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呵,说的也是。:东方休阎缓缓的一笑。
“你呢?有什么打算?”西门彦廷望向不发一语的北堂颛顼。
“打算?当然有啊!”北堂颛顼点头。
“说来听听。”
“就是到四川一会俏寡妇啊!”“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你的俏寡妇!”南宫千今难以置信的喊。“不,北堂说的没错,暂时离开一阵子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等这事稍缓,要怎么办再来怎么办。”西门彦廷赞同北堂颛顼的提议。“既然西门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整装出发吧!”东方休阎附议。
“真的要丢下一切?”南宫千令总觉得不太妥。
“怎么?你有更好的意见吗?”北堂颛顼瞪着他。
“算了,既然你们都同意,我也无所谓,反正这件事与我无关。”南宫千令耸耸肩。“那好,明日卯时,就在南宫这儿集合,咱们出发。”
是夜,北堂颛顼潜进府低,来到他爹的书房。
“谁?”北堂霄闻声从公文中抬起头来,看见几日不见的儿子,立即怒瞪大眼“你这个不肖子,做了那等丑事,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爹!”北堂颛顼双膝一跪。“请爹先息怒,孩儿虽然不孝,但是爹应该深知孩儿的性情,如果孩儿说没有做的事,就是没有,纵使外头如今风风雨雨,但是孩儿问心无愧。”望着他一脸坦荡无畏的模样,北堂霄长长的一叹,上前将他扶起。
“你这孩子,爹怎会不知道你的性子呢!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唉!你这种不愿吃亏,以眼还眼的性子,就是我最担心的呀!”“只要爹相信孩儿就够了,其他的孩儿不在乎,纵使被逐出北堂家,孩儿也无怨。”北堂颛顼义无反顾的说。“是吗?你已经打算扔下我这个老爹了啊!”北堂霄楔子话说现今长安城最风云的人物,便是有名的“四方公子”东方休阎、西门彦廷、南宫千令以及北堂颛顼,他们四人在长安城里,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除了拥有各有特色的俊美外貌之外,他们的身家背景更是一流,是所有未婚女性梦想中最佳的夫婿人选,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是无情的方法各有不同,有的不近女色,有的却是来者不拒,而这都是无情。
一年多前,四方公子兴致一来,互相打赌,看四人当中谁最晚成亲,就有权利让其他三人无条件为他办一件事,结果赌局一开始,西门彦廷惨遭北堂颛顼算计,迎娶了一位试婚新娘,宣布阵亡,事隔一年多,东方休阎竟也成了亲,至此,四方公子的赌局剩下南北两方相互较劲。
今日,长安城最负盛名的酒楼二楼的厢房中,四方公子再次聚集在此,这次成员有变,多了两名少妇,就是西门彦廷的妻子傅巧盈以及东方休阎的新婚妻子骆冷冷。
“西门,巧盈刚做完月子,你就要带她出门吗?孩子呢?”东方休阎状似无意的提起。
“我娘答应要替我们照顾孩子,也请了一个奶娘,而我原本就打算巧盈做完月子的时候带她到四川去,沿途游览,到达四川的时候,时间应该刚好吧!”
“时间刚好?什么时间刚好,你们到四川有事?”北堂颛顼好奇的问。
“咦?你不知道吗?”东方休阎状似讶异的问。
“怎么?你们都知道?”南宫千令也疑惑的开口。
“我们当然知道,因为我们也打算到四川去。”东方休阎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纸扇。
“说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北堂颛顼好奇的问。
“唉!看你这么孤陋寡闻,说你是寡妇的杀手,有夫之妇的致命伤,我可要开始怀疑了。”西门彦廷为妻子添了一杯酒;凉凉的说。在座的两位女性也抿嘴轻笑。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北堂颛顼不满的说。
“当然有关系,因为我们四川去的原因。就是为了一睹一名俏寡妇的丰采。”
“千里迢迢就为了看一名寡妇?”南宫千令难以置信。
“没错,四川唐门知道吧!”西门彦廷调侃地道。
“废话,四川唐门谁不知道?”讲得好像他们真的非常孤陋寡闻似的。
“那好,唐门当家唐庆要把他那个当了两次寡妇的女儿第三嫁,甚至还起擂台比武招亲,听说盛况空前,巧盈没见过比武招亲,我们打算去凑凑热闹。”
“都当了两次寡妇还比武招亲?我不相信会有什么盛况,寡妇再嫁还如此招摇,更何况她还当了两次寡妇!啧!在我看来,有人想娶就该连夜送嫁了,还设什么擂台!”南宫千令摇头道。
“这你就错了,南宫,要知道唐门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门派,能娶到当家的千金,就等于朝权势名利跨进一大步,更何况听说这唐可可生得娇艳美丽,那双眼勾魂慑魄,男人一见到她就几乎没了骨头,这样的美人,纵使是寡妇,又有什么关系呢?只可惜哪”东方休阎把从属下那儿听来的消息照本宜科的说出来,末了还卖了个关子。
“可惜什么?”他们的话已经彻底挑起北堂颛顼对这名寡妇的兴趣了。
“可惜这唐可可虽然拥有绝艳容姿,男人对她也莫不趋之若鹜,但是却无人能近得了她的身啊!”东方休阎叹道。
“是吗?”北堂颛顼眼底有股跃跃欲试的光芒,这样的俏寡妇,充满挑战哪!当下,他做下决定。既然你们两对夫妻都要前往,那怎么可以少了我们两个呢?你说是吧!南宫。”
“没错,我们两个跟你们一起去。”
东方休阎和西门彦廷交换了只有他们两人懂得的眼神,嘴角同时勾起一抹微笑。
“我们无所谓,反正人多热闹,只不过北堂,我奉劝你不要打那名俏寡妇的脑筋,免得她终结了你‘寡妇杀手’的名声。”东方休阎斜睨着他,一副他如果行动一定会失败的模样。
“哼!鹿死谁手尚未知晓。”北堂颛顼不服输的说。
“随便你,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没警告你。”西门彦廷道。
“放心好了,我北堂颛顼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呵呵东方休阎和西门彦廷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不再谈论这话题,转而对自己的妻子献殷勤。他们都非常期待这次的四川之行。
靶叹。
“爹,不是的”
“算了,没关系,我了解,不过,颛顼,那日究竟发生何事,为什么闹成这样呢?”
