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让将士们装备上最好的弩机,最好是人手一把后世的蝎子弩。
第一个爬上城墙的西秦兵兴奋的手脚发抖,作为第一个爬上城墙的士兵。在西秦军军中有一个光荣的荣誉称号“先登者”,只要战争过后不死,就会赏牛十头,女奴四人,这就好比后世突然中到千万大奖,瞬间成为有产阶级。
然而,就在这名西秦军士兵刚刚露头的瞬间,如同炸雷一般的吼叫声响起。
“给老子杀光他们!”
陈应话音刚刚落,寒光闪闪,数柄横刀上下翻飞,这名西秦军惨叫着跌落云梯。
随着陈应一马当先,加入战斗。原本怯懦不堪的泾阳乡勇,也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纷纷吼叫着与西秦军将士拼杀。
“我们身后是泾阳,是我们共同的家,我们只要后退一步,我们的亲人肯定遭殃!”陈应一边挥刀劈砍敌人,一边大吼道:“我能不能退?”
“不能!”
“不能!”
“我们怎么办?”
“杀光西秦兵!”
气势汹汹的西秦军仿佛被撞上了一块顽石,一下子阻止在城墙上。数十只云梯,瞬间涌上去数百西秦军士兵,仅仅一刻钟的时间内,就被砍杀殆尽。
看到进攻受阻,薛仁果勃然大怒,他咆哮道:“给我放箭,放箭……射死这些杂种!”
一名西秦军怯怯的道;“大王,城上还有咱们的兄……”
“噗嗤!”寒光一闪,这名说话的西秦将领突然发现自己居然飞了起来,眼睛的余光发现一具无头的尸体,脖颈上的血管里正向外喷射鲜血,他感觉这个尸体有点熟悉……
薛仁果露出狼一样的凶光,望着众将士道:“违抗本王军令者斩!”
周围的西秦军将士吓得魂飞魄散,人人不敢正视薛仁果的凶光。
薛仁果道:“射声军(既弓弩手)听令,抬高一指,射!”
众弓弩手无奈,只得依旧吃力的向城墙上抛射箭雨。
一阵箭雨向城墙上笼罩而去,不论是泾阳乡勇还是西秦军士兵,皆被笼罩在箭雨之下。中箭的士兵,惨叫着倒在地上。
西秦军军中羌族狼兵占据了极大的比例,这些羌族士兵只要有粮食,要多少就能征召到多少,薛仁果对于他们的伤亡根本就不在乎。当然,这些凶悍的羌族狼兵也真是凶悍,居然举着盾牌顶着箭雨,继续冲锋。
关键时刻尤子英还是举着盾牌,替陈应挡了下致命的箭雨。
望着手持步战长形盾牌的尤子英,陈应非常无语。
尤子英还是一个奇葩,恐怕十数万唐军部队,手持步战盾牌的团校尉,他尤子英是独一份。陈应将乡勇营改为五旅一团,一个团的兵力就是五百人,团校尉事实上已经相当于后世营级军官了,然而尤子英仍旧不舍得丢弃他那面跟着他将近十年的步战盾牌。
陈应看着越来越多的西秦军冲上城墙,就连李秀宁也连杀三人,陈应突然看到城墙上的滚木擂石。
“快闪开,用滚木擂石招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