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来甩去的软肉肠,吸过他这根两次,现在还被他干了,想起他怕的要死的样子,自己心里有点不忍,也有点偷笑。
他洗的挺快的,还愣愣看着我洗。我一下子推他离开,他有点慌张起来,不晓得我为啥推他。
“你出去!让我冲冲下面!”怎可以让他看着我清洁自己?脑袋里想起刚才感到他在我体内,还亲热地吻来吻去,现在却为这事,两人尴尬的各站一处。我打开浴门,他仍是愣在一旁。
我主动的抓着他的手,仰头看着他,顿了顿才说:“忠健,我们忘了这事,好么?我我不想我们将来相处尴尬,互相逃避”刚说完,我感到似乎是我干了他,而不是他干了我。“小敏你真好就你今天的气量,我更对你刮目相看了。
你还不怪我,我我什么都听你你一定痛的紧啊。”他又跪下来,紧瞪着我,抓着我两肩问起来,干吗他会以为我痛的厉害,难道他感到我不住的挤压他,是因为太过痛?看他练的一身肌肉,可能是自满地认为自己这口大炮,冲击我这个小男生这么紧窄的肉洞,一定是疼死了。
“要是你要看医生,我会付医药费的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抛”“我没事了只有点点疼你当时的手也累了”我顿了顿,再说下去,只会尴尬,赶紧拉着他的手,说:“忠健,快回礼堂,他们还等着我俩。”
两个人,不同的性向,在走回礼堂的途中,各自想着这次意外。忠健必定仍在怕,因为他竟然意外地干了我这个小男生。
对于一个直男来说,是毕生难忘,也难以启齿。我却被一位不会爱我的直男干了一次,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谈何容易!却又不能不接受下来。
可是走着走着,看他仍然放不开,也不晓得为何我会抓着他的大手,仰头向他微微笑了笑,再一次对他说,我不会怪他。
也许我真不想将来两人腼腆、处处相左的过着学堂生活。忠健看到我这小男生一脸纯真的样子,也忍不住按着我两肩,两人跑回礼堂。
究竟他心里在想什么?真不晓得,好像很想逃避,却又感到那刻实实在在的快感,隐隐约约的在脑袋某一个细胞里,深深埋藏着这桩不可告人的意外,等待再次被挑出来的某一天某一刻
我们这边终于在平均的新旧生人数之下,也在那两位爱玩的旧生,在麻袋里摔倒两三次之下,终于胜了这一场游戏。“新生可以想个游戏来,接续下一场的处罚。我给你们大概十分钟时间,可以么?”新生登时又跳又叫的。
想起可以玩玩旧生,泄泄这几天被玩的气,有谁不高兴?“怎玩怎玩?来个较他们更疯狂的!”方子扬兴奋的说着。
看着他们围成一团,喜形于色的想着自己曾经玩过的疯狂游戏,我心里这时却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忠健一直抓着我两肩,活像怕我会跟别人说似的。
“忠健,你玩过什么游戏可以作弄旧生啊?”我仰头问起来“电椅子。”新生登时看着忠健“他妈的你再不听话,我可要了你的命。”
那个犯人粗壮的手肘,紧扣着猛男的脖子,狠狠的把自己又硬又湿润的大炮,顶向猛男的股沟里上下磨擦起来,扯的guī头下的系带,拉动着马眼口,渗出大量性兴奋后的前列腺液,弄得红润的大guī头,活像水晶球似的。
猛男熊腰被紧扣着,感到自己竟会被男人侵犯,一时又羞又怕,狠命的在惊惧中挣紮,举起他的右手,向后扯着疑犯的头发,不住的喊叫起来,疑犯较猛男更高更壮,头发越是被扯,更挑起他强暴的兽欲,阳jù硬得像被火烫过。
这根像是羞愧得红通通的巨棒,极度渴望找个洞穴,掩盖它的羞耻,它越是红润,越需要地方埋藏自己,直到它平复下来。他晓得要强暴男人,得要使男人陷在一种堕落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要是挑起了男人的兽性,才能逼他就范。
疑犯一面吸咬着猛男的脖子,又舔又嘬,弄的猛男脖子上登时红红一片,满是他的口水。一手把着猛男还是软垂的肉肠,不住以自己那粗糙的手掌,磨擦猛男那颗没包皮的大guī头上。
猛男全身扭动,拼命地挣紮,晓得自己在男人的手中勃起,羞耻的无地自容,也难以收拾被挑出的欲火。疑犯把自己的硬屌磨擦对方两片像散着晕光,又翘又挺的股肌,礼堂里昏暗的光线,照得这对翘臀满是立体感。
看着那圆滑无瑕的线条,山峰之下,更埋藏着一个通往极乐的洞穴。这个洞穴里头,全是亚热带的湿地,温暖得像春天,经过男人满身汗水的辛勤开发,它还可以使山峰下一根本来像枯竭的大树干,变得精力充沛,昂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