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害怕,她还是不肯示弱,因为她恨他。
是的,这个该死的男人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杀害她父亲,并偷走樱花的凶手,她恨他,她甚至想杀了他!
突然,他的唇边扬起了一抹耐人寻味、高深莫测的微笑。
面对他的微笑,她心里的疑惧越是加深。
可是,倔强的她却怎么也不肯表现出害怕讨饶的模样。“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霸道又又龌龊的人,你”他没让她说完,猛地将她的手臂一提,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拉近。
“我会让你开开眼界,要你知道我可以野蛮龌龊到什么程度。”说罢,他低下头欲再吻她。
“不”她本能地缩缩脖子,然后畏怯地瞪着他。
他盯住她,眼中闪着熠熠光芒,狠狠地将她的脸庞瞧个够。
他注视着她美丽的唇瓣,想起了她的滋味,想起了她那诱人的娇嫩饱满
他勾起了一抹淡笑,扳住了她的下巴,重重地、用力地亲吻着她。
“唔!”千祐奋力地想挣扎,但不知怎地竟是全身无力。
她的唇被他霸占着、而她的手可以触碰到他腰下的坚挺灼热,她的心在狂跳、她的呼吸也几乎因此而窒息
他略略地离开她的唇,兴味地睇着她。
她发现他的眼中有几分深沉、几分思索,以及更多令她心慌畏怯的欲望。
她想逃,但她知道自己逃不掉。
“你”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更让人难以捉摸“还不懂男人?”
“呃?”她不由自主地停止所有不济事的挣扎,怔愣地望着他。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异的迷惑力量,让她呼吸变缓、脑袋空白,使不出一丝力气反抗他。
他猛地又攫住了她的唇,而同时,他将她的手自裤裆中抽出。
“唔!”刹那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像腾空了般。
她闪神地望住他的眼睛。
待她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自己被压在床上,而他的一只手正揉着她半敞的酥胸。
“唔”一股滚烫的羞恼袭上她的脑子,教她惊悸得又是挣扎扭动。
他的胸膛压在她半裸的胸口上,他的唇紧紧地贴合著她的,教她喘不过气来。
他浓沉的呼吸、稳健的心跳、温暖的体温,在这一刻竟是那么清楚的传来,像一股騒动窜入她的心胸,扰乱她的心律
“不”她推拒着他,却反倒使自己的衣襟大开。
他在她峰上肆虐,猛地一扯就扯开了她的睡袍;霎时,她那浑圆细致的酥胸一览无遗地在他眼前呈现。
“不要”她倒抽了一口气,浑身颤抖着。
来这儿之前,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的事。
武次没理会她的挣扎及抗拒,迳自以掌心覆住她的一只浑圆,轻缓地揉弄着。
这不是他的本意,但在“意外”发生之后,他的胸口、他的脑子、他的血液却满满的填塞着强烈火热的欲望。
她激起了他的感官、点燃了他的欲火,而他像是失去理智及自制,狂乱又放肆地索求着她。
他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然后又探入舌尖探索着她、吸吮着她。
她不想回应,而他却强势地挑起她潜藏的女性意识。
“啊”她猛地吞咽一口气,急喘着。
在她张开口时,他的舌热情地卷住了她的。
“唔”她脑子像着火了一般,一片空白。
他强健的身躯介入了她两腿之间,而那腰下的亢奋炽热也压迫着她。
她的双腿因为他的强行介入而张开着,虽然觉得羞耻,但她怎么也使不上力将他推开。
忽地,他的手往下滑移,毫不迟疑地往她腿间的温暖处一揉。
“啊!”她尖叫着,而他火热的唇片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叫声。
一布之隔,他的手指微微地陷入她的温热柔软之中。
一股难掩的火热自她的脚底直向脑门窜,接着,她的脑袋轰地一声,整个人失去了短暂的知觉。
他不是个会因为突然而来的欲望而对女人用强的人,但今天,他却因为她的抗拒而莫名的愠怒。
“该死”他沉声咒骂着,但骂的是他自己。
他失去了自制,他不该这么肆意地侵犯她。但他停不住。
癌身,他将唇紧贴着她发烫的耳垂,然后吮含着。
“我停不下”他自言自语地,语气里带着懊恼。
当他的气息在她耳窝里旋绕,她的身体深处涌起了一阵不知名的颤栗及痉挛。
她的身体不断地鼓噪着,像是气愤,又像是亢奋。
两股势均力敌的力量在她体内抗衡着、对峙着、拉扯着,她感觉自己像是快被撕裂了般。
“不”她发出了如求饶般的微弱声音“不要”
他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意地探索、揉弄着她脆弱的身躯。
触及她腿间的柔软及温热,他的脑子如缺氧似的失去知觉,只知道一味地深入、索求。
终于,他的手指近乎强横地直入她脆弱之中
“啊”她紧闭着双眼,只希望这一切都是在作梦。
“不!不是这样的!”倏地,她脑中如中一击,啪地清醒过来。
感觉到他的手指正侵入了她的体内,虽不算深入,但够她惊悸。
“啊!”她尖叫,接着哇地哭叫着。“啊”她感到委屈、感到屈辱、同时也感到罪恶,因为曾经有那么一刻,她瘫软在他强势却又诱人的挑弄之下。
她的叫声及哭声惊醒了他,也打断了他所有强硬的索求。
他猛地放开了她,只见她掩着脸,襟敞胸露地躺在床上哭泣。
“对不”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抱歉“我不是有意”他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懊恼而沉默地坐在床沿。
“下流”她如呓语般,缓缓地拉紧衣襟,然后无力地坐了起来。
武次脸上充满了悔意,歉疚地望着她。
“抱歉。”他幽幽地道。
“无耻、肮脏、你下流!”她像疯了似的咒骂着。
他眉心一拧,火气又上来了“我已经道歉了,不然还要怎样?”
“你!”瞪着他,她想到了父亲的死,想起了被他藏在马厩里的樱花。“我恨你!”
她好恨,恨得想马上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但是她不能!
余光一瞥,她看见在挣扎推挤时早已从他裤管掉出来的戒指,正静静地躺在床脚边。
弯腰伸手,她飞快地捡起了它。
可是当她一捡起戒指,那戒台上的珍珠却应声掉落。
“啊?”见状,她满满的愤怒跟伤心排山倒海地淹没了她。
“坏了,我的戒指”她眼尾闪着愤恨的泪光“你弄坏了我的戒指!”
她放声大叫的同时,整个人扑向了他。
“还我!还我!”抡起拳头,她一拳拳地捶打在他胸口上。
一开始,他自知理亏地任她发泄,但个性强硬倔傲的他最终还是发飙了。“你够了!”他的耐性尽失,忍无可忍地攫住了她的手腕。
她被他的吼声震住,两眼无神却又泪光氾滥地望住他。
迎上她楚楚可怜又无助迷惘的眸子,他的心一软。
他抓住她的手,从她手中将戒指夺走,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还我!”千祐回过神,哭叫着追了出去。“你你这个凶手”
但他健步如飞,一下子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望着门外那幽深神秘的夜色,千祐伤心又无奈地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