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可不是一般的综合型的同志club,男女不拘,只要是同志都可以的。”看着她微微变色的脸色,他笑了。“有责任心是好事,不过也得量力而为。”
他故意的!如果她不去,那不是合了他的意吗?“告诉我,怎样才进得去那家店?”
“当你是‘男同志’的时候。”
席君越挑衅的眼神激怒了花宛。豁出去了!
“我会去。不过你也要遵守你的承诺。”她站了起来。“一言为定了!”
自送着她离去的背影
这女人玩真的!席君越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笑意。也好!日子太平淡就不叫人生,且看看这个女人能从他平淡的日子,激发出什么不同的火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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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难得约见面一花宛却是顶了两个黑眼圈来见人。
钟胜蓝托着下巴看着她。“听人家说,恋爱会使女人变得美丽。怎么你这常年‘正在恋爱中’的女人,倒是越长越回去?怎么,尝到被甩的滋味了吗?”这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她敢大刺刺的说出口。
大美人花宛若被甩,天要下红雨了!
“我若被甩,全天下的女人全是伤心人了!”她的好友怎么净是毒舌一族?还好田晓棠现在忙跟在未婚夫婿身边当秘书,否则那女人的毒功更可怕!,
“那你顶着熊猫眼的原因呢?不会是为了丘比特生意太好,你连三更半夜也忙着替人牵红线吧?”
花宛叹了口气“不是生意太好,是卯上了一个难缠的委托人。”
“你不是一向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
“那是工作在正常的情况,且看得到胜算之下好吗?”她啜了口又苦又涩的浓缩式的黑咖啡。“你知道吗?来委托我的人是个老人,那老人要我帮他儿子找对象,可他那宝贝儿子却是个同性恋!”积怨太久,她一口气抒发不满。
钟胜蓝一怔。“世上真是无奇不有!”外国有同性恋结婚,还没听说同性恋相亲的。她打量着花宛憔悴的样子。“可这笔生意你接了,是不?”
“不愧是我的死党!”看她这副德行,她也该知道事情是如何的棘手!“这回我老妈的爱钱真的会把我给害死!”于是她把和席君越父子扯上边的事情说了。
“席致用,席君越?”钟胜蓝瞪大了眼。“委托人是他们父子?”席君越是玻璃圈王子?她在美国的八卦杂志里好像也看过类似的报导!是真的吗?
花宛一脸无奈。“就是因为遇到那种人,又有一个嗜钱如命的妈,才造就我悲惨的命运。”一个有钱、一个爱钱,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被牺牲了!
“那接着你打算怎么办?”
“只好和席君越卯上了。”一想到他,她就长叹了口气。“那个人比他老爸还难缠!丙真是青出于蓝!”ooxx的!第一次见面就叫她皮条客!真的很过分耶!她从事红娘行业那么多年,第一回这样受辱!
看到好友一脸苦恼的样子,种胜蓝的表情和她正好成对比,反而是一脸有趣的表情。
“喂,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席君越耶!他可是众所皆知的镀金男,又是美男子喔!你不是一向不放过周遭任何一个帅哥的?”
这女人存心让她的心情更恶劣吗?“第一,我不和委托人纠缠不清;第二,我不和男人抢男人。”她眯着眼把脸凑近钟胜蓝。“席君趣是玻璃贵公子,我从不玩玻璃,免得到时候被割伤了,只得自认倒霉的回家糊牛屎。”
那恶质男即使不是同性恋她也不敢要,既没礼貌又狂得要死。她喜欢的男人是又温柔又体贴的,沙文男在她的想法中是早该送进博物馆的动物。
“喔那可真可惜!”
“可惜!我可不这么认为。放心吧,不但我对他没兴趣,他对我也不可能有兴趣的。别忘了,他是个非男人不爱的男人。”
手一摊,钟胜蓝说:原以为你可以公私一起有所进展呢!”因为她常惦着这件事,也不得不提醒她。“看来席君越无法成为你‘假公济私’的对象了。在忙于委托事件时,也请你别忘了咱们打赌的事。”
“哎哟!在这头疼时刻,别对我提那五百万的事。”她现在已被烦得连交男友的心情都没了,更何况是惦着在年底前把自己嫁掉的事?
