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又响起了些纸品的“唦唦”声音,这回我可真醒了。
寂静的房间里,听到这些声音,加上哥久不久嗯了几声,我怎会不晓得哥在干什么?可是,既然要解决性欲,干吗不跑到浴室或者厕所,待在房间里,把我吵醒。这刻有如那次看到方子扬打手枪,只是我老不想哥晓得我醒过来,便尝试继续睡去。男人喉间发出短促的轻吟、紧张抽搐的呼吸、那“沙沙”作响的声音,我就是懒骨头、大懒猪,也决不能入睡。
况且,每次听到沙沙一声,随着就是哥嗯地轻叫着。这么诱惑的男人舒爽的呻吟声,别说0号不能无动于衷,就算是直男。
突然听到另一个男人轻声呻吟,也会被牵引的心跳加速,突然想起哥说过那只特制厕纸筒,越听越觉得声音像极了气泡纸。
难道哥又憋不住,造了只厕纸筒,解决自己的性欲?气泡纸磨擦得让哥轻声呻吟,鼻孔里喷出沉重的呼气声,虽然看不到哥在干啥,却害的我幻想着哥打炮的动作,拿着特制厕纸筒,把它旋转地磨擦guī头。
唉!那个掌权的真害了哥这一生,要是哥摆脱不了这个梦魇,他将来的婚姻生活定会出事,突然听到哥在床上翻身的声音,我吃了一惊,赶紧瞌上眼睛,继续装睡,还得控制自己被牵动的呼吸,要是哥听到我也是呼吸急速“敏敏”静夜里的叫声,光是喉头间细微的声响,也能清楚传到耳鼓里。
我冷不防哥叫了我名字两声,心头怦然乱跳。这尴尬的一刻,真不晓得怎应对,难道他晓得我醒了过来?
可是他在自慰,我怎能回应他?要是看到他拿着那只东西,我只会尴尬万分。哥抖震的喘气声,越来越清楚。气泡纸的声响,让我晓得哥亢奋地磨擦阳jù。
背着哥也能感到他几乎落在射精边缘,我还是不要回应他,可能哥在试探,究竟我是否醒了过来。
那气泡纸的声响,唦啦唦啦的响过不停,哥鼻喉间断断续续、轻而紧张的喘息,听的我春心荡漾,要是小东,我早就扑到他身旁,替他解决性欲了,突然之间,床架轻轻发出格格声响,彷佛回应着哥的亢奋,他掀开薄薄的被单,整个人坐了起来。
喘息跟气泡纸的声响已经互相呼应着。我吓的愣住了,这时哥又再叫着我的名字,叫了两声,便听到气泡纸发出被精液喷打的“答答”声音,诱惑地让我登时想起美国体育馆那次看着两个男人,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塑胶袋里,这时哥喘的更急了,嗯啊的压抑着亢奋的呻吟。
从气泡纸发出五六次强烈而节奏的“嘶嘶”声响,我猜想哥已经射精了,这些连串的诱惑声,听的我又酥软又惊怕。听着精液喷打在气泡纸里的声音,逼使我幻想着跟哥在迎新游戏时的暧昧行为。
虽然我认定灏祥是义哥,可从后而来的声音,诱惑的勾起我的记忆。这接近的喘气声,彷佛在我耳边响过不停,还要装着熟睡,控制自己的呼吸。
本来停顿了一会儿的气泡纸声,这时再度响起来,哥嗯啊的轻吟,床架再次发出微微“格格”声响,他定是射精后,继续磨擦guī头了。
好一会儿,这一直使我热血沸腾、春心荡漾的声音,才告终止。隔了五分钟,哥久久不再有任何动作,活像愣住似的。这刻我不晓得怎办,皮肤痒起来。
也不敢搔痒,终于听到他慢动作地穿回短裤,擦拭身体,鬼鬼崇崇的离开房间。我嘘了口气,擦了擦额前的薄汗,挺起身来,看到哥的床舖乱成一团,内裤也扔在被单上,还嗅到点点浓烈的精液气味。
干吗男生都喜欢偷偷在有人的地方干起这回事来?我愣了一回会儿,让自己尽快平复下来,却总是睡不着,辗转反侧。
这时向外睡着,听到哥回来的声音,赶紧装睡。一阵芳香盖过房间里阵阵精液气味,我感到哥并没有着床,不晓得他在干什么,我也不敢睁眼看,只装着睡。
“铃”这一下声响,简直像追魂铃似的,陡然被触动的神经,吓的我睁开了眼睛。哥坐在床沿,夜光里还看到他光着上身,两眼愣愣的看着我。“敏。”“哥!”灏祥站起来,走到阳台那边。
个多月没再听到闷铃声了,吓的跳了起来,走到哥后面,却不好意思搂着哥,不住的往后看,还是怕楼下的,跟衣柜里死去的两位学长,联手把我吓个半死。
“咦。我从没听到这些铃声。敏。你开学前就是听到这样的么?”哥转头瞪着我,看到我瑟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说:“怪可怜!来。”哥把我搂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