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书記,要我看,这件事儿就算了吧。”
袁书記不肯。
“凭什么就这么算了?纲纪就这么被乱搅合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韩厅长无奈用手摸鼻梁。
而后,说。
“……陆老那边有证据。”
“……”
袁书記表情怔了一下。
“袁书記,还是退一步吧,反正沈岐岸指导员已经牺牲了,您何必把事情闹大啊?说句难听的,事情往上闹,闹到中泱,对谁都没有好处!”
“……”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陆靳城进省厅的事情,袁书記再如何从中阻拦,都注定拦不住。
就像韩厅长对他说的那样。
闹到中泱,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还没有坐够他现如今的位置,定然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权衡之下,只能妥协。
不过他妥协归妥协,不代表他会让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
说句难听的,陆靳城,甚至可以说是陆家对他的威胁越来越大了,他不得不做出更周密的考虑和规划。
陆靳城接替黄副厅长,任新一届省厅副厅长的事情定下来了。
不过碍于是年终岁尾,春节前期的敏感时期,市局这边暂且没有能接替他位置的合适人选,就定于他三月份上任。
在三月份之前,继续任市局局长一职,免得职位任免期间,工作交替不方便,换了新的领导人,会涣散人心。
陆靳城无所谓任职的时间,相反,他倒希望能多留市局这边一些时间,方便他继续追查和姜家有关的一系列悬案。
省厅工作的事情定下来了,陆靳城这边,也着手帮姜珂安排她和姜文骥的事情。
陆靳城本以为让姜珂和姜文骥碰面的事儿,不是很容易能办到,不想纪检委那边,倒是不怕得罪袁书記,允许姜珂面见姜文骥。
是夜,窗外下了零星小雪,雪花从空中飘零而下,刚落地,便融化,渗入地表皲裂的土壤。
不同于外面微凉的夜色,室内,是让人招架不住的火热。
姜珂抵在陆靳城身前,粉舌,灵巧如纤柔的小蛇,旋转缠绕,咀口及那一隅,逼得男人黑眸幽邃到近乎能滴出来墨……
受不住姜珂的撩拨,陆靳城伸手拉起她,扯下她雪肩形如虚设的细带,吻她的粉颈和锁骨,然后带着吞噬的力量向下,放肆口肯咬。
“嗯哈……”
姜珂双颊绯红如点了胭脂,双手穿插男人硬硬的黑发间,想拨开,却推不开男人坚定不移的头。
被告知可以见自己父亲,姜珂眼前缠绕的迷雾,拨云见日,变得清明起来。
不管怎样,她能见到自己的父亲,等于说,关乎这些被定罪的事儿,她能了解到是非曲直,黑白真假,不至于整日惶恐不安,活得心惊胆战。
知道自己能见到自己父亲,陆靳城在其中帮了大忙。
想不到更好感谢他的方式,只有身体上最真实的抚慰,可以表达她发自内心,对他的感激。
受不住那种近乎让她痴魔的浪潮席卷,姜珂抱着陆靳城的颈,不住在他耳边喘息。
“……好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啊,我真的想做了。”
都说流产后,至少一个月之内不能有忄生生活接触。
可是姜珂下面,已经没有再流污血了。
她自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最关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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