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糟!”新生这边突然齐声惊呼,我睁开眼睛,已经看到贱男把忠健两脚抓起,把他身体向外倒挂起来,余忠健怕掉下来,头部撞向地上,两条大腿便夹着贱男的脖子,会阴全露在贱男眼前。
忠健一手绕过贱男的大腿背后,稳定身体。梁国毅本来跟郑子杰斗力摔跤,眼看余忠健的硬屌竖起了所有的气球,一手推开子杰,扑向忠健的肉棍,一手裹他整个guī头扭动,另一手猛扯着龟冠上的橡皮圈。子杰一惊,狠命扣着梁国毅的腰向外扯。
可是梁国毅死抓着guī头,余忠健大叫的有如喊救命般,子杰一时想不出办法。旧生两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忠健被倒转全身,guī头上强烈的磨擦快感,弄的他全身雄壮的肌肉,痉挛抽搐。
两颗垂在阳jù两旁的睾丸,被会阴伸出来那根翘翘的海绵体分开,睾丸完全向前坠在卵袋里,随着扭动的身体,不住把两颗睾丸吊来吊去,每一甩动,连精索也隐隐约现,吊着两颗弹动的睾丸。
梁国毅一手扯脱龟冠上的气球,橡皮圈强烈擦过忠健被磨得红的发紫、满布沙粒的大guī头,全身强烈抽搐。
梁国毅抓着气球圈,一时得意,高举手臂逞威,郑子杰一下狠准的滑在地上,全身横撞向他两脚上,弄的他整个人登时向前摔倒。
幸好他翘起的肉棍被橡皮圈拉的垂直,跟大腿平衡,否则他这下摔倒,可能被弄断子孙根了,子杰迅速起身,狠劲的抓着他两脚,扭的国毅几乎仰卧,想把他屁股下的气球全压在地上。
梁国毅看的明白,怎也不肯扭身仰卧。子杰气急了,一个胯坐,屁股全压在国毅两条大腿上,终于把梁国毅屁股上的气球全部压破,又再拖着国毅走起来,那几声“泊泊泊”的爆破声,响彻礼堂,吓的我又向后一退,尾椎骨紧紧压下陈志远软垂的阳jù上,还感到整颗guī头凸了出来。
鼓胀的卵袋里,两颗大睾丸,在软软的阳jù两旁挤开凸出来,我尴尬地想向前坐,志远却全不介意,双臂扣着我的腰身,垂头对我说:“爆破声真大啊!”我真想说:“你两颗睾丸也很大颗啊!”这么贴在我尾椎骨附近,还要感受它们在皮肤上,想走回原位,在微微移动。
干吗你会不觉得这样抱我太亲热了?为着眼前、身后,这一根又一根热的几乎要爆开来的阳jù,心肌狠狠的被抽扯着。我回头再看,子扬又再跟国毅争过你死我活,还拉直身体,想抢去他手上的气球圈。
谁知这一拉,把自己龟冠上的气球压在国毅身上,又再压破了三个。气球一起爆破的声响,更是吓人,我全身后退的紧压着志远一对鼓鼓的、温暖的胸肌上,尾椎骨上的皮肤本来就黏着志远胯间男性的雄壮。
这样一次一次的被吓,压下他圆滚滚的阳jù,guī头跟两颗睾丸再度被挤的凸出来,我以为“坐禅”一会儿,心情会平复一点。
谁知睁开眼睛来,就看到这场激烈斗争场面,变成“坐炮”坐的志远的下体不住被我的股沟压的什么也凸出来,还好他没有勃起来。
不过他这样将他男性所有的性徵,贴在我屁股上,加上他那对温暖弹性的胸肌,我全身有点晕眩酥软。梁国毅被子杰不断拖行,阳jù上的气球全面爆破,橡皮圈也失去阻力,整条肉棍便贴在沙地上接受沙粒的磨擦。
他忍着快感,一时气愤起来,双脚用力一扯,把子杰向后一拉,子杰失去重心,登时摔在地上。梁国毅眼见得手,两手抓着子杰的腿向子杰身上压去,他那根红通通的阳jù差点便捅进子杰未经人道的穴口里。
还好直男不会这样做,便把下体退下,不住用力压下子杰两腿,再以脸颊顶着子杰一对睾丸上下磨擦,一条粗壮的手臂压着他双膝背后,另一手扳起子杰整条阳jù,狠力打炮起来。
子杰大声呻吟挣紮,整支坚硬的肉棒,被国毅的大手掌紧握着,靠着油份跟沙粒一起,旋转在圆滚滚的茎干上,子杰虽然挣紮,全身却感到硬屌传来的性快感。
那边厢余忠健被倒挂,看到他坚硬通红的阳jù,两颗胀满的睾丸左右落在肉棍两旁,真有如一口大炮。满布阴毛的会阴处,伸延一根凸起的海绵体,翘的整条肉棒凹凸不平、筋脉尽现。
贱男眼见余忠健阳jù上再没气球,要把他弄出来,才对付他脚上的气球。他一手臂扣着忠健的腰,伸手向近在咫尺的阳jù,猛烈地抓着,上下撸弄,力度强的使忠健两颗大睾丸,不住在软垂的卵袋里弹来弹去,坚硬的阳jù被他挤的殷红,猛听得忠健狂吼着guī头被沙粒磨擦的呻吟声,他仍奋勇地抓着贱男两条大腿,扭身向后,几乎面向贱男的小腹,让贱男顶着他脊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