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听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它的神色有些复杂,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担忧。
但很快,它恢复了以往的神色,随即低下头看着满地狼藉,以及蚩孽的尸体。
只见帝听抬起前腿,用力的点了点地。很快地下出现了许多小妖兽,而且种类特别多。
它们一出现,就奔向了蚩孽的尸体,张开嘴就撕咬了起来。
不一会儿,蚩孽的尸体被一扫而尽了,连渣渣都不剩。
吃饱后,这群小妖兽以原来的路线,回到了地底下,仿佛不曾出现过。
而帝听则施法将这满地的狼藉恢复成了严墨梵刚来时的模样。
不一会儿,帝听同样回到了地底下。
一切都像什么没发生过的样子。
所有的花草树木,充满了生机勃勃。
严墨梵和飞宇离开帝听的地盘后,他们沿着一条小路直走。
“你说帝听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让我们别惹怒小虫子,那巴掌大的小虫子,我们一脚就能踩死它,还跟它废什么话?”
虽然严墨梵也不知道帝听说的什么意思,但听它的总没错。
“如果我们真遇到了它说的小虫子,咱们别去惹它,绕道走就是了。”
白羽生比较赞同严墨梵的话“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千万不要小瞧了任何东西,帝听它在这里应该有千年的时间了,它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什么妖兽比较危险,而严墨梵救了它一命,它没有必要拿我们开玩笑。”
“严墨梵,你实话告诉我们,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东西,难道真的都是世外仙人告诉你的?他不可能什么都告诉你吧?”花想容对于严墨梵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人就知道这么多东西,还是有些不太相信飞宇说的话。
如今就连神兽都对严墨梵另眼相待,如果说他没有过人之处,谁又会相信。
他的过人之处,绝不是在修行上,而是在见识上,他的见识竟然比她这个快要达到玄仙境界的人还要多。
有时候,她真想挖开严墨梵的脑袋,看看都装了一些什么。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每个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严墨梵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但拒绝回答也很明显。
花想容努努嘴,“算了,不逼问你了,像你这种油盐不进的人,不想说的事,只怕打死你也不会说。”
谁知严墨梵当场就否决了,“谁说的?秘密和命相比,当然是命重要了。”
知道严墨梵是在开玩笑,花想容却来了劲,“是吗?那我现在就用命威胁你,你是不是要告诉我答案。”
严墨梵露出迷人的笑容,“你不舍得,因为我们是朋友。”
没想到严墨梵这么油嘴滑舌,她还以为像严墨梵这种不苟言笑的人,一般都是像爹爹那张,说一不二的人。
看来,人果然不能只看外表。
“花前辈,你就别套他的话了,我这么油嘴滑舌的人都说不过他,更别说你了,有些事除非他心甘情愿的告诉你,否则撬不开他的嘴。”飞宇的语气是满满的无奈。
但现在,他还在对严墨梵多了五百年修行的是,感到不开心。
换做任何人,只怕也会郁闷。
如此大的差距,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追赶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