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她一身细腻的肌肤,他就想让她像刚才一样和他的密贴在一起他的眼神不由加深了。
“蔚心”他的手又圈紧。
要不是怕累坏她,他真想这么做。
“让我看看你的项炼,好不好?”她诱哄着他。
他不急着让她知道答案,反而故意逗着她。
“你猜是谁给的?猜得出来就送给你。”他深吸了口气,赶紧捉住她的手。
为了要看得到他身上的坠饰,她在他身上不停的磨蹭,险些又让他失控。
“你娘?”
“不对,我一出生娘就死了,连面都见不着,怎么给?”他顺便聊聊自己的家人,好让她了解他的成长环境。
“你爹?”
他呻吟出声,赶紧将她从身上抱下来。
“不对,我八岁时他就死了,只留了一间破屋子给我,那是我唯一的财产。”
亲爹教了他一身好功夫,替他涤讪了武学的根基,直到他心智渐渐圆熟后,按着爹留下来的图谱操练,竟也让他练出了一身好本事。
她皱着眉。“那你大哥?”
“我是孤儿,哪来的兄弟?”
他跟她说了他许多的童年往事,让她听了不禁瞪大眼。
一个八岁的孤儿,是如何才能成长得这般壮硕?她的俏脸上有着钦佩,也有着惊讶。
换成是她,早就饿扁在街头了。
“再猜。”他捧住她的俏脸。
“该不会是女人给的吧?”她皱着眉,说出了最不可能的答案。
“没错。”他微微一笑。
“什么?”她尖叫了起来,马上打翻了醋坛子。“女人给的?”这真是作梦也没想到的答案。
这么凶猛的他,远远的看像尊雕像;近看会令人倒抽口气,哪个姑娘会主动挨近他?
“你的青梅竹马?”她显得十分生气,马上推开他,下床穿衣。
他忍住笑,也跟着起身穿衣。
“也不算是青梅竹马,只不过才见了两次面”
她不敢相信的马上回头。
“后来又再偷见了几次面。”他赶紧加了句,怕她喷火。
后面的偷见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他爱上了她,好几次忍不住偷偷的跟在她身后,才知道她爱收集字帖、读本,也才知道她最喜欢梅花。
当然还有一些数不尽的琐事珍藏在他心中,这些都成了最美丽的回忆。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娶她呢?”她生气的吼,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想不到他也有一个对象,还好意思说她?要不是她今天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恐怕直到她上了花轿都还被蒙在鼓里。
“对方姓啥?叫什么名字?”她一定要问清楚,顺便去看看对方的长相。“我可不许你娶偏房哟。”她警告道。
他差点喷出了笑声。
她想到哪儿去了?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他坐在她旁边,搂着哄着她。“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他说的可是实话。
“不管!”她现在浑身紧张得像刺猬一样。“男人的话不可靠。”她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
她爹就是个例子。
“我没骗你,更何况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她气嘟了脸,跺了跺脚。
此刻心中的滋味,就好比原本属于她的心爱宝贝,却被人抢了一半,从此她只能和对方一起分享他的爱。
她怎么会愿意?
即使对方只是留驻在他心中也不行。
终于,她懊恼地做出了妥协。
“咱们说好了,以后我不再提‘成哥’,你也得把她忘了。”说到这,她都差点忘了。
她要告诉他,成哥的事今后不会再是个问题。她终于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有多想念他,有多后悔没把她的心意说出口。
而现在正是时候。
“谁跟你说好了?”他轻松一笑。“你忘不了你的,我又怎么可能会忘得了?”他故意让她吃醋。
他就是“臣哥”他就是另一半玉佩的拥有者,这么美好的相逢,两心又一直只属于彼此,为什么要忘?
“你!”
“你忘得了臣哥吗?”他欣赏着她怒气生烟的俏睑。
她害得他大骂自己是王八蛋的帐还没找她算呢!
