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会感冒、发高烧,鹰次都嘛是我背着你到跑,哈哈”一想起过往,她就觉得好开心。
说真的,她一直很怀念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在他不在身边的这些年她靠的都是那些回忆来思念他
呃,不对,她怎么又在那伤春悲秋了?喷,真是猪脑袋!她想那么多嘛?他已经回来啦、已经在她身边啦!她还“怀念”做什么?
“喂!我现在身体很强壮了,你别再拿过去的事来笑人成不成?”直起身,他的眼底写着不满。
“强壮?你强壮!哈哈”一双眼自他头上扫到脚下,然后再也忍不住的放声狂笑。
没办法。她就是会想到过去的种种他哭、她安慰他;他跌倒、她背着他回家;他被人欺负、她就帮他出气太多了,实在很难一一点说!
但真的是想到就很快乐,她跟他共同的回忆有太多,而每一件她都放在心上从未忘过呃,糟糕,这样下去真的是不妙!她真的是太过在意他了,唉
“你也不用笑得这么夸张吧?”明知她这等行为是严重侮辱了他的男性自质,但他却是忍不住的跟着笑出声。
“嗯,哦,好我看看”站起身来,她拉他站在自己面前,然后认真的品头论足
“嗯体格呢是还不错,虽然是瘦了点、没肉了点,也还算过关啦!”说完,再绕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又停在他面前,小手往他胸前狠狠一捶
“嗯也很经得起打,是比以前好多了,至少不会哭着叫思妤、思妤,有人欺负我啦!”说完,她已经笑得弯了腰身,黑黑的头颅正巧顶在他胸前。
都过了那么久的事,她非得拿出来损他?黑眼珠子转了转,一抹坏坏的笑意在他唇边泛开
“很好笑是吧?”看她笑得都直不起腰了,肯定笑得很乐!
“哈嗯嗯真的很好笑!”愈想就愈忍不住笑意,她真的觉得过去的一切一切都很快乐,只要有他参与
“真的很好笑是吧?”眼底的笑意更深更浓,想要恶作剧的心开始萌牙。
“对啊”没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她笑得更加张狂,甚至还忘情的揪住他的衣服。
大手一伸,他突地把她制伏在地呃,不,是床上啦!
“哇你干嘛?”突然被人揽倒,她吓了好大一跳,因此没发现此情此景是多么的诗情画意呃,又或者该说是暧昧较为贴切。
“你说呢?”玩心大起,大手在她身上猛哈痒,现下他一心只想报复,老早忘了两人早已不是幼时之躯。
“哇哈哈喂哈卑鄙哈哈”哦,不行了,再笑下去她会岔气“好好好,我求饶、我认输!拜托别再来了。”
挺起上身,他两条长腿还分跨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战败归降的人,他得意的笑了。
“敢笑我?哼哼,这下自讨苦吃了吧!”对她的记忆点滴在心,仍记得她最怕痒这回事。
终于,她可以正常的呼吸、正常的开口骂人
“你胜之不武!采偷袭之姿而成赢家,这算什么英雄好汉!”气息微喘、面颊泛红,但她仍坚持要为自己的战败讨个公道。
“孙子兵法上有,没道理前人可用,我这后人使不得!”伏身,两掌压在她头的两侧,他笑得更为开怀。
“喝原来你到了国外什么也没学到,倒是学会了滑头跟嘴溜嘛!”她还是要在口头上争锋。
“我学到的东西可多了,绝不单单只有那两样。”再压低身子,他承认自己是故意欺负人的,谁让她不停的拿过往出来嘲弄他?
