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就不清楚了,一个小产,怎么这么多说道?
不能沐浴洗澡就算了,毕竟下面还有污血没有流干净。
但是说什么洗头发容易头疼受风寒,她就不清楚这是打哪里来的说法儿。
“我想洗头发,想洗澡,可是徐阿姨说,这样对女性身体有损害,不好。”
陆靳城能理解像姜珂这么爱干净的小丫头,怎么可能允许自己邋里邋遢。
不过他和姜珂一样,对女性小产后需要避讳哪些事儿,不是很了解。
他无从反驳,所以徐阿姨怎么说怎么是!
伸手去抱姜珂,他说:“再忍忍!”
垂眸瞧着姜珂嫌弃她自己的样子,陆靳城说。
“要不,我去拧一条湿毛巾出来,给你擦身体?嗯?”
“……”
姜珂怔了一下。
旋即,羞红了耳朵。
已经上过床,甚至怀过孕,流过产。
可是,陆靳城的三言两语,还是很轻易,就弄得她面露赧然,不好意思。
即便这个男人,已经把自己全身上下看了个遍,甚至不下百遍,可她还是很容易害羞。
“……不用了,你可别闹了。”
自己全身赤衤果躺在床上,像人体盛宴似的承受这个男人对自己全身上下的擦拭……
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发觉姜珂红了耳朵,笑着问她。
“害羞了?”
“……”
姜珂没有回答。
“都是差点要做妈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敏感?”
姜珂梗着脖子说:“我没有!”
虽然她嘴上否认,也改变不了身体上的诚实。
但是,她要是连嘴上也承认,那不是印证了她敏感一说!
不管世道怎么变,家道怎么中落,骨子里,她姜珂还是她姜珂。
有小固执、小倔强、小任性、小骄傲……
“我是不想你碰我,和我敏不敏感没有任何关系!”
陆靳城轻笑一声,懒得拆穿姜珂的小伎俩。
和姜珂认识近半年,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自己没外派云南之前,两个人在那方面事情上,往往是他扌莫她几下,她便敏感到身体轻颤。
犹记得她最敏感那会儿,手随意游弋两下,她便不可控的兴奋。
好多次这样的情景,让他想到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
陆靳城问姜珂。
“这么抗拒我碰你?”
“……”
“是不是担心被搞得不上不下,还不能做,很糟心?嗯?”
陆靳城不提,姜珂倒也不想那档子事儿,听他这么说,倒是有所触动。
蹆不自然轻蹭。
“你别胡说八道,你外派去云南半个多月我都忍了,至于在那种事情上,让自己不舒坦吗?”
姜珂嘴上这么说,心里,脑海里,却不这么想!
不可否认,有了一次偷尝禁果的经历后,尝到了甜头儿,对那种翻云覆雨的事情,便如同口及食罂粟一样上瘾。
今天把事情扯到那种事情上,她脑子里,不住盘亘被占据时的场景。
那种得到宣泄的满足感,太过美妙,让人有想要被進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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