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那双眼神让我登时感到尴尬,放开右手一直被我抓着抚弄的一对睾丸。
他的眼神有一种让我感到古怪的感觉,不晓得是什么。“敏”耳朵仅仅听到他喉头以极轻的力道叫了我一声,我登时垂下头来,心里百感交杂,究竟这是爱上我,还是有什么其他含意,我却不敢猜测下去。要是大家是同志,两人此刻缠绵过后,一定会继续亲吻,我也乐得在他身前享受他给我任何亲热动作。
可是他瞪着我的眼神,让我好不腼腆,活像他刚才是跳进黑房里,搂着一个不熟悉的身体造爱,清醒过后,才发现自己干了个男生。
这刻他却仍是蹲在扶把上,整个人抱着我全身,两人每一块肌肉还是互相紧贴着,他也没有立即抽出坚硬的阳jù,他究竟在想什么?是喜欢我,还是想找我发泄他的性欲?肉壁里突然感到他坚硬的阳jù茎干挺了一挺。
这一跳动登时让我满脸通红,理智让我羞愧地感到自己的肉洞里,还是紧窄地裹缠着这根粗壮的阳jù。
我垂下头来,无法再跟他的眼神接触,整个人处于被动位置,也无法不处于被动位置,因为他仍然硬硬的在我体内,全身抱着我。
听到他微微喘气的声音,刚才两人的激情,现在似乎突然变得龌龊。龙哥是个直男,要是在校外,两人不再见面也就罢了,以后两人在舍堂怎样相处下去?我还在想着,他突然发出低沉的声音说:“你别动!”
两手狠狠拉着扶把,左脚先蹅在地上,两手再抱着我的小屁股,先把他仍然坚挺的阳jù拉出来,肉壁再被他翘起的龟冠、粗壮的茎干翻弄拖拉,我全身登时抖颤起来。
肉壁收缩缠着拉出来的茎身。听到他在我背后喘了几声,身体抖了几次,微微听到“侧”的一声,感到他那颗大guī头终于从小穴口里拉出来,两人这才真正“解体”他站稳了,才把我放回地上。
我尴尬的一动不动,站在原处,看不到窗口。两人一阵的沉静,楼上男生却在叫嚣,活像把我俩的好事掀了出来。
我内心混乱一片,若是他走过来,抱一抱我,或者轻声说些什么,我还是会感到他对我有好感,也不介意两人发生这不寻常的关系“热啊对吧?”我仍是无法承受这刻面对一个干了我的直男,跟余忠健是意外的,龙哥却是主动刻意的。
可是总觉得这刻有点像我走进他房里把他摸过爽透,好不丢脸。他在后面找着什么似的,我稍微侧头,看到他找了一条胶水喉,扭开水龙头,便往自己身上喷,清洗着身体。
我愣着不动,不敢面对他,小穴口却不住流出他的精液。好半天他走过来,把胶水喉向我递过来:“敏。洗洗啊”这刻更加尴尬,干吗他真的直接叫我“敏”?他的精液不住沿着我两腿内侧流出,让他看到了,我立即抢过胶水喉,喷向下身。
他却走到一旁,背向我,两手拨着身上多余的水份。我赶紧冲洗起来,却怎也不能当着他面前清洗下体,只能冲去流出来的精液。我一直抓着胶水喉不放,除了清洗我喷在墙上的精液,也好让流出来的,继续被冲走。
“对不起!”他说的有点儿尴尬,却又锁不住他一贯的野性自负,勇敢的紧瞪着我。两人默默无言,只听到楼上的男生再度叫嚣,应该是第四组男生跳进水里。这刻我什么心情也没了,也不想再看,可是这样子愣在这里更尴尬。
他突然走近来,抓着我的手,我吓的愣了愣,猛听的他说:“哥哥再跟你一起看!”他看到我脸上有点惊惶,笑了笑,继续说:“干吗要害羞?我龙哥做的出来。
就承认喜欢你你不是说,我们是公证啊?来!”他的说话成了我心中的大疑问:“哥哥你怎会喜欢我?”“叫我阿庆吧别问了!”他也不再理会我忸怩的表情,两手一抱,再次把我抱的蹲在铁扶把上,一起观看。
缠绵过后,我当然渴望干了我的人会搂抱我,至少觉得自己不是一件泄欲工具,可是我完全是心不在焉,想着他刚才的说话。他喜欢我,就会干了我么?他不会是同志吧?随口便说:“我不会叫你庆的。”
“为啥?”“叫你大哥哥,保持一点距离,才不会使其他男生误会我,怎会特别跟你这个学长混熟”
他两条手臂再次搂着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才说:“你真的很特别。这个舍堂里,你就是最显眼的一位,有一股纯真却又”“什么?”他嗫嚅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晓得,我找不出个形容词来”“你刚才不是说有女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