北堂颛顼将那日的事叙述了一遍,看着爹沉重的脸色,他不放心的叮咛。
“爹,宫筠萝绝不是如她外表那般柔弱的女人,孩儿不在的这段时间,您要多加留意才是。”东方的话他放在心上了,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因为事情真的闹得众所皆知,大哥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两人一见面,肯定就会来场生死搏斗,所以他还是暂时痹篇的好。不是他怕了大哥,而是不想让爹为难伤心。
“你又要上哪儿去?”北堂霄闻言,急问。
“和东方、西门、南宫家的公子一起到四川去。”
“也好,暂时离开,等这事缓了缓,再好好的解决。”
北堂霄又是一叹。望着这个儿子,说真的他的确偏心,疼爱这个儿子胜过正房所出的长子,因为这个儿子是他所爱的女人生的。“你真像你娘,如果你是个女的,就会更像了。”“幸好我不是。”北堂颛顼不敢苟同。
北堂霄望着儿子良久,才转身打开秘密的暗格,从里头拿出一样东西,交给北堂颛顼。
“这是”北堂颛顼疑惑的接过来,似乎是卷画轴。
“这是你娘的遗物,我把他交给你。”北堂霄万般怀念的凝视着那画轴。
“娘的遗物?爹,您收着就行了,为什么要拿给我?”
北堂颛顼觉得怪异,他又不是从此不回来,爹干么
“收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将它交给你,反正这是你娘的遗物,她临终时说过,等我想交给你的时候再交给你,不想的话就任由处置。”北堂霄叹道。
这话说的挺诡异的,不过北堂颛顼没有再说什么,见画轴包装得妥当,于是也没有打开的意思,便将不大的画轴收进袖袋中。
“好了,你们打算何时出发?”
“明日一早就走。”
“路上小心,别又惹事了。”北堂霄不放心的叮咛。
“爹,怎么说的好像我专惹麻烦似的。”北堂颛顼抗议。
“我有说错吗?”
当然错了,是那些麻烦来惹我的。”北堂颛项笑道。
“反正你就是和麻烦脱不了关系就对了。”看着儿子舒展了眉头,北堂霄也微微笑道。
“唉!爹你真是太了解孩儿了。”
“颛顼”北堂霄突然一叹。“答应爹,万事小心。”
“我会的,爹你也一样,千万小心宫筠萝那个女人,我真的担心”
“放心好了,怎么说也是自家人啊。”
可是北堂颛顼的心依然有着一股淡淡的不安,总觉得他这一离开,北堂家似乎希望是他杞人忧天,想太多了!
一行六人,四匹骏马,外加一辆豪华舒适的双辔大马车,以及两个车夫,总共八人六马,在清晨时分便出了长安城,浩浩荡荡的往四川而去。“离比武招亲的日子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这种速度来得及赶到四川吗?”不知怎地,北堂颛顼显得有点烦躁,出发至今已经两日,他们却几乎在原地踏步?
骑在马上,回身望着走得比乌龟还慢的马车,以及两位有妻万事足的好友。他们的马根本已经停了下来,他们只顾着和坐在他们身前的老婆欣赏风景。
“急什么?我们的目的地虽然是四川,但是我们的目的却是游览,急着赶路会破坏了旅游的兴致。”东方休阎悠闲地道。
“西门你呢?不是说专程带老婆看比武招亲吗?”北堂颛顼转而寻求支持者。
“我无所谓,当日赶到就可以了。”西门彦廷冷淡的应。
“南宫,你呢?这种速度你受得了啊?”
“的确是有点受不了。”南宫千令道。“这样好了,我先到下一个城镇等你们,你们就慢慢欣赏风景吧!”
“怎么找你?”东方休阎没有异议。
“哈!找城里最大的二家妓院就成了。”南宫千令大笑,策马离去。
“更是受不了他。”北堂颛顼摇头。
“北堂,其实你也可以先走,反正都是要到四川唐门,到时再碰面也未尝不可。”西门彦廷提议。
“也好,我就先走一步,等你们会合了。”他早就想要在比武招亲之前赶到四川会会唐可可。“后会有期,祝你好运了。”东方休阎微笑,看着北堂颛顼放马奔跑。
“终于让他先走一步了。西门彦廷也露出一抹笑。
“他再不走,连我都要受不了这种速度了。”
“你们为什么要让北堂先走呢?不是说人多热闹吗?”骆冷冷疑惑的问。
“那是因为如果我们跟着北堂,很多事情他都无法放手去做,他自己一个可自由多了。”东方休阎解释。骆冷冷领悟的点头,只不过还是有人不明白。
“他要做什么事?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吗?”傅巧盈不懂。
“呵呵,西门,这可就要你向她解释了。”东方休阎笑道。
“巧盈,晚上住宿的时候,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西门彦廷揽着妻子微微一笑。“解释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