她竟然还像看笑话般的嘲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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