“喂喂喂,再低、你就压到我了啦!”四眼相对,她发现两人贴近的过分,两掌贴往他胸前,她试着把他推开。经她这么一提醒,他这才注意到此刻的情形十分暧昧,而后坏坏的勾唇一笑,他有了另一项恶作剧的念头浮现
“偏就要压到你,你能拿我怎样?”不曾移开半分,他反而更加恶质的往她身上倒。
“喂!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小不隆咚的爱哭鬼哦?你现在肯定比我重多了,压下来我会没气啦”在他胸前的两掌死命往上推,偏她无奈的发现,他真的比看起来的壮多了,她根本推不动半分。
“没试过,你怎知会没气?”此刻,他真的是抱着纯玩笑的心态。
“喂,别闹了啦”他愈贴愈近,她的呼吸愈来愈薄弱。
不该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可她的身体却因为他的靠近而逐渐加温,让她愈来愈觉怪异。
“就是存了心闹你,谁叫你要取笑我?”终于,他跟她已经贴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眼对眼、鼻对鼻、心对心,然后
他终于察觉到此举实是不智,但要他现下退开,他却又不舍也不想就这么两相对望着,他在情感跟理智间徘徊。
良久,最先受不了这等诡谲气氛的盂思妤先行开口了:“你起来好不好?”她真的推不动他,但,再这样躺下去也不是办法,她的心底已然感受到了那一点点的危险讯息。
“”没有应话,他的眼望住她。
之前,真的只是纯粹为了好玩和报复才闹她的,但现在
“喂,别闹了啦!你东西还没收拾好,而我、我明天也还要去学校”试着再推他不动如山的身躯,她开始说之以理。
学校!这个字眼闯进他脑里时,他突地忆起了回国前,父亲在电话里说的那一段话
“学?锔阕叩煤芙哪俏煌率撬俊钡ナ种г诖财躺希斐鲆皇职淹孀潘舻眉さ姆7俊?br>
“嗯!”他的问话让她茫然,更加不解的是:为何会转到这话题?
“听说,有位男老师跟你走得很近是不是?”老实说,他是非常在意的,只是未曾表现出来罢了。
大眼转了转,她实在不懂那件事跟现在这情况有何关连,但更让她不明白的是他人明明就不在身边,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你怎么会这么问?”真的好奇怪,问题是怎么扯到这来的?
“为什么不回答?你喜欢那个人?”对于她的不回答,他开始感到些许不悦。明知不该有此等嫉妒行为,但他就是忍不住心中的酸意。
“哈!喜欢?”他的话让她险些岔了气“我跟学长哪扯得到那种字眼?呃,好啦,就算他真的摆明了想追我,也不代表我就一定喜欢他啊!”“他想追你?”明知她的好是该会有他人欣赏,但他却还是想独藏!
“呃?”瞧他脸色突地变为严肃,她有丝愕然“哎哟,那不重要吧?”做什么搞得好像事情很大条似的,根本没啥事啊!
“是你学长?大学的?我不认识的?你跟他”他的问题愈来愈多,脸色也愈来愈凝重。
“喂喂喂够了吧?都说了那不重要,你问得这么认真做什么?”比起那件事,她倒觉得现在的窘境比较迫切需要解除吧?
“对我而言,那件事却非常重要!”他讨厌她的不回应,这只会让他更心慌!
其实,近七年来的空白,说不担心、不害怕都是骗人的,他只是把那些恐惧藏于温文的表相之下。
他在意:没有他在的日子,她是否真的觉得轻松如意?
他也在意没有他在的这些日子,她是否早已遗忘了他?
他更加在意没有他紧紧相随的这些日子,她是否早已习惯了有他人陪在身旁,因而不再想念他。
太多的在意累积便会变成深沉的恐惧,他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从不在他人面前轻露真正的思绪,但惟独对她他总是藏不住真心!
“你干嘛这么严肃的说话啦?”他的过于认真教她的心变得很不安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哎,她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对,总之就是觉得这样的他很陌生嘛!
额抵着额,他的眼底浮动着不安。
“你会接受他的追求吗?比起我,他更好吗?”她有很多年的生活是他所没有参与到的,即使她的性子依然未变、人也依然,可他如何能知道她的心是否也一如以往只有他能栖息?
他的一连串问题,真的是可笑又让人觉得好无力,盂思妤直觉庆幸自己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否则她一定会忍不住的跑去撞墙!
“拜托!都说了不重要,你是听不懂哦?”她哀嚎出声,抵在他胸前的两掌用力巴上他的脸“不重要的意思就是他,我的学长一点也不重要!”
“如果真要接受,八百年前他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告白时,我就点头了,何必等到现在?”她真的觉得他的问题好无聊“还有,我没拿你跟他比过,怎么知道谁比较好?”
他是怎样?洋墨水喝多了,所以脑子也跟着秀逗了吗?两种不同的人如何比较,又该拿什么作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