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斥责。
当她又想拒绝时,他猛地把她的丁字型底裤扯下,同时迅速解放自己胯间已然坚硬的男性,下一秒,在她惊呼欲挣退之前,他已将她抱放在化妆台上,旋即拉开她的双腿,以狂傲之姿猛力地进入了她。
小小的密闭空间里,瞬间弥漫着令人悸动的激情。唐以镌用最令人销魂的力道在她的体内进出冲刺,带领她进入欢爱最极致的殿堂,一次又一次
唐家位于仰德大道上的豪宅,因子女都早已各自独立,而显得冷冷清清,但每年一到唐振海的生日,宽敞的宅邸瞬间又热闹起来。
今年唐振海的寿辰非常特别,平常总是低调处事的他,在今天却特别交代秘书邀请政商界的有力人士参加,这样盛大的寿宴,让唐宅近百来坪的庭院里热闹滚滚。
包令人意外的是,平时不太与媒体接触的他,竟主动发出新闻稿,邀请新闻记者共襄盛举,参加此次的晚宴,这么一来,使得现场镁光灯闪烁不停,记者们趁此次宴会,捕捉各名媛绅士的风采。
毕竟唐振海是商场上的著名人物,而此次盛大举行的寿宴,让大家不禁猜测是否别有用心。众人皆不相信这只是一个单纯的生日晚宴,必定会有惊爆的新闻好发表。
“唐总裁今天会邀请我们来,一定有特别的新闻消息吧。”
“是啊,平常他躲咱们记者都来不及,怎会邀请我们来此地。”
“你以为他会请我们来白吃白喝啊!若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公开,我看我们连来这里当服务生的机会都没有。”
镑大新闻记者媒体围在一起,众人揣测唐振海今日的用心,大家在现场到处打听马路消息。
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豪华轿车驶进庭院内,原来是南部著名的华南集团总裁官豪笙到达现场。这是今天出人意料的一项大发现,现场新闻媒体马上拥上,镁光灯对着官豪笙闪烁不停。
在台湾近三十年的商场上,素有“北大中,南华南”的称号,两大集团各自雄据台湾南北两地,都是该地区排名第一的集团,由于所发展的产业相近,而在近年,两大集团互相竞争的局面也逐渐浮上台面。
“官总裁,请问您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您对台湾电子产业的前景是否看好?”
记者抢着询问官豪笙,都希望能挖到第一手的消息。
“我只是来向老朋友祝寿,今天不谈其他的事。”
而他却只是露出微笑,简单的予以回应,嘴角微微向上翘,似乎在为某件即将完成的事而高兴。
“听说大中与华南近几年竞争相当激烈,这会影响您与唐总裁之间的交情吗?”记者挡着他的去路,抢着追问尖锐的问题。
“没的事。他是我敬重的学长,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辟豪笙有点动怒的一语带过,旋即迅速走入唐宅。
很少人知道,官豪笙是唐振海在北京大学的学弟,两个学理工的高材生,在民国三十八年随国民党搬迁来台之后,随即发挥所长,合伙开创一家电子公司。之后因各自理念不同,而分别在自己的事业王国上,开创一片山河。
“嗨,大哥恭喜、恭喜,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官豪笙一进唐家大厅,便热情地与唐振海握手,恭祝他的生日。
“谢谢!谢谢!笙弟,来,这边坐。”唐振海笑容可掬地指引他坐在身旁。
“一切都准备完成了吧?”
“没问题,就等大哥您开个金口。”
“哈、哈、哈好,笙弟,太好了!”
唐振海紧握住辟豪笙的手,两人互使眼色得意地哈哈大笑。
“唐伯伯,祝您生日快乐。”
辟菱伶甜美的声音从唐振海的背后出现。她是官豪笙的独生女,是他和夫人结婚后十几年才怀有的孩子。官菱伶是官家的宝贝,官家将来的一切都是官菱伶的。
“小伶啊,你这个小美人,好久不见,长得愈来愈标致了。”唐振海一看到娇丽可人的官菱伶,非常高兴的牵起她细致的小手。
“唐伯伯,您过奖了,您才是愈来愈年轻了呢!”
“哈、哈、哈好!你这丫头,从小嘴就那么甜,就爱逗唐伯伯开心。”
辟菱伶是官豪笙的独生女,唐振海从小看她长大的,看到这个开心果,自篇怀的笑不拢嘴。
“小伶,来,给唐妈妈瞧瞧嗯,白皙的嫩肤,五官娟秀,真是个漂亮的姑娘。”唐太太左手托着老花眼镜,右手牵着她的柔荑仔细打量。她满意地看着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对啊,我们这个黄毛丫头长大喽,女大十八变,现在漂亮得可以去参选中国小姐了。哈”官豪笙自行吹捧着女儿。
唐振海夫妇也一再夸赞官菱伶,他俩着实是喜欢这个女孩。
辟菱伶已习惯被夸赞,她充满自信地认定这些赞美的词句本来就是属于她的。绝美的脸庞扬起一抹娇丽的笑,她是个骄纵的女孩,只要她看上的一切,她就势必要得到手。
就如她看上唐以镌一样,她愿意用官家一切的财产换得唐以镌。
“对了!唐伯伯,这是我送您的生日礼物。”她娇滴滴地递上包装精美的礼物。“祝唐伯伯生日快乐!”
“菱伶,你真有心,实在太得唐伯伯的欢心了。”唐振海接过礼物,他开怀大笑,再次对官豪笙使眼色。“我说老官啊,你认为我待会儿就把咱门两家即将结亲的事情公开如何啊?“
“当然好,今晚是个好时机。”官豪笙非常赞同。“菱伶,你认为呢?”
“爸、唐伯伯,你们作主吧,我没有意见。”官菱伶欣喜的笑着。“对了,以镌大哥呢?他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唐以镌是关系人之一,官菱伶想问问他的意见。
“他忙,晚点儿会到。”提到唐以镌,唐振海脸色微变。听说唐以镌最近和一个女人走得很近,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唐以镌本性是风流了些,但他向来和他的床伴保持似有若无的距离,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让那女人进驻他的公寓,两人甚至同居起来。
“我去找找。”官菱伶急着想见唐以镌一面,她转过身便步入人群中寻找唐以镌的身影。
“大哥,你该说说以镌,他最近的行为太过分了些。”官菱伶走后,官豪笙沉声对唐振海说。显然他已经耳闻唐以镌最近的行径。
“你放心,以镌对那个女人不会认真的,他答应过我,婚后一定对菱伶忠心,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来往。”唐振海安抚官豪笙。
“有大哥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在他和菱伶结婚之前,我和菱伶可以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约束他,但婚后,他就必须要对菱伶专一,不准他在外面和女人胡来。”
“安心啦!我了解以镌的个性,他为了继承事业,不敢胡来的。”唐振海的语气是笃定的。
唐振海和官豪笙两人心里想着的一切是那么美好两家联姻,巩固事业版图。
两人不约而同地扬起嘴角而笑。
对这桩婚姻,彼此心里都打着如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