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鲍主已经嫁做人妇?”那为什么
“没错,猜得到我的驸马是谁吗?”
鲁双双蹙眉沉思,将所有的事情做一番整理,难不成
“柯多隆!”没错,九龙璧是柯多隆所盗,现下又由公主拿回,如此推算,应该是这样没错。
“你真聪明。”静宜公主苦笑。
“不配!柯多隆着实配不上公主!”
“可惜皇命难违,这就是身为皇室儿女的悲哀!莫怪雷傲他死也不愿重回皇室了。”
鲁双双一楞。“公主是什么意思?雷傲他”
“你不知道吗?”静宜公主疑惑的问。
“知道什么?”不要是她所想的,千万不要!
“其实雷傲是我十三皇姑的儿子,我和雷傲是表兄妹。”
“嗄!”她震惊的瞠大眼?装辆故腔适抑耍?br>
“雷傲的额娘,也就是先皇的十三公主,因为爱上了汉人,不惜以公主之位换取自由之身,甚至以死表明决心。先皇甚为疼爱这十三公主,却又碍于老祖先的规矩,最后,只得声称十三公主因染急病暴毙,然后让她出宫,贬为庶民,与那汉人结鸳盟。很意外吧!当初我刚得知此事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惊讶,这可是皇室秘辛呢!在皇室的纪录中,十三公主早在二八年华时病笔了。”
静宜公主轻叹的续道:“我好羡慕她,因为雷傲他父亲敢于争取、表白,和十三公主共进退,这才感动了先皇,我真的好羡慕她”
鲁双双已经傻了,脑?镏皇乱桓鍪率担豪装辆故堑苯窕噬系耐馍?br>
他们的距离已经不只遥远,还加上了一道高耸入天际的藩篱。
“鲁姑娘,看你的模样,似乎受到颇大的打击,为什么呢?”静宜公主深思的望着她。“雷傲的身分这么重要吗?有个高高在上的身分会让你爱他多一点?或者得知他身分不比现在,你就不爱他了?”
“当然不是,不管他的身分是什么,在我心里,他还是雷傲,只不过身分不同,我和他的未来也将不同,这点,公主应该很了解才是。”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要拘泥在身分上?公主也是人,亲王、贝勒也是人啊,同样是人,为什么就无权去爱!”她痛苦的掩脸。
鲁双双望着突然发飙的公主,若有所思。
“我真是受够了你们这些平民百姓!我受够了!”静宜公主咬牙低喊。
“不,公主不是受够了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而是噶尔臧,是吧!”鲁双双低叹着。“悬殊的身分让他裹足不前,让公主含恨他嫁,可是公主,您有没有想过,噶尔臧可能是最痛苦的人。”
“那是他活该!自作自受!”
“是啊!他活该,他凭什么爱上一名高高在上的公主?不过是区区一名护卫,连帮公主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竟然还不自量力的爱上公主,的确是自作自受!”鲁双双轻嘲。
“住口!你故意曲解本宫的意思!”静宜公主低斥她。
“公主,这不是双双曲解,而是众人的观念,包括噶尔臧,也包括公主自己在内。”
“可是我从来不曾”
“不,公主,您有,像方才,您不就拿身分压制他,命令他退下吗?”
“我”静宜公主默然了。
“公主,地位高的人不会了解高攀的人的痛苦,因为地位高的人认为自己是下嫁,是牺牲,无形中依然会摆出那种优越感,也许自己不自觉,但是对高攀的人来说,那种优越感仿佛在提醒他,对方牺牲一切屈就于他,他就应该如何如何,不该如何如何他一辈子都要为对方的牺牲心存感激,心存愧疚。”
“那你又能了解我们这些低就的人的心情了吗?我们确实是牺牲,这点你无法否认,但是我并不觉得是牺牲,还要时时顾虑到对方的心情,猜测我这么做会不会伤了他的心,我这么说会不会让他心里不舒服,我们时时要提醒自己,不要露出从小便养成的习惯,生怕一个简单的习惯,就会毁了双方好不容易建立的关系,我们如此战战兢兢的心情,你又如何了解!”
鲁双双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就对了,公主,你了解其中的重点了吗?”
静宜公主一楞,摇了摇头。
“公主,重点就是:既然两人有心白首共老,就要抛开心中那些身分地位的象征,两人的立足点是平等的,没有谁高、谁低,你根本毋需顾虑会不会伤了他的自尊,因为一有这层顾虑,便代表在你的心中,你依然认为自己高高在上,不是吗?
“你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希望被爱、希望能得到幸福的女人。相对的,他也毋需抱持着你为他牺牲多少,他不能再怎样怎样的心态,只要好好的疼惜你、爱你、保护你,尽己所能的让你幸福,这样就够了。”鲁双双微笑的望着她。
“鲁姑娘,你今年多大年纪?”静宜公主感慨的问。
“双双今年二十又一。”
“雷傲眼光不错。”
鲁双双淡淡的一笑。
“我和他之间还是未知数呢!”
