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犯病都是熬些车前草喝喝也能好些,家里的存货都没了,就想着进山挖点,谁知道碰到野狼了。”
杨杏云叹了口气回答道。
“哦,车前草这个时节不好挖,就算找到也是都萎了,效果不好,要到每年四五月份挖才好。嫂子,要不这样,明天我要去趟镇子,药材铺子里肯定有存货,我给你带点回来吧。”徐海点点头说道。
他发觉这个被大家误解颇深的杨杏云却是个有情有义的孝顺儿媳妇儿。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你先替嫂子带回来些,花了多少钱我回头给你。”
杨杏云好不高兴,对徐海越看越喜欢,有意将自己的身子贴得更紧些。
两人聊着聊着就回了村,天也麻麻黑了,虽然被人看见背着个“下贱小寡妇”,徐海免不了被那些长舌妇指指点点,但是他毫不在意。
徐海觉得反正他现在光棍一条,也没啥好怕的。
再说了,知道杨杏云的真实情况后,他现在对后背上的这个女人毫无嫌恶之心,反而有着敬重。
徐海刚到杨杏云的家门口,却不料胡大山正一脸忧色地从她家里出来,跟背着杨杏云的徐海碰个正着。
看到徐海竟然背着杨杏云,胡大山的大长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杨杏云,你这是玩的哪出啊?听毛丫说你到山里挖药去了,我还一顿着急,以为你被野狼给叼走了。原来是偷汉子去了,还他娘的偷嫩汉子!”
胡大山斜着眼看了看徐海,然后瞪着杨杏云阴阳怪气地说道。
“胡大拿你说啥呢,要不是海子兄弟救我,我可不就被野狼给叼走了?你看我的腿,被野狼都咬成啥样了,你还在这里说浑话,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杨杏云白了胡大山一眼,然后做出可怜相,对胡大山嗔怪道。
徐海看得出来,杨杏云心里对胡大山是厌恶的,但却又畏于他的村霸身份,脸上的那一抹娇嗔很不自然。
胡大山仔细看了看杨杏云的腿,果然发现腿上血迹斑斑,伤口上还敷着草药。
“啧,你说你一个娘们儿家,一个人跑到山里去干啥?不知道山里又是毒蛇野狼,又是熊瞎子的吗?来来来,我背你进屋。”
胡大山说着埋怨的话,连忙将杨杏云背到自己背上朝屋里走去,好像杨杏云就是他的小媳妇儿一样。
胡大山连一个正眼儿都没有给徐海,在他眼里,徐海就是个可以完全忽视的小人物。
杨杏云在被胡大山背进屋的时候,扭过头朝徐海感激地说道:“海子,谢谢你啊,回吧!”
徐海朝杨杏云抬抬手,便转身离开。
回到家,徐海收拾了一下今天采挖的药材,尤其是那颗值钱的野山参,需要妥善存放,连一根须子都不能折断。
他用块柔软的布将野山参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后放在通风干燥的窗台上,打算明天一早就拿到镇上金田药材铺卖掉。
拾掇好了药材后,徐海觉得身上到处都是土,也出了一天的汗,打算洗个澡。
他从水缸里舀出一大盆凉水,端到院子里,直接脱了衣服裤子,只穿一条小裤衩,就开始擦洗起来。
徐海光棍一条,也没啥顾忌,在院子里光着洗澡也忘了掩上院门。
“啊!”
正洗着,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