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邸。这里荒废许久了。
毕竟从葛李木和妻子双双亡故后,这间豪邸就再也没人住饼。可是葛震霍仍是固定找清洁人员在白天来打扫,让葛邸维持现状,恍若是最温暖的家一样。
她在青少年时,曾经妄想成为葛家的少奶奶,住进豪华的葛邸,尽情麦受养尊处优的生活。父亲蒋生超去世前的“遗言”让她更是信誓旦旦一度想夺下葛邸。可是当她富有时,她却把父亲的话当成笑话,撇下不管。如今事过境迁,没想到葛邸真的有落到她手里的一天。
梆邸纵使装饰得金碧辉煌,也是空空荡荡的毫无人气。这房子不但大得离谱,也空虚得离谱。客厅中间摆着一架巨大的钢琴,醒目的钢琴让她仿佛看到一个大男孩,陶醉在琴谱里,神游到音乐的世界中。
为了怕空置太久,会有不良分子闯人.用空屋来为非作歹,葛震霍将豪邸的电源都拆除了.所以没有电力。一旦夜临大地,这里空洞阴森得仿佛鬼屋一般。
但幻笛并不怕这种阴森森的感觉,她只是不喜欢在黑暗之中。她赶紧先将一根根蜡烛点着,一路逐一摆在客厅和餐厅里,微弱的烛光顿时温暖了整个室内。她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姜母茶,坐在人造火炉的地毯边,时间一分一秒就在等待中流逝。
豪邸十分宁静,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紧张个半死。
就在她的企盼下,她终于听到车库传来了马达的声音,她的心跳加速了。
他来了!
而且,即将回到她的身边。
她要他永远回到她的怀里。
她听到远方传来他愤怒的叫骂声:“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这里没电,你一个人很危险”
腊烛微弱虚幻的光线映入了眼帘,让他仿佛看到八年前她所点燃的仙女棒,那一闪一闪发光、充满幸福的火花他漫步到她身边。
他无处可去,也是无处可躲吧!反正没电,什么事都不能做,只得尴尬地坐在离她不远处。
再见到他,幻笛有着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仍是那么英俊挺拔,器宇轩昂,意气风发得让她骄傲不已这是属于她的男人。
她放下身段,用着软绵绵的腔调,撒娇地说着;“这里是我的家,我回到我家不行吗?”
他别过头不语,试图挥去心底对她的极度渴望。多日不见,她更是性感迷人了,这些日子他简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想念她的娇胴,思念她的微笑,让他每夜都饱受煎熬,难受不已。
“我很想你。”她幽幽地诉说道。“你知道你不在的刁子,我
“你不可能想我的。”他大声咆哮地打断了她的话。
幻笛又火大了。“你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为什么总是认定我既坏又爱钱”
“难道不是这样吗?”他无法隐藏受伤的心。“反正我连葛邸也给你了,你有了钱,根本不会在乎我,我识相的自己先走,以免自取其辱。”
“我为什么会不要你?”幻笛越说越一肚子火,要算帐大家一起来算。“几年前,我把女人最珍贵的贞操献给你,而事后你却翻脸不认帐。现在你又反咬我是爱钱的淫荡女人?”她气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你还敢怪我!”
“别装了!”他大吼回去,既然要掀底牌.大家就一起来掀。
“我早看透你无耻下流的贱德行”
他在胡扯什么啊!幻笛越听越糊涂。“我、不、是。”她坦白地道出真心。“我当年也可以牺牲自己跟金雍宇上床,可是我没有。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过去是,现在也是,将来更是。”
“少来了!你虚伪的面具再也骗不了我我终于看清你的真面目了。”终于,他道出那段让他蚀骨泣血的一幕幕往事。“你可以和我缱绻缠绵,满口爱我的甜言蜜语,可是下一秒,你可以疾言厉色对着麦雅唐说你只是在嘲笑玩弄我的感情,为钱出卖你自己种种的卑劣阴谋”
终于,真相大白了。
原来当年他会抛弃她,不告而别终究是她咎由自取。
“你偷听我们的谈话?”幻笛无力道。
“是的。”他提高了音量。“我很傻吧!被你甩得团团转,而罪魁祸首就是我的钱。如果我是贫穷的小子,我的自尊也许就不会被你活活踩在脚底下。”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传来阵阵压抑的啜泣声。
幻笛用双手捂住了脸,原来在无意中她竟然狠狠地伤害了他,把他伤得体无完肤。
“错了!你错得离谱,”泪水沾湿了她的衣襟,她娓娓地道出不堪回首的过往。“那时麦雅唐处处欺侮我,动不动就让我难堪,甚至要找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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