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这天下是我们李家的,本侯说你是贼,你就是贼,不是也是!”
陈应的眼睛瞬间红了。他原本想在大唐好好混,混一场富贵。然而此时他明白了,哪怕是成为正五品的宁远将军,在贵权眼中他还是一个蝼蚁,一个可以肆意蹂、躏的草芥。
李孝广突然发现陈应眉清目秀,甚是英俊。甚至不比他家中的美妾还要美上三分。渐渐的李孝广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要想活命其实不难!”
“哦!”热血涌上陈应的大脑,眼中怒火大炽。死死的盯着李孝广。
李孝广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陈应眼中的怒火,即使看到了他也不以为然。
“做到三个条件,本侯饶你不死!”
陈应怒极而笑:“说说看?”
李孝广伸手一指绿珠和红袖“把她们二人的卖身契双手奉上。”
“第二呢?”陈应语气中,已经流露出浓浓的杀意。
李孝广道:“来伺候本侯,若让本侯高兴了,就饶你一条狗命!第三……”
“去他妈的侯爷,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好过!”陈应双手反握横刀,一步一步走向李孝广。
陈应杀过人,而且杀的不止一个。他身上的杀气之浓,别说李孝广这种太平侯爷,就是百战沙场的悍卒也会胆战心惊。
李孝广吓得身子一哆嗦,差点跌倒在地上。
陈应仿佛又回到了泾阳战场上,那种玄而又玄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他的身体上。
“噗嗤,噗嗤,”陈应出刀如风,接连砍翻三名护卫,面对长广侯侯府的侍卫挥来的刀剑,陈应看也不看,避也不避,直接中宫直进,直取敌首级。
有道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陈应如疯如狂拼起命来,这些长广侯侯府的侍卫们就怕了。
看着陈应动了杀气,梁赞大吼道:“远桥、关门,不要放跑一个砸碎!”
赵远桥还没有跑到大门前,就发现一大队万年县步弓手鱼贯而入。
十数名步弓手冲进小院,立即抢占有利位置,挽弓搭箭,引弦待发。
陈应仿佛没有看到这些步弓手一样,继续挥刀杀人。
“噗嗤,噗嗤……”
脑袋如同皮球一般不时的跌落在地上,将院内的青砖地面染红了。转眼之间,陈应也变成了一个血人,好像从血水里洗过澡一样,每走一步,地上就会留下一个殷红的血脚印。
“你……你……你……不要过……来!”李孝广发现身边的数十名侍卫居然在短短半柱香的功夫内被杀掉十几余,其他的不是受伤,就是吓得退到一旁。
“现在知道怕了?”陈应大吼道:“你他娘的,早干嘛了。”
高万青刚刚进入陈应府邸上,正看见陈应一手揪住李孝广的鬓发,一手举着横刀抵在李孝广的脖颈上,顿时吓得高万青脸如土色。竭斯底里的吼道:“住手!”
一个开国侯当着他这个万年县县尉的面被杀,他这个县尉丢定了。自己脑袋能不能保住都是另外一回事。
突然陈应闻到一股骚臭味,低头一看,李孝广居然吓得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