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人员领着局长和心晨来到饭店顶楼,将他们安实在走廊后,才进到总统套房内通报。
“主席、索尼先生,台湾方面安排的人来了。”
“请他们进来。”布莱德吩咐。
“是。”安全人员转身退了出去。
“我不以为他们多安插个人在我们身边会有什么意义。”米勒发表自己的看法,认为他们带来的安全人员已绰绰有余。
“再怎么说台湾方面也得有所应对。”即便确实多余。
“该怎么安插他?”
“在不对台湾当局失礼的情况下,安排个简单的职位给他。”布莱德话刚落下,敲门声又起“进来。”
安全人员将人带到后,再必恭必敬的走出去。
“威尔先生、索尼先生你们好,我们是台湾当局的安全人员。”
“辛苦你们了。”布莱德以着一贯的斯文说着客套话。
“哪里,这次您能大驾光临,是台湾全体人民的荣幸。”
一旁的心晨不耐的听着局长逢迎拍马屁。
“为了您的安全,在台湾停留期间,我们会尽可能在不引人侧目的情况下,安排人员贴身保护您。”局长说。
“有劳多费心了。”
“哪里。”局长说着便转头叫人“心晨!”
尽管不耐,心晨仍是勉强自己上前。
“威尔先生,这位是应心晨警官,她将负责您在台湾停留期间的所有安全事宜。”局长如此介绍。
心晨的名字引起布莱德的注意,当他的视线与心晨对上时,瞳孔甚至因难以置信而放大。
一旁的米勒同样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同的是,他怎地也没料到台湾方面会派个女人来保护好友的安全。
看出两人的惊愕,局长径自开口解释“为了不引起有心人士的注意,我们特意安排心晨权充您在台湾期间的秘书,以便贴身保护您的安全。”
心不在焉的心晨并未认出布莱德,兀自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应心晨,未来两个月请多指教。”布莱德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跟着也伸出右手“彼此彼此。”
“那么,我先告辞了。”局长急着摆脱心晨这个烫手山芋。
察觉到好友似乎有些不对劲,米勒连忙出面圆场“劳烦百忙之中跑这一趟,我送你下去。”跟局长比了个请的手势后,两人先后离开。
“先生,你的手握的也够久了吧!”见他像个傻蛋似的愣着发呆,心晨实在怀疑,接下来的两个月该怎么度过?
“喔!”布莱德连忙松开“对不起,我没料到所以”
心晨也懒得听完他的解释,径自说道:“未来两个月我会以机要秘书的身份贴身保护你,麻烦你找个人简略跟我概述秘书的工作内容。”以免自己不小心穿帮泄漏身份。
“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可以问我。”他乐意为她解答任何问题。
“堂堂一个欧盟主席,难道还兼做杂役不成?”
见她依然没能认出自己,布莱德尽管失望仍是开口“心晨,是我呀,你不认得了吗?”
“你?”心晨拧眉仔细打量起他。
其实也难怪她认不出他,八年前的布莱德长得白白净净一脸斯文,如今的他除了俊美依然外,体格也因为强身练武的缘故而壮硕许多。随着年龄增长,个性更为沉潜内敛,任谁也无法再将当年的文弱书生与他联想在一起。
“对呀,是我布莱德啊!”成年以后,他已有多年不曾如此激动。
“布莱德”心晨复诵了遍“不认识。”
布莱德顿时像被浇了盆冷水,怀疑自己多年来的坚持到底有什么意义。
不过,令他兴奋的是,经过这么多年,心晨大咧咧的个性依然没变,原本稚嫩的脸庞更添几分成熟的帅性美。
“八年前,当时名门菁英的外国转学生,布莱德.威尔,记得吗?”他试着勾起心晨的回忆。
“是你!”心晨总算想起来了“那个大扫把。”
听到她末了那句,他只能无奈的苦笑。
“原本我还在想,堂堂一个欧洲经济产业联盟的主席,居然还需要劳驾台湾方面的保护?”她的口吻十分不以为然“不过现在看来,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倒是不难理解。”
虽说台湾方面派员保护是地主国对到访贵宾的谨慎,不过话从心晨嘴里说出,却显得有些侮辱人。
“不是的,我”不想她误以为自己仍是当年那个文弱书生,布莱德试图对她解释。
心晨却先一步截断他“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费唇舌跟局长回绝这份工作。”
“你不想接这任务?”那怎么成?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她,自然是非将她留在身边不可。
“瞧你急的,放心吧,知道对象是你,我是非接不可了。”
她的话听得布莱德当下心花怒放。
不料,心晨接下来的话却彻彻底底浇熄他的雀跃。
“在来之前我还在担心,如果对方有足够的能力自保,那我的存在无疑便成了个装饰用的花瓶,对于这样的工作我是绝对不愿意接的。现在好啦,对象是你,我自然就英雄有用武之地啦!”
啊?布莱德尽管愕然,脑筋却动得飞快。
要是心晨发现如今的他身手了得,早已不是昔日的软脚虾,那么
几经考量过利害得失之后,布莱德决定暂时隐瞒自己的拳脚功夫,只要能留住心晨,就算被她误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脚虾也无妨。
“累了一天,我先去补个眠。”
“去吧,晚餐时间我再喊你起来。”他对她脸上明显的疲倦感到心疼。
心晨前脚才刚跨出一步,突地想起“对了,我睡哪?”
“卧室就在里面。”布莱德比了比左边方向。
没有丝毫迟疑,她二话不说转身便往内室走去,半点也不跟他客套。
***
送走局长,米勒随即掉头上楼,直觉告诉他,好友很不对劲。
米勒才推开总统套房的门,便立即开口“布莱德,你刚刚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似的?”
布莱德向好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米勒虽然不明白,但还是配合的放低音量。“对了,”转头左右察看心晨的踪影“刚才那个女警呢?”“心晨人在里面休息,你别进去吵她。”
“在里面休息?”米勒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她不是台湾方面派来保护你的人吗?现在你人在这里,她却在里头睡觉?”
“小声点,心晨才刚睡着。”
“布莱德,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大对劲。”
布莱德仅只是简单的回答“我找到她了。”
“她?哪个她?”他有些跟不上好友的跳跃式思考逻辑。
“何心晨。”
“何心晨?”米勒狐疑“在哪?什么时候?怎么我”视线猛地转向卧室的方向“难道是她?!”讶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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