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藤堡总结会上在列者,共有春藤堡一百二十位舵主或代表。
白木楼的会议厅中,厉戒宜、高藏艺、魏豪各坐一处,听取镑分舵的结算报告,忙碌的计算和校对他们的帐本、合理的利润和红利的分配。
他们忙碌得有如相交的战场,只差没有用力的嘶吼。白木楼的肃杀之气在经过十天之后,终于只留下有问题的三个分舵,其他的舵主陆续回到各处的分舵。
飞燕楼的罗启真、番红阁的王紫耀和美人轩的颜祖秋,这三个舵主和厉戒宜、高藏艺、魏豪在白木楼的色默厅里讨论有问题的帐本。
“启真,飞燕楼这一笔对佑世山庄的木材交易比平常少了两百两,怎么回事?”厉戒宜不需要提高音量,就足够让胆小的人颤抖。
飞燕楼的楼主罗启真站起来“堡主,那是因为最近有人不顾利润削价竞争,我们也不得不降价将一些堆积的存货销售出去。”
“查清楚了?”厉戒宜的眼瞳变深。
“是的,是最近窜起的潮濑帮在挖我们的墙角。”
“你需要多少时间?”
“一年。”
“明年我要见到成果,将多出来的红利分给旗下的弟兄们。”
“是。”罗启真克制住兴奋,恭谨接过厉戒宜交还的帐本,退到一旁坐了下来。
厉戒宜对负责联络各处的魏豪说:“百合行的另一位代表何时到?”
“下午就到。”
“启真,你可先行回去。紫耀和祖秋,我需要你们留下来,百合行有一些生意是经由你们的商行?”
“是。”三位代表一个个的退下。
厉戒宜严厉的眼神转过来,面对高藏艺和魏豪“知道是谁?”
“一清二楚。”高藏艺和魏豪相视而笑。
作贼心虚的人又有昨天受伤的证据,他们这两个内外总管还不知道是谁,就没脸在春藤堡待下去了。
“那就等明天。”厉戒宜眼中光芒闪耀。
明天所有的一切都能告一段落,但为什么他的心情竟不是高兴,而是五味杂陈?复杂到他并不想去知道。
晚上,清绫又去敲厉戒宜的房门,一个孤单的影子印在废纸上。
清绫的一张脸有如苦瓜,站在门外的她忽然有点害怕看到那个“不认识的”可是她都已经敲门,所以又不能转身跑走,否则会更奇怪。
“有事吗?”厉戒宜来开门,他原来以为她会更晚来找他,看来他错估她面对问题的勇气。
厉戒宜壮硕的阴影盖住清绫娇小的身躯,像是将她纳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
“大夫。”清绫面容怯懦的抬头说。要不是她真的病得很重,她才不会又来找他要大夫。
可是她到底在怕什么,就连面对青海山上最凶猛的老虎,她也没有那么畏缩过,况且她是“不认识的”的救命恩人啊!她干嘛要怕他,她之前就不怕他,为什么现在会那么怕他?而且她还怕得想抱住自己。
“你没病。”厉戒宜冷冷的说。
“那是你说的。”清绫一点都不相信。
她试了好多种方法和草葯,都没有办法治好她那种提不起劲,又有点不舒畅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郁结在她的心上让她闷闷不乐,害她难过死了。
她不要这个样子啦!
“进来。”厉戒宜让清绫进到他房间,不让不适宜的想法困扰他。
清绫跟在厉戒宜后头进去,没有一丝怀疑。
“坐下。”厉戒宜指着椅子说。
清绫也真的坐下,跟着厉戒宜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厉戒宜有点不相信的眼光一闪而过,她太乖了。她是真的相信自己生病了。
清绫一张圆脸萎缩着。
厉戒宜的心中不由得心疼,她的精神不太好,整个人显得没有生气,好像真的生病一样,但他知道她不是。“你的病,没有一个大夫可以医治。”他有点不自在的说,试着去解释她的情况。
“那我还能活多久?”清绫深受震撼。
“你没病。”厉戒宜很难说明清楚,他该怎么对这个不开窍的女人说她没有病,她只是,只是
“那么我为什么会精神不好,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甚至连晚上也睡不着觉呢?”这些还不算病了,那怎么样才算生病?
“该死,那是因为这个。”厉戒宜抱起清绫的身体,用唇封住了她一张一合让他欲火焚身的小嘴。
清绫张大了眼,呆呆的任由厉戒宜侵略占有。
对着清绫的大眼,厉戒宜放柔了表情“把眼睛闭上。”他在她嘴边低声的要求,多了份迷人的粗哑。
清绫对厉戒宜的话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她闭眼的刹那感觉到与厉戒宜相贴的唇瓣变得更加敏锐,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厉戒宜温热的唇办传了过来,清绫失去了可以思考的能力。
厉戒宜开始轻啮的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湿润的感觉触动了清绫的感官,挑起她潜藏已久的热情。
她甚至慢慢开始青涩的回应厉戒宜,学着他的方法与他火热的舌头嬉戏,让厉戒宜更加的深人。
清绫不自觉的反应更让厉戒宜越探越深,黏湿的甜蜜有着无法言语的震撼。
他们谁也不知谁的口中逸出了呻吟,谁也不知谁的喘息声比较大。
厉戒宜不满足的从清绫的红唇下滑到她粉嫩的颈项,解开她的衣服,露出的嫩黄肚兜更是刺激厉戒宜的爱欲。
厉戒宜将头理入她的颈边,吸着她身上的幽香,把粉白带红的肌肤含人嘴中,印下他的吻痕、他的烙印,带起清绫更深的惊叹,她不自觉的从口中逸出了娇吟,更加偎入厉戒宜的怀中,但温热敏感的肌肤在碰触到冷凉的空气后,让已经迷失的清绫清醒。
她睁开眼看着厉戒宜的脸上充满她不了解的表情,她也一脸的迷惑。
她不明白厉戒宜在她身上制造什么,为什么会让她如此酥软?但脑海中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是不对的,那种让她想逃跑的冲动又加深了。
清绫抖动了一下,用力推开厉戒宜。
厉戒宜被推开了,瞪着衣衫不整的清绫,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好一会儿,他深重的喘气声才逐渐平稳,厉戒宜试着稳住自己,伸手去扣上清绫的衣服,手却在她的肌肤上停留的时间过久。
“你刚才在做什么?”清绫愣愣的说。
“治你的病。”厉戒宜淡淡的说。
“有效吗?”清绫好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的身子是不能随便给别人触碰的,跟着师父隐居青海过的是与世无争的日子,进中原三年过的是避世的生活,基本上清绫不懂男女情事,不是她不知道男女会有交欢的事,而是那对她来说就是动物交配的样子。其他的举动她只是隐约的觉得不对劲,所以她并不会觉得睡在厉戒宜的身边不好,也不会觉得厉戒宜刚才是占她便宜,侵犯了她未来丈夫的权利。“你觉得有效吗?”他问,带着一种沙哑的嗓音。
清绫皱眉、摇头,好像更严重了,身体有了一股渴望,但她不知道她在渴望什么。
她对于这种不知所以然的情况,越来越感到慌张。
“我不会再碰你。”厉戒宜的脸闪过清绫不懂的落寞。
懊死,他在期待什么,期待这个对感情白痴的笨女人突然开窍不成!
听到厉戒宜的话,清绫的心中冒出失落的感觉,可是她失去了什么?没有啊!什么都没有!那她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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