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灼热快感,像蛇似的,从系带直上guī头口里,微微在抽扯他的射精神经。
他挺起阳jù,抵受这不光是催情,而是诱导他无法不射精的震荡力,耻骨肌抽搐拉扯着阳jù里的快感神经。
龙哥越喘越急,两颗大睾丸又再升起,贴在牙刷棒子两旁,登时逼的龙哥仰起头来,全身酥软抖颤,两颗睾丸从没试过被这阵阵的酥麻快感刺激着,活像一群蚂蚁在睾丸上爬行走动,那搔痒的感觉,催逼他的精液,使他渴望射精。
我看着两颗睾丸微微地拉动收缩,震动力催促他射精的冲动。系带上传到guī头口里的震荡快感,一扯一扯的拉动大肉棒里每条快感神经“啊”“啊!”一束炙热的精液狠狠喷在我脸上,被吓的微张着口的同时,第二束已经再往我脸上喷过来,还感到精液流进我嘴巴里。
旧生狂呼大叫,新生更觉得大快人心,我赶紧吞下这口直男的精液,把震动着的棒子紧压着龙哥的肉屌,不让他再喷到我脸上来。
龙哥射的精花四处,那优美的射击力,彷佛向着我发射,两颗睾丸一直在棒子两旁微微抽搐,激动地输出大量精液。
脸上温暖诱惑的一点一滴,散发着男人精液的原始气味,这样看着一根巨炮,把壮男体内一丝一缕的生命种子,激烈地连续发射了两炮,我再也忍不住跪坐下来,仰头却看到龙哥全身的猛劲,张大两腿,全身肌肉在射精的一刻,鼓胀起来。
冒汗抖震的肌肉,充满力量的立体感,他在享受射精的快感,急喘叫嚷着“敏。你没事呀?”余忠健蹲在我身旁,抓着我两肩,我忍不住说:“忠健!算了,好么?”
余忠健看到我有点想哭,又似是不想再这样下去,微微点头。我赶紧抽出牙刷棒子,不再刺激龙哥,因为他已经垂下头来,喘的全身冒汗,全身满布他喷出来的精液。就算他再夸自己能持续下去,我也不想他继续射出来。
我跑到新生后方,擦了脸上精液,便抓着哥说:“哥,你替我问第二位学长吧,我不想玩了!”“敏。你你嗯。
我明白的,我问问李大仙吧。”我一直坐在礼堂后面,闭上眼睛,稳定一下被挑起的情绪,脑海里翻出刚才一幕一幕勾心动魄的画面,耳朵还是传来这些无聊至极的叫喊声,我觉得心里很烦,横竖这场根本不是游戏,胜负已分,赶紧穿回短裤,独自离开礼堂。
我觉得自己从一个极度疯狂的大礼堂,走回自己的世界里,沿着走廊,享受这刻的宁静。心里在想,还有六天的迎新游戏,我怎熬的过这些日子,已经感到自己被直男的身体,挑逗的好像全没人性。
我坐在梯阶上,垂头想着哥那晚的说话好一会儿。“敏!”“小东。怎么你会走出来?”他一下子坐在我身旁,却没有抱过来。
“完了。”“完了?这么快?他们呢?”“那位矮的旧生挺不到一会儿,就出了,忠健也没再逼他,一伙人也快离开。敏。我晓得你心里一定很乱,跟我走走,好吗?”小东今晚给我的感觉,真有点不同过往,可能是小东听过我内心的世界,对我又再认识多了点。
他脸上真诚的表情,关心的问候,让我看着感到安宁。“小东。每次游戏完了,我们都消失,好像有点那个。不如待他们出来后,再看情况”
这时已经看到一大伙热的全身冒汗的男生,有说有笑的从大礼堂走出来,小东赶紧说:“我什么都听你的。来!”“再次提醒大家。明晚的迎新不在礼堂,请你们到大礼堂后的游泳池啊,听到吗?”李大仙大声喊着。
“小东,干吗不在这儿?我不懂游泳的。”“你甭怕,是体力游戏,你不会上场啦!”我稍为安心。“你们去不去逛街啊?”“哗!差不多十一点半了,还去哪儿啊?”
“不去!不去!困极了,洗澡就睡!”跟小东吃了点夜宵,两人走在海旁,看着这个繁华的大都巿,还是灯火通明,街上虽然行人较少,车辆却仍是川流不息。我愣在码头附近一角,小东看到我还是闷闷不乐的,走上前来,要听我的心声。
“敏。心还在蹦蹦跳么?”“没有了,不过我觉得被迫的感觉,很不好受罢了”小东轻轻靠在我身旁,说:“要你这个小可爱这么早就认识成人世界,好像有点残忍。
不过,我们得慢慢习惯其实这个世界里,有多少人干着自己喜欢的事?”“难道走错路,也得要跟着大队走么?”“当然不是,路可多着呢,看你自己怎去走。”“要是你,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