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母子俩打从十几年前就有了默契,这等事情彼此是不过问的。苏青娘是有学问的才女。随身陷红尘,却深明大义。青楼里的风花雪月不过是讨个生活,然而果真是这样吗?自然也不是完全。欢颜笑语间,时不时便会动个真情。挑逗嬉戏间,时不时便会春意盎然。这些事情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但是苏青娘心里明白,这么多年待在青楼里,除了钱财之外,自己多少也是依恋那份万众瞩目,那份男欢女爱,而当她和客人谈笑风生甚至你侬我侬的时候,阿平总是会躲到其他地方去。
这个早熟的孩子老早便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毕竟看见养母和陌生男人卿卿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心中舒坦。从那时起苏青娘就隐隐有些担心,这会不会让孩子以后心生杂念。
不过阿平似乎也从来没显露出什么问题,于是母子俩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在此类问题上从不多言。韩平大口刨饭的声音将苏青娘从回忆中拉扯了回来。她盯着养子狼吞虎咽地养子,心中泛起母爱,嘴角也微微上扬,其实也不用太担心。
韩平的模样如此英武帅气,人高马大又浑身布满了饱满的疙瘩肉,更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捕头,做娘的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想要成家的时候,姑娘们大概得排成排来讨好婆婆了。
“干娘,我吃好了。”韩平抹了抹嘴角,就要拿起碗筷进厨房。“放在这儿,你快先去睡吧。都什么时候了这都。”苏青娘略略皱眉,轻声呵斥道。
韩平见状,呵呵一笑,哦了一声之后就径自回房了,这几天忙着查办好些人家的壮丁无故失踪的事情,线索似乎指向了宫里的常侍们。这可是相当棘手,如今这群太监可是有权有势,能耐几乎比皇帝都大了,弄不好可是砍头的买卖。
然而韩平自有算计:总是自己先查个明白再说,若是到时候真是得罪不起,也可以靠着这信息跟常侍们讨个人情,怎么也可以稳稳将总捕头的位置拿下。
想着想着,韩平累到不行了,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韩平回想起了年少的记忆。在干娘的印象里,韩平是个十分懂事,所有事情都果断解决的孩子。这都不假,然而干娘却有意无意地忽略了韩平沉稳事故甚至心狠手辣的那一面。
毕竟是从小在山林里长大的孩子,平日里寡言安静,做起事来却是快狠准。不然当年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差点捏爆了一个彪形大汉的卵蛋。更别说这些年在鱼龙混杂的市井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从小流氓到大恶霸,韩平什么样的人都打过交道。
而自从有一天他直接面无表情地狠狠一脚踢爆了一个挑衅他的小混混的卵蛋之后,街上所有人都再不敢轻视这个小孩,甚至对他刮目相看。在这里,弱肉强食就是道理。
于是韩平跟着屠夫练刀法,跟着惯偷练轻功,回到住所再跟着干娘读书识字,混着混着,出门到了街上之后也没人敢轻易招惹这个沉默却狠辣的孩子,当然,在街上混的这些时间里干娘都忙着在接客,自然是不会清楚。
自从随着干娘到了县城,他便和干娘一起住进了青楼,平日里帮忙打杂,懂事成熟的性格惹得整楼的莺莺燕燕都很喜爱他,快狠准的态度又让街上的人都对他有所忌惮或是尊重,楼里楼外都吃得开。
后来苏青娘的名气越来越大,搬到了洛阳城,韩平自然也跟随着进入了京城。到了洛阳城之后,一开始也是有些不习惯的,但是很快他就再一次在街道里树立了自己的声望。
有一次,一个浑身疙瘩肉的健壮流氓在上了青楼里的姑娘后赖账不给钱,还揍了姑娘一顿就要扬长而去。
本来在门口打扫的韩平直接面无表情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在青楼前面的大街上迅速地一招拉开了壮硕流氓的裤腰带。
还没等流氓反应过来,韩平就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以庖丁解牛的速度手起刀落,将流氓那两颗肥大的卵蛋和射精后依然半充血的大jī巴连根割下。
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这个壮硕流氓瞪圆了双眼直视前方,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狰狞的面孔扭曲抽动,任由精液尿液和血液混杂着从他赤裸裸的胯下伤口处迸溅而出,竟是瞬间高潮浑身抽搐了起来。
在堂堂大街上当众阉割了一个健壮恶霸,从此整条街都对这毛头小子不敢轻视,后来,韩平在黑白两道都越来越吃得开,也开始接一些差事。时而做打手,时而帮忙讨债,时而帮当地的捕头缉拿犯人,后来有了捕快的空缺之后,韩平自然而然就顶了上去。一间简单的房间,似乎很是素雅。
平凡的大橡木圆桌,漆染成白色,周围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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