天!在还不到半年内找到真命天子把自己嫁掉?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定下那赌约是多么愚蠢的事!
“也对啦!你现在全力冲刺事业,如果成了这笔交易你就有一千万,付了嫁不出去赌输的金额五百万,还剩五百万。”钟胜蓝对着她一笑“你真是越来越有‘金’头脑了。”
花宛横了她一眼;“别净挖苦我,我想你的情况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真的有对象的话,你现在就不会约我出来‘对相’,而是约会推销自己去了。”
钟胜蓝啜了口橙汁,静默无语。
“怎么?被我说中了?”呵呵呵龟笑鳖无尾!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拿什么脸来笑她这个单身贵族?“喂!我可是告诉你哟,我们的赌金是一样的,不会我的五百万是美金,你的是韩币。输了五百万,也许你还比我更欲哭无泪咧!我的媒人金好歹赚得快,不像你要再赚进五百万,也许得带团绕地球好几圈才有。”
“不会啊!飞机掉下来就一次搞定了。”
“喂!别吓人,这样的钱我可不敢要。”大概是近年来空难频传的关系吧?听到这样的话,即使明知道是笑话也会心里毛毛的。
钟胜蓝垂低眼脸,若有所思的说:“你相不相信缘分?”
花宛干笑一声“我是人间的月下老人耶;我若不相信缘分,怎么说服年轻男女走入婚姻呐?”
一对原本不认识的男女能够相遇,那不是缘分是什么?和一个人相遇、喜欢上一个人,甚至仅仅只是一厢情愿的单恋那些都是缘分呐!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莫非你”“那要是两个互看不顺眼的人却老是巧合的相遇呢?那也叫缘分?钟胜蓝的语气里有着慌张和不安。
“那叫孽缘。你不会正为此而烦恼吧?”若没有这个问题,她干啥突然那样问?
她长吐了口气。“这种小事怎能令我烦恼?”有些事隔些时间再告诉花宛吧,她现在烦自己的事都已经够头大的了。“放心吧!这种孽缘我不会让它困扰我太久的。”
“也对!我们三个死党中,就数你做起事来最‘狠’。不该存在的困扰,你绝对不会允许它纠缠着你的。”钟胜蓝做起事来有条有理,而且在冷漠的面具下,她有种可怕的劣根性整人。惹上她的人,她是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的。
“所以我的事情自己来就成了,你还是担心自己的事吧。”和自己心中已有解决方向的孽缘相比,花宛的问题好像比较大。毕竟客户是个同性恋,这桩生意怎么想都不好做。花宛光是说服席君越相亲和想他的相亲对象,就已经够她头大的了。“接着你打算怎么做?”
“亲自走趟betweenthesheets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当心尸骨无存。”她得提醒她。“betweenthesheets可是有名的男同性恋的club,你想混进去只怕不容易。”有些club排他性是很强的!
说到这个“喂,你觉得我女扮男装如何?像不像是男生?”她可是连要混进club的一些“配备”都准备好了。
“娘娘腔的男生。”根本,看就知道是女的了。
在花宛浑身上下真的找不到一丝丝阳刚的感觉,她当女人可是百分之百的娇媚佳人了,扮男人?那肯定一眼就被看穿不是男人。
“只是娘娘腔?那就好,反正是同性恋club,在同性恋中,不也分1号和0号?”
“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太简单!那地方真的挺危险的,你真的要去?出了事情怎么办?”花宛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什么事都想得太美好、太简单!
“那我也只好认了!”都走到这地步了,不认了行吗?“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想席君越那家伙只是想试探我的胆识而已。去一趟男同性恋的club不但是增长见闻,也可为胶着的委托事件踏出第一步。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试试才对。”
“我明天又要出国了,否则我就跟你去。”
“不用了。席君趣要我一个人前往,真带了人壮胆,只怕他会说话不算数。”他会附带条件,只准她一个人前往,那就摆明了他猜她不敢一个人行动。若什么事都在他的意料中,那不是很无聊?
他赌她不敢去,她就偏要去。哼!
“你一个人可要自己小心些。”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