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放开我,迅速拿起自己的大毛巾,就把大毛巾连我也包裹在内,屁股上传来小东还湿润的下体。我一阵酥软,差点跌倒,小东立即拉了我一把:“敏!”
“小东,别这样,同学在等我们”小东已经紧抱着我,像替我抹身似的,这样亲热的行为,我会发情了,全身湿润结实的肌肉在我背上磨擦着,屁股压着他软垂的阳jù,脖子上是小东的嘴唇跟胡渣。
“小东,你你说我们要顺其自然你是要横来了?”小东回了回神,放开了他那条大毛巾:“对不起!
敏,我我看到你的身体,就憋不住,你原谅我吧!”这时我心里也说着同一句说话“看到你的身体,就憋不住!”我抹了身体便离开,小东裹了毛巾在下体,跟在我后面说:“敏,你不原谅我?”
“我没怪你!”我回头说,继续往前走回睡房,内心混乱一片,到底应不应该让小东有机会?
干吗我看到小东的身体,就会管不住自己的爱欲情欲?还是我被这伙男生,挑的自己本就欲火焚身?小东看到我的身体也管不住他的欲念啊!我赶紧放好一切,不敢独个儿留在睡房。小东竟然已经换好衣服,站在门口等我。
“敏,我们一块”“小东,你别这样突然出现好么?你把我吓住了。”“对不起!我想争取每一分钟啊,敏!我刚爱上你,就会做些傻事,你别怪我耶!”小东笑了笑,向我伸出他那条粗壮的臂膀,搂着我肩头,便往饭堂走去。“嘿嘿嘿嘿你在编故事吧!”“我说了,信不信由你”听到饭堂内的男生已经开始为幽灵的事作“热身”赛,小东搂了搂我的肩头:“敏,你会怕?”我摇摇头,怕他一直搂着我到饭堂,便推了推他,先跑向饭堂。
“敏!坐吧!”我拿了一把椅子,坐在灏祥跟方子扬中间,虽然我心里有点害怕在夜间听鬼故事,却不晓得为什么很怕小东,我会管不住自己,更摸不清自己这时的心理,其实内心对他有好感。
可是想起要面对杰跟兆良,对小东的表态,我就怯懦起来,要是待会我越听越怕,被他搂在怀里,就太明显了。
“小东,你也来了,坐啊!”小东看我坐在灏祥跟方子扬中间,愣了愣,即时又微笑。“嗯,你们说什么编故事啊?”小东问起来。
抓了一把椅子,放在我坐位后面。谭汝龄便说:“我在说我学校那次听回来的经历,方子扬不相信,说我编出来的。”
“我才不相信,怎会这么恐怖?嗯,小东,干吗坐在后面?来!”啊!方子扬竟然往左一靠,空出个位置,小东问也不问,拉着椅子便坐在我左边,看着我笑了笑。唉!我看在大学里怎也避不开小东了!我转头看着灏祥说:“你说来听听!”
“汝龄说他学校的一位新插班的女同学,有一次在厕所里,看到一位女生,走近来向她问:‘你看到我的绳子么?’她随便应了句,便离开厕所,却又觉得奇怪,再次推开厕所门看看,谁知道她看到那个女生,全身吊在天花板下,两手抓着一根绳子,还瞪着她上吊,吓的她跑回课室,跟同学说有人上吊。
女同学推着男生到女厕,却发觉根本没有人在厕所里面。”谭汝龄抢着说:“其实我校早已经传闻,很久之前有一位女生,抵不住学业压力,在女厕上吊,校方一直不肯向同学交待吧了。”小东微微笑,说:“当然了。
要是弄大了事情,引起恐慌,谁也不想。”这时其他男生也陆续到来。“都快一点钟了,舍主任来是不来?”
“你别担心了,堂堂舍主任怎会跑掉?”突然有位男生说:“我叫chris,是英仁书院的,就在大学附近那间。你们晓得啊!”英仁书院是香港一等一的著名男校,听闻说考进这间男校的预科班,无论是理科、文科班的学生,差不多全数入读香岛大学。
学校遗留着英国建筑物色彩,历史悠久的跟香岛大学相去不远。众人点点头,那位男生便说:“我校的鬼故事多的不得了,它以前是日军二次大战时期,其中一个总部,杀害过很多中国人、英军。
学校以前就听说过,某些课室是当时日军用来问吊的场所。我记得有些学长曾经在校逗留期间,就从窗外那些拱形的墙身上,看到有人吊在天花板上的影子”“鬼也会有影子?”方子扬抢着说。
“这个我不晓得了,我没看过,你没看过,谁说鬼怪没有影子?不过我校确实发生过许多怪异事件。以前学校露天休憩的地方,种有一棵芭蕉树,学长说这棵树很邪”“怎么邪?说来听听!”欧煜立紧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