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庞雷顿时吓得尿意盈盈,怯怯的道:“末将……末将!”
“你敢乱我军心?”薛仁果一脸厌恶的道:“来人,拖下去砍了!”
两名如狼似虎的亲卫上前摁住倒霉的庞雷,不向分说拉了下来。
庞雷挣扎着朝薛仁果求饶:“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砍了!”
“噗嗤!”
庞雷这个倒霉蛋的脑袋被一刀砍下来。
众西秦军将领对视一眼,暗暗下定决心,哪怕是死,也绝对不向薛仁果提半个字休兵罢战的事情。
薛仁果慢慢冷静了下来,心中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没有攻城器械,别看小小的泾阳城,也成了拦路虎。
“咚咚……”
西秦军的战鼓越敲越响,泾阳城城墙上的泾阳乡勇和李秀宁所部皆紧张不已。
看着身边抖动如筛糠的士兵,陈应上前就是一脚。
“你他娘的怂货,紧张个屁!”陈应怒道:“西秦军又没长翅膀,他们飞不上来。等他们打造好攻城器械,少说也要两个时辰,伙头军抓紧时间造饭,今天咱们加餐,吃饱喝足之后,咱们再干他娘的!”
“战场上刀枪不长眼,说不定就去了。”一个年轻的乡勇抱着长枪,说着还挺起胸脯,朝陈应道:“死俺不怕,就是俺长这么大,还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
“哈哈”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
一名中年大黄牙乡勇道:“九巷的柳寡妇骚、劲足,包你过瘾。陈总管说了,还得两个时辰才能打起来,现在去,保证不耽误事。”
柳寡妇陈应早已听上过,却没有见过其人。柳寡妇是泾阳出了名的暗娼。
“滚你娘的!”陈应笑骂道:“别教坏小孩子,是你娘的想发、泄了吧?”
“是又怎滴!”老乡勇道:“只要您陈总管点头,俺这就去城内曰她。”
可别说,在陈应连踢带打,泾阳乡勇和唐军士兵都放松了不少。
马三宝将一碗满满的小米饭,加上还带着两块肥肥的马肉。平阳公主自带兵以后,从来不搞特殊化,与士兵同食宿。
李秀宁看着陈应与众将士打成一片,特别是满嘴荤话,李秀宁有点茫然,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陈应。
马三宝惊讶的道:“这个陈总管,还真是什么人都能跟他扯到一块去,没个正形!”
“这不是没正形!”李秀宁道:“陈应此人,年纪虽然不大,却是一个天生的将种!”
“天生将种?”
“对!”李秀宁道:“义不理财,慈不掌兵,陈应此人正是为战争而生,天生将种!”
张怀威凝重的望着城下,喃喃的道:“开始了!”
陈应望着西秦军阵中足足四五十具简易云梯,暗暗惊讶。他刚刚想数数西秦军有多少进攻部队。
张怀威道:“不用数了,两千人,只多不少。”
陈应不以为然的笑道:“兄弟们,看好了,两千西秦兵,不用担心老子没有粮食,你们割下脑袋,尽管拿来跟老子换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