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热通阳,反助火劫阴,胃阴将涸,故粒米不能下咽。治必清胃热、养胃阴,令热去津生,胃气宣布,涎沫自消。可用北沙参,天花粉、 川石斛、大麦冬,大白芍,生甘草治疗。”
“好像确实是那老者的声音!见他也不急于今日一时,我先赶回去,免得被方丈发现。”川贝贝赶忙原路返回。
川贝贝回了释能那儿,释能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川贝贝点点头,示意他放心。
不一会儿,方丈也回来了,手里端着药,慢慢喂释能喝下。
半个时辰后,释能总算舒服了不少。
见释能病症已经缓和了不少,川贝贝也不便再留在此处:“那我先回去啦。”
“嗯。”
“我送你吧。”智深道。
“不用你们送啦,都来过两次了,我那儿也近,知道怎么回去了。”
天色晚了,川贝贝看了眼二楼,决定明天趁方丈他们诵经的时候去找老者。
第二天,川贝贝去吃了早饭,见释能也来了。
“释能你没事了吧?”
“好多了。你见着那神医了吗?”
“还没呢,不过我已经知道他住哪儿了,等下就过去。你昨天那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释能支支吾吾:“我就吃了些冰,就那样了。”
“好端端的吃什么冰呀?”
“我想着要突发疾病方丈才会去找那位老者嘛,所以就让自己病情加重了。毕竟装病的话,方丈肯定会看出来,况且出家人是不能骗人的。”
“那你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你不都说那位老者是神医吗,所以不可能出事的啦。”
川贝贝有些无语,不过还是感激道:“这次多谢你了。”
“没事。待会儿就诵经了,今日是方丈领读,你要不要趁这个时候去见那位老者?”
“我就是这样想的。”说完,川贝贝掩着肚子大声道,“哎呀肚子疼,我去下茅房,待会儿诵经你帮我请个假。”又对释能眨了眨眼睛。
“快去吧。”
川贝贝回到住处,见四周寂静一片,都不见人影,来到二楼,敲了敲房门。
“谁?”传来老者的声音。
“是我。之前瘟疫事件,我去花海找过您。”
“进来吧。”
“您好。”见到老者,川贝贝忽然有点拘谨,又看了看周围,见江蓠不在这儿,“我是太医川贝贝,之前和您见过,也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我,这次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
“救我们出去?”老者一脸困惑。
“是的。敢问是不是太子将你们抓来这儿软禁的?”
“我们确实是被人带来这儿的,但并不是抓,是救。”
“哈?”川贝贝十分讶异。
“起初花海遭人破坏,我们被抓去关在地牢里。后来又被人转移到了龙华寺,那人说是救我们的,因为我们正在被人追杀,还嘱托方丈千万不要让我们出去,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在这儿。”
“真是狡猾,怪不得方丈会帮他掩护。可事实上,那些把你们转移到龙华寺的人,和把你们关进地牢的,是同一批人,都是坏人。”
“是吗?”老者有些将信将疑。
川贝贝继续解释道:“他们都是太子丞相那派的,前几日是因为丞相倒台,才把你转移到了龙华寺。因为江蓠才是真正的太子,现在的太子是假冒的,他们怕真相暴露,所以才把你们抓起来。”
“可他们好像并没有要害我们。”
“毕竟江蓠是皇后的亲儿子,当然不能直接加害。您是一直知道江蓠是太子吗?”川贝贝见老者一副毫不吃惊的样子,像是知道事情真相。
老者默认了。
“那我们现在就进宫向皇上说明真相。”
“老夫和江蓠好不容易才有了这般平静的生活,就不去参合皇宫中的事了。”
“难道你们就眼看着一个假冒的太子登上皇位吗?”
“这事与我们无关。”
川贝贝只觉得着急:“怎么可能无关呢?江蓠本来是要当太子的啊,如今却要躲在寺庙里苟且偷生。而且他们人这么坏,等当了皇上,不知会害苦多少黎民百姓。”
“老夫年轻的时候也想着匡扶正义,可到头来的结果……谁是谁非,谁又说得清楚?就算江蓠恢复了身份,他这些年一直生活在花海,对人情世故毫不了解,也不适合当太子,更不适合当皇上。你就认定,比起现在这个假冒的,他更适合当皇帝?会是个好皇帝?”
川贝贝气得跺脚:“可现在的太子真不是好人,上次怀仁县的瘟疫事件,都是他们投的毒。”
老者直接闭上了眼睛,也不看她:“你请回吧,我们只想安静度过余生,不想再被人打扰,更不想参合到皇位的纷争之中。龙泉寺确实也是个适合隐居的好地方。”
“江蓠呢?江蓠人在哪儿?您不能代替他做决定!”
这时,一位红衣男子拨开帘子,从里面的房间走了进来,川贝贝一看,正是江蓠。
他淡然说道:“师父说的就是我想说的。还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们。”
“怎么就是不听劝呢。”川贝贝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