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已经娇软无力的胴体一下子瘫软到床上。“这么快,等等我”乔津帆抱着瘫软的萧韵儿,坚挺的肉棒丝毫没有放松,继续在她的子宫中yīn道内抽动。
“啊天哪我要死了又要死了噢”再一次的快感冲袭着萧韵儿,立即将她带上了高潮。
“呼呼好爽!我也要来了,射了”乔津帆大喝一声,肉棒突然爆胀,紧紧地顶到萧韵儿的子宫口,粗长的肉一下子突破了萧韵儿的子宫口,guī头瞬间卡入了娇嫩紧凑无比的子宫,滚烫的精液从乔津帆的身体内喷射出来,就仿佛是火山喷发一般。
强烈而火热“噗噗噗”的一阵飞泄,全数浇灌到了萧韵儿初次开放的子宫深处“哦烫死了天哪我死了真的死了”
连续无数次次的高潮让萧韵儿简直要发疯了,高潮的快感令她全身的力气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小腹不住地抽搐,香汗布满全身,yīn道一阵阵的蠕动,子宫口打开,火热的阴精一遍又一遍的喷洒,简直没完没了。
激射在乔津帆的guī头上,与阳精亲密的纠缠在一处,一部分阴精已经无法容纳,顺着肉棒被挤压出来,无力的床流淌在两人的阴毛之间。见到萧韵儿又一次彻底的晕过去了。
乔津帆才心满意足的鸣金收兵,在她身上射了六次精,真的快把她给操死了,乔津帆心里想着应该是过足了瘾,终于也累的倒在床上睡着了,当萧韵儿再次从欲仙欲死的境地中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却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猛然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环顾一下四周,居然已经是第二天清早萧韵儿心中一阵伤心,她以为乔津帆昨天说的话是骗自己的,只是为了更好的得到自己的身体,此时吃干抹净,就溜了,萧韵儿只觉得双眼发黑,差点就晕过去了。
可是想起乔津帆昨天对自己说的话,萧韵儿觉得又不是这么回事,她心头总有这一丝不甘,那混蛋就这样夺走了自己的清白,一句话都没交代,拍拍屁股走人,这不是明显的吃干抹尽是什么?心头无比的纠结。
看着自己洁白的娇躯不满的各种青红的痕迹,萧韵儿有些欲哭无泪,自己限时遇到了那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差点丧失清白,后来本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真命天子,可是他一早却不见人影,难道这就是命吗?
为什么会这样?萧韵儿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和某处淡淡的酸楚,将被乔津帆丢得凌乱不堪的衣物一件件的收集拢来,又幽幽的长叹,将衣物穿好,咬着牙走下了床,走到衣柜旁边,正准备照照镜子里自己是个什么状态,却突然发现落地镜上面粘着一章便条,上面写了几排密密麻麻的小字。
萧韵儿砰砰一阵心跳,不可自抑的走近前,细细的阅读起来:“亲爱的韵儿,不要心酸,不要埋怨我不告而别,我有事情要办,而我看你睡得那么熟,就没有叫你,先走一步了,你就安心的把身体养好,等我来接你津帆字!”
看了这张便条,萧韵儿脸色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低啐道:“这混蛋,我睡得那么熟,还不是被他折磨的吗不然我至于累成这个样子吗?真是一个十足的坏人!”
萧韵儿说得咬牙切齿,脸色却越来越娇媚,心头突然一阵发酥,怔怔的看着乔津帆龙飞凤舞得快要看不懂的字体,不知怎么的,一股莫名的暖流就静静的在心底流淌、流淌
乔津帆本来准备抱着萧韵儿这个大美人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的,可是刚躺下一会儿就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这群混蛋,赶快给我找,一定要把那个贱女人给我找出来。
那个贱人中了春药应该跑不远的,居然敢打伤我,我一定要狠狠地蹂躏她,让她平时在老子面前装清高,我要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然后把她卖进红馆里面当姑娘”一听这些话,乔津帆哪里还不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是谁呀!
为了保护萧韵儿的安全,他悄悄地穿好衣服,给萧韵儿留了一张纸条,然后出了门,只见一群人正在到处跑,而声音传来的那个房间里房,人已经都走了。
乔津帆打倒了一个保卫,从他嘴里问出了这个男子的姓名,住址和一些基本资料,然后他就离开了酒店。
深夜,黑暗笼罩着大地,然而,在澳门这样的国际大都市之内,却依旧灯火通明,倒出充满了迷幻色彩的弥红灯,色彩朦胧,又如同一只只淫兽勾动着白日里带着面具生活在社会的大熔炉里的人们,黑暗中,更能够激发心底的阴暗一面。
此刻无论是街道上的人流还是在那一个个浮华的场所,无论男男女女,深夜不归的人们都努力的睁着一双饿狼一般的眼神,寻找着各自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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