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的一条大肉柱,我内心不住的为这根使我发情的肉炮呻吟喘气。“好爽啊”我又怕却又兴奋的要死,身上一根,眼前两根,都在发挥男人阳jù坚硬的性力量。
龙哥伸手到嘴巴前,吐了大大的一口口水,捋在他的肉棒上,看也不看又再挺起肉炮,抽chā着我的大腿背跟内侧。
眼看两位男生挺起肉棍,拖着身后的塑胶袋,在蝶身下抛动的把大炮全翘起来,几乎全贴在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在水中飘浮,衬的肉棒卵袋极度胀满诱惑。
在我这个小男生眼前游过的一刻,那对圆浑的翘臀、粗壮的毛大腿活像在发挥做ài时的抽chā劲儿似的。两根大炮比刚才还要坚挺有力,红通通的拖着水袋在游泳池里,怎也想像不到男性胯间是这么有力。
“嘿嘿兴奋么你夹的我爽死了啊”“哥哥啊”“啊要是叫的像个女生我更硬啊”我憋不住被龙哥这样挑逗,扭头在他耳旁,轻轻地呻吟,声音本来就高,这时我抖颤着的高音,活像女生的轻吟,听的他那根登时一挺,整根在两腿之间擎起,大guī头露出两腿外。
“啊叫叫啊夹着我我的屌啊”我半瞌的眼睛,看到余忠健、马嘉良游过眼前后,两只水袋扯着他们的肉棒,活像身下装上一个小鱼雷炮弹似的。
龙哥眼看我离不开监察窗口的水底春色,扭向左旁,让我能看到两位男生诱人的身体,那颗大guī头便在我两腿间顶向右腿背上。
“你真骚尝着我这条,还要看窗外的”“哥哥哥我是是公证啊”“好你来说说那根啊使你快乐”我没再答话,他一下子搂着我狂吻在我耳背后跟脖子上,缠绵得简直是造爱似的。
龙哥不住扭动他那颗完全湿润的大guī头,撬的我死去活来,很想使他快点射精,可能兽欲一过,直男会像余忠健般尴尬的放开我。
两腿便狠力夹着他的大guī头“啊啊爽爽啊他妈的”一股电击的性快感,在扭动旋转的磨擦下,龙哥整根阳jù内里的海绵体活像有生命似的在我两腿里跳动,抵受这种强烈磨擦的缠绵快感。
他一下子放开右手,两手再次撑着铁扶把,我也赶紧抓着他的前臂,支撑自己的身体,吊在他身下摇来摆去,几乎被他弄的性高潮了“啊哥”
耳孔被湿润的舌尖挑逗,脸颊上传来龙哥粗喘着的呼气,我忍不住单手向后,贴在他大腿旁,小手紧抓着他翘起的屁股。
他这个姿势跟我缠绵太诱惑了,我轻飘飘在享受雄壮的龙哥顶弄,手指狠狠抓着他的翘股,仰起头来喘气。怎料他垂下头来,引颈向前吻着我脖子。啊!
我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那只大guī头越来越湿润,龙哥在我耳旁抖震的喘气声,让我晓得他走向射精高潮了,我晓得两位男生要到对岸,拿些物品才可以继续游回终点,我的工作正是监察他们不是只拿在手上。
我被龙哥又吻又顶,两腿夹着他充满生命力、跳动的肉棒,身体开始酥软,无法再抓他迷人的翘股,再次抓着他的前臂,享受他全身在我背上发力求爱的动作。
两眼几乎无法睁开,他的动作使我太迷醉,我被挑的亢奋,抓着他粗壮的前臂,听着上面男生在叫嚣的声音,龙哥开始喘叫起来,guī头一扭一扭在两腿里的全面磨擦,龟冠被夹着的快感,使他越来越粗野。
突然他两脚夹着凳子,抱着我向前一跳,我身体差点贴着铁扶把,坚硬的大肉炮滑进我两腿之间,两手压着我两大腿,夹着他的茎干注六:“庆”这个字在广东话俚语里,它的谐音有表示“很火烫”也有“动怒”的含意。
“啊哥哥哥快来了”他缠绵的贴在我耳背上说着这句挑逗的说话。雄纠纠的身体,软一会儿又挺一会儿,整只大guī头落在酥麻的磨擦快感里,却要挺起胯间那根象徵男子汉的大炮,向我显露他的雄风。
我好爱啊,脸颊被他浓浓的胡渣磨擦,忍不住在他面前轻吟喘叫。他两手一直抱着我身前上下抚摸,却没碰我的小鸡鸡。
“真真爽爽死啊真滑啊”我仰头想看看他快到高潮的帅脸,怎料他垂头吻在我脖子上,一面粗野地把极度坚硬的大肉棒前后磨擦我紧合的两腿间。
我被他那翘凸的龟冠擦的全身要焚烧了,被这个直男从后搂抱的轻飘飘起来,忍不住举手抓着他满脸胡须的脸颊,享受他胡须刺刺的磨擦快感、他对我这么缠绵的一刻。
心里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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