整队人马才出城不到十哩,竟然就碰上应该出事了的镳队。
“大哥!”雷俊讶异的看着同样一脸错愕的雷傲。
“咦?大哥,你们专程来迎接我们的吗?真是神奇,你怎么会猜到我们比预定的时间提早回来呢?”雷雅策马来到他的马旁,娇笑吟吟,白嫩的皮肤因为一个多月的曝晒,显现出健康的麦色。“大哥,你都不知道二哥有多可恶,只因为他迫不及待的要赶回来,就日夜赶路,分批休息,镳队从没有停过,把我们大家都给累惨了!”
雷傲没听进她告些什么状,他回身大喊“杨铭!这是怎么回事!”
“大当家,属下也不知道啊!”他也一样错愕不已!
“怎么了?大哥?”雷俊察觉不对劲。
“有人故意谎报消息,说你们遭盗匪所擒,以致整支镳队失踪。”
“镳局传递消息的人都是固定的,杨铭,那人你可认得?”雷俊冷声问。
“属下不认得。”杨铭惭愧的垂下头。一听到消息他都乱了阵脚了,根本就没注意到什么不对。
“大哥,这些不实的消息用意为何呢?”雷雅呢喃着。
雷傲一震。“糟了!”他恍然大悟的惊呼,立即策马掉头疾驰而去。
“怎么回事?大哥怎么了?”雷雅望着绝尘而去,”眨眼间便消失了踪影的大哥。
“杨铭,大当家怎么了?”雷俊问。
“禀二当家,大当家应是担心此次谎报,恐为调虎离山之计,于是赶回龙祥寺保护鲁媒婆了。”杨铭猜测的说。
“鲁双双?”他蹙眉不悦的抿唇。“这阵子大当家都和那媒婆在一起?”
“这也不是都在一起,毕竟他们两人都很忙,只不过”杨铭想起之前在龙祥寺见到的那一幕。
“只不过什么?”
“大当家似乎真的很喜欢鲁媒婆,可是和云绣坊的亲事却也在进行中属下也搞不仅大当家的打算了。”
雷俊沉吟,没注意到雷雅诡异的笑容,倒是杨铭注意到了。
“小姐,您的笑好诡异啊!”他傻楞楞的说。对这娇嫩的小姐,往往看着看着都会失了神,虽然明知道小姐是标准的表里不一也一样。
雷俊凌厉的视线立即往雷雅射去,让她的笑容来不及收敛。
“雅儿,你该不会知道什么我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事吧?”他冷冷的瞪着她。
“哦,小妹不懂二哥的意思耶!什么知道不知道的?”雷雅装傻的反问,一脸无辜的表情。
“小妹?哼!雅儿,你说过你最讨厌说谎的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每当你对我和大哥谦称“小妹”的时候,就是打算唬弄我们的时候。”
“嗄?真的吗?”她讶异的扬眉,略一思索,似乎真是如此。“那我下次会记得改进。”
“雅儿,你最好乖乖的把事情抖出来!”雷俊冷颜威胁。
“呵呵,二哥,你不用担心啦!是好事,是好事啦!”她策马来到他的马旁,倾身朝他咬耳朵,称职的扮演“俊杰”的角色,非常的识时务。
“荒唐!”雷俊听完,难以置信的斥责。
“荒唐?”雷雅扬眉。“会吗?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咱们的爹、娘都过世了,所以长兄如父,大哥做这件事是理所当然,何来荒唐?”
雷俊一顿,瞪了她一眼。“至少大哥要先征求我的同意啊!”“喔,原来二哥你不同意啊?那好吧!我会跟大哥说,反正这事也没人知道,就当作没这回事,新郎还是大哥好了。”
“你闭嘴啦!”他没好气的说。
“好,我闭嘴,不过二哥,你可得想清楚,如果真不愿意,大哥绝对不会勉强你的,大不了对无双姐姐说声抱歉罢了。”
雷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的开口“她知道是我吗?”
“她?谁啊?”雷雅故大忌装傻。
“雅儿!”他懊恼的瞪着她。
“呵呵!好啦、好啦!她当然知道是你,而且我还知道,她之所以会答应这门亲事,是因为她以为提亲的人是你,后来发现不是你之后,就希望大哥当作没这件亲事,要不是我早一步告诉大哥,让大哥”
“好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你的丰功伟业了。”
他猜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杨铭,镳队就交由你带回。”雷俊突然匆匆的吩咐一声,便策马离开。
“嗄?二哥,你要去哪里啊!”雷雅大喊着,却只吃进了些许烟尘。“搞什么嘛!要去哪儿也得说一声啊!”雷俊没有理会她的叫喊,鞭策胯下骏马疾速前进。
他是很感谢大哥的安排,不过他可不会这么简单让人摆布。走着瞧!
傲尔臧站在大殿外远远的望着静宜公主,看到她们交谈时,鲁双双不时的望向他,又被公主扯回视线。
沉重的叹了口气,他抬头仰望天际?咸煲媸强涣怂钦庑卜蛩鬃拥耐嫘a耍?br>
一阵仓促的马蹄声响起,他警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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