闻言,蔚心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忘得了?”她大声回话。
“所以,我怎么敢教你把人家忘掉?”他理所当然的说。
“你那她呢?”她火大的问。
“她欠了我不少恩情,当然我也不能忘。”他一副欠债还钱,十分有理的表情。
她看了是火冒三丈。
“好,她到底欠了你什么恩情,你说!”她口渴的为自己倒茶喝。
他仔细的端详了她一会儿,回答道:“大概是一堆小娃娃吧!”
“噗──”她一口茶水当场喷了出来。“你你说什么?”她大叫。
他仔细的研究她的腰肢,怀疑她能帮他生多少孩子?如果真的如她所说的一块躺到床上去,隔天就能蹦出个娃娃的话,今后他们会有数不清的子嗣
想到这,他笑了出来。
仿佛娃娃正抱在他的手上,他正得意骄傲的向众人展示他的宝贝。
“你笑什么?”她怒斥。“我可不答应你娶她做偏房。”她哽咽了起来。
“我可没说我要娶她做偏房。”他慌张地坐下来,没想到竟然把她逗哭了。
“你不是要娶她做偏房,否则怎么会教她帮你生娃娃?”她火大的拍了声桌子。
堂堂的大将军这会儿赶紧低声哄着他的小女人。
“别哭嘛,你这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简直比杀敌还棘手。
早知道她会哭,他就不逗她玩了。
“你说你不肯忘了她,还说要教她帮你生娃娃”她哭吼着,真是愈想愈火大。
“好好好。”他一脸的头疼。
她怎么说都行,只求她别哭了。
“你答应了?”她迅速抬起脑袋。
他答应什么了?
“嗯。”不敢稍有迟疑,他只好应了声。
“真的?”她马上收住泪水。
既然他答应了,那么她以后就绝口不再提成哥的事,当然,刚刚他那个青梅竹马她也就当做没发生过。
“我酿了不少好酒喔,你要不要尝尝?”她赶紧擦着泪,努力地想要缓和气氛。
“好。”他乐得从命。想必这是他不在时,她成天忙着找事做的杰作。
蔚心吩咐仆人去准备几样拿手好菜。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早就向管家打听出他最喜欢吃什么了,而且她自认自己的厨艺也精进了不少,有机会她得要施展一下才行。
不久,香喷喷的熏肉被端进了房间,几样精致的腌渍小菜也跟着端进来,他的眸子灿然一亮。
“你做的?”
“嗯,嬷嬷教的。”她一笑。
“好,我尝尝。”他马上举起筷子。
没多久,他咀嚼的嘴就不动了,迟疑的看着她。
“好吃吗?”
“好吃。”幸好他不动声色的把东西含在嘴里,不敢吐出来,否则她又要哭了。
她高兴的赶紧倒了杯她精酿的参酒给他。
他深吸了口气,一看就知道这酒还没有酿透。
“这补血的,你喝喝看。”
他当然知道这是补血的,因为这是女人家喝的酒,只是被她这么一打开,这一醰酒也跟着完了。
“好喝吗?”
“嗯。”又苦又涩。
“再多喝点。”她高兴地再帮他倒了杯。
他点点头。
他不忍扫她的兴。难咽的小菜已经随着参酒吞下肚,只要再屏住气息,多喝个几杯没问题。
接着两人就像对老夫老妻般,谈论着家中的琐事。
“爹娘也快回来了,自从我爹‘卷款而逃’之后,我反而乐得轻松,却也很想念他们。”她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学了不少。”
知道一个家撑起来多不容易,如何打点家里的琐事更是累人。
“咦?我眼睛上有什么?”他上身倾向她。“怎么一直这么看着我?”
“你都没动。”她转动了下眼珠,看着他一直都不肯再动的筷子。
他赶紧又挟了些小菜放进嘴里。
“再帮我倒些酒。”咳咳,真碱。
“好,马上来。”她兴奋地说,赶紧拿起酒壶要替他斟上。
他把空杯伸给她,一面不忘很配合的再多挟些小菜放进嘴里,让她高兴。
“斟满哦,小丁香。”他出乎自然的唤着。
忽地“砰”的一声,酒壶碎成了四分五裂,金黄色的液体在地上四处流窜着。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她声音克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