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茎干胀的爆炸似的,孔武有力得像一口大炮。大屌扳下来时,挤起屌身下的一对睾丸,在屌身两旁向上贲起,却又被压在鞍马的扶把下。
当他的身体再次被抬起来时,扶把滑回大屌根部,让它又再回复翘起的状态,看着扶把下一翘一翘的粗屌,两颗睾丸在屌身两旁上下升降,鼓胀的几乎要挤出来。
挺起扳下的大屌微微抖震着。这几乎是利用扶把作支点的杠杆原理,将大屌根部不断上下磨擦。
同时又硬生生扳下挺起的阳jù,活像要把他体内的精液泵出来,扶把压着他的大屌根部前两三寸位置,屌身一扳下来,挤着一对大睾丸向上顶着扶把。
这样刺激男生性器官,太过份了!仲衡又贴在我耳旁说:“他们真疯狂!”说完又轻轻吻了我耳垂一下,我抓着他的背肌,软软的被他搂着,心脏却狠狠地跳动。
看着眼前一根不断挺起扳下的巨根,会阴下又再蠢蠢欲动的阳jù,我也不知道要待在这只跳箱内多久。外面那个白种壮男,叫得是痛还是爽,听他奋力的呻吟声,介乎两者之间。
他不断被前面的男人强力吞吐整根翘起的阳jù,大屌根部被磨擦的通红了,guī头胀得发紫了,这么诱人的挺屌,随着这个杠杆原理,不断被扶把磨擦大屌根部,屌身却被一个又一个轮候的男人吸啜套弄,难怪体操室又一轮骚动。
壮男的身体越来越亢奋,他后面的两个男人让他仰卧在鞍马上,拉着他一对粗壮的臂膀,不让他坐起来,坚硬的阳jù就这样被扶把死死的扳下,大屌茎干挤了下来,两颗睾丸却向上升起,顶着扶把底部。
突然他的腰部被一个男人伸臂顶起,害得他的大屌被扶把,更强烈地扳下去,红通通的粗屌,鼓胀激动的快要爆炸似的。那个男的抓了抓壮男弹动着的大炮,迅即涂了些润滑油在扶把下,又涂了些在壮男的肉棍上。
他一离开,猛的看到刚才坐着的两个男人,拉着壮男的双腿向另一方向拉动,弄得鞍马扶把登时卡在壮男的耻骨上,大屌即时坚硬地向天擎起来,他们早就算好了,拉着壮男手臂的两个男人又再把他的身体微微拉回去,扶把再度压下翘起的大屌根部。
四个人就这样一拉一扯,润滑的扶把不断磨擦大屌根部,使大屌在扶把下一阵擎天挺起,一阵又压着扳下来,一对睾丸也被迫升起磨擦着扶把,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男人的耻骨、大屌跟卵蛋这三大要害。
我不忍再看,伏在仲衡的脖子上。我宁可跟爱人或者跟男人缠绵,也不想再看。阳jù虽然坚硬,也是有血有肉啊,怎么会被他们这样把玩?
为何他们会这样?难怪伯母承受不了,难怪她以为伯伯爱上了这些瘾头儿。体操室突然全都静下来,只听到扶把磨擦屌身,和白种壮男急喘的呻吟声音。
从会阴的感觉就知道仲衡看得极度兴奋,他的阳jù又再发胀起来,睾丸胀得又再积起了大量的精液了,沥沥答答沥答沥沥答
突然一阵男人喉头震动的呻吟声,听到地面上传来沥答的声响听到这些淫声浪语,听到地上发出十来次沥沥答答声响,没人会数算他射了多少出来,只会看着精液怎样激动地从这个白种壮男的guī头口喷射而出。
可是我的心房狠狠的被抽扯着、被压着,因为知道那白种壮男的大屌一定是被他们这般玩弄下,猛烈地喷射出精液来,越听越觉得全身酥麻,沥答的声响,有远有近的,就像向我诉说他射击力的远近。
仲衡忽然抓着我的后颈,贴在我耳旁,亲昵的磨擦我的脸庞起来,他的性欲又被这场把戏强烈挑逗起来。
他紧张起伏的胸肌,大屌根部传来一跳一跳的性力量,一对鼓胀、积满精液的睾丸,全都是为男人渴望享受性爱、享受射精的欢乐而预备。
他猴急的往我的耳朵、脖子上又吻又吸,我被他搂的全身发骚起来,他看了这样的场景,肉棒顶起我的会阴要继续伸长。
我已经不晓得反抗,我体内也极度需要男人的慰藉,何况跳箱内又弥漫着他的精液味道,我不会奢望能逃的过他这样挑逗。仲衡紧抱着我亲热起来。
他用力吻我一会儿,又急喘着气在我耳旁说:“那个男人射了好多好多,射得很远,真像一口大炮啊”听到他抖震的说话声,活像已经在享受射精高潮似的,喘的越来越急,我幻想那个白种男人射精的劲力。
虽然我没看到,单凭仲衡这样几句话,又再次使他性冲动起来,我不难想像他看到极强劲的射精力量。仲衡跟我又一阵热情的亲吻,搂着我乏力的身体,为所欲为地狂吻起来。
他粗野地掀起我的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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