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不会坐牢,我心里明白,进去没有个三五年是出不来了。”胡文牒一本正经道。
我有些头晕,“您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您让我道歉,或者”
“赔偿?你赔的起吗?好几年的光阴呢。”胡文牒忽然挑眉一笑。
这神态真是让人看不懂了,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像神经病。
“我问你个事儿,我听说乔智雅也是搞你没搞成,一命呜呼了?”胡文牒好似很好气儿。
但是我实在不愿提起乔智雅那可怜的女人,“该睡觉了,我有些累了。”
“切,好像我能把你怎么滴一样。”胡文牒扁扁嘴儿,这才把我松开,走回她自己的床铺坐下,“我还想出去呢,可不想因为你做一辈子牢,杀人多傻啊。”
我松口气,赶忙上床钻进被窝,将自己的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陈管家真的是你杀的吗?”忽然,胡文牒又这样问我。
“是。”我轻声回应。
“没有替人顶罪?”胡文牒似乎很在意这个。
“没有,是我杀的。”我重复回应道,十分认真的看向她,“警方都已经几乎定案了,现在就看我的杀人性质问题了。”
胡文牒这才不多问了,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着想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安静了,闭上眼睛直接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对我好的少之又少,她这种情况,八成也要以后找机会对付我报仇吧?
这种事,真怕道了习以为常的境地。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胡文牒就已经不再了,似乎是离开了,我以为她出去了
吃过早饭,王警官又将我叫了出去,在单独的审讯室里,王警官一脸愁容。
“怎么?不是叫我来问话吗?”我有些诧异。
“不知道问什么了,一切都来不及反应。”王警官似乎一直未合眼,两个眼珠子熬了锃亮溜圆。
“什么意思。”
他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我有些木讷。
“我们同事在陈管家家里搜到一本账目,还有一些交易接单,清楚的记载了陈管家一个人运作,走私运毒贩卖销售的过程,那个仓库是属于陈管家的”
“什么?这是都推给死人了吗?”我很激动的追问。
王警官苦涩的一笑,顿时双拳紧握,“是啊,证据面面俱到,里面有接头人的签字,不同时段的录音,摄像视频,整条线清晰极了,跟他乔文生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到这话后,我傻眼了,乔煜凡曾提过,乔文生最近不知道在暗中忙什么,没时间理会我,原来是做这些事
“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留这种证据在自己家里。”我下意识质疑。
“对啊,这就是唯一的疑点,但这个疑点无从考证。”王警官头有些晕,整个人都瘫软了似的,“还以为找到了突破口。”
我还有些懵的状态,“这乔文生发现他死,是不是就想把事情推给陈管家?”
“不,这期间应该也发生了什么。就算我们心里都知道,又能怎样,有什么证据?”
“钱,陈管家的账户上不会有那么多钱的,都是他自己做,他应该非常有钱。”我连忙道,想帮王警官找证据。
但王警官只是无奈的摇头,“这些年,陈管家,也就是陈南枫,他名下在瑞士银行的账户,有大笔的钱财出入,乔文生配合提供的。”
“货呢?那些违禁品呢?没有找到就不算”我也是急了。
“陈管家的停车库里,一整箱子,上面只有陈管家的指纹。”王警官回答完我简直要发疯似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冲我吼,“他乔文生声称自己被蒙在鼓里啊,谁相信,谁相信啊!”
“不会是这样的,我记得我听说过,乔文生的国外的生意,不是交给陈管家的。”我连忙道。
“国外的我们查不着,但是不出意外,肯定他已经都暗箱操作好了。国际刑警很快会抓到替罪羔羊,没人会指证乔文生的,他好多年都不自己出面了,大多的事情都是陈管家再搭理,真正的幕后老板我们知道是他,但是国外那边有几个人会知道!”王警官几乎要被气吐血的即视感。“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一招。”
“来这一招很意想不到吗?”虽然我也是诧异的,但听到后并没有王警官这么诧异。
“正常人的逻辑,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只是找到仓库那么点线索,天天盯着他而已。没有其他证据,我们还不是要收线,他硬生生的挺也挺过去了!”王警官气急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