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听大王的话!”
“听话就好!”
旁企地冲着大帐内的几名女子吼道:“还不快给他,给大王更衣!”
几名被旁企地抢来的女子,早已被旁企地折磨得毫无脾气。听到这话,赶紧上前给日谷得子换起衣服。
不一会儿,日谷得子穿上了旁企地绣有雄狮的战袍,上浅下深的淡紫色铠甲,鲡蛟文饰兜鍪,佩带着镀金的腰刀,背后插着一排白色鹰羽箭,斜挂硬弓,端是威风凛凛。
望着这个与日谷得子,旁企地刹那间有点失神。穿上自己的衣服和甲胄,让旁企地有种照镜子的感觉。旁企地喃喃的道:“本王真是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我爹的种……”
莫大可推了这个日谷得子一把。
“大王该移驾了!”
日谷得子战战兢兢的哆嗦着,根本迈不开步子。
莫大可赶紧在一旁拖起日谷得子,走到帐外的一区高大的战马前,扶着“旁企地”朝着大营外走去。
早已准备好的两千余名羌族狼兵,人人着甲带刀,整装待发。
日谷得子倒是想装出很有气势的样子:“大军出……”
“发”字音还没有开口,日谷得子的目光与旁企地相遇,吓得他赶紧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
“这是奴亲耳听到的!”王秀姑带着哭腔道:“旁企地老贼,如今正在收拾细软,整个大营也人心惶惶,将军派人一探便知!”
“哦!”陈应漠不关心端起了饭碗,连连朝嘴里扒饭。
一看陈应丝毫没把这事放在心里,汤六娘急得直跺脚。
“陈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吃饭啊!”陈应白了一眼汤六娘:“连吃个饭都不安生!”
汤六娘撅起小嘴不悦道:“现在还吃什么饭啊,赶紧点齐兵马把叛军全部杀掉!”
“没大没小,本将军如何做事不用你教!”陈应把碗重重的放在案几上,冷冷的道:“现在给本将军出去,不要打扰本将军用餐!”
“你……”
汤六娘刚刚想要去扯陈应的衣角,却见脸前寒光一闪,一名陈应的亲卫将横刀抵到她的面前。
“咱们走!”
汤六娘气急败坏的拉着王秀姑就朝帐外走去。
陈应像是没有看到汤六娘一样,自固的默默的吃着饭。
事实上,陈应不是无动于衷,只是他也非常无奈,现在将士们刚刚躺下休息,连续强行军榨干了将士们的体力,在这个时候,如果冒然把将士们折腾起来,他们有怨言不说,会还耽误将士们休息,恢复体力。
魏文忠一脸担忧的道:“陈将军,这旁企地要是跑了?那可就……”
“你说的问题本将军都明白,可是……”
陈应放下碗筷,望着魏文忠道:“现在不用着急,去吩咐张士贵所部,立即严密监视旁企地大营,每隔一刻钟的时间,将发现的问题,一五一十的禀报回来。”
“遵命!
魏文忠离开大帐,去传达陈应的命令,派张士贵去侦察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