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延伸至他身上。
他的大手用力一扯,将她身上的衣物撕裂。
“啊爵爷”玛丽亚微启着艳红的唇瓣,不断忘情地喊着约瑟夫。
她将身子更贴向他,毫不羞耻地倚向他的唇口,想要得到更多的颤悸、更多的酥麻。
她的意识清楚地责骂自己的放荡,却又无法自主地控制
“舒服吗?”约瑟夫粗嘎着嗓音,低哑喃语着。
玛丽亚羞怯地点了点头,微微垂下艳红色的星眸。
约瑟夫一见,瞬即将她推倒在床上。
玛丽亚惊惶失色地仰着小脸,双眸中噙着不解与痛苦;他一推离她,她便觉得之前的愉悦在一瞬间消失无踪,而原先的噬人情潮,又一点一滴回到她身上
“爵爷”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贱人!”约瑟夫微眯着愠怒的眼,直盯着她渗出汗滴的小脸。
她可以在他的怀中如此放荡,那么她是不是在那个叫作迪克的男人身上也一般的放荡?
虽然昨夜是她的初夜,可是天晓得,在今天一整天里,她已经跟迪克见过几次面、做过几次爱?
“爵爷?”她红艳的双唇微启,双眸哀怨地瞅着他,她不懂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如此生气。
她想要将事情问个清楚,但是身上的火
“你刚才到底是上哪儿去了?”他怒不可遏,双眸噙着冷鸷矜傲的邪魅。
“我”玛丽亚不断地嗫嚅着。
她身上的火烧得愈来愈狂,几欲无以自主自己的情欲
她无耻地偎向他的身子,一双小手不住往他微敞的结实胸膛探去,摸索着他有如米开朗基罗所雕塑的肌理。
是的,她渴望着他的身体,索求着他的热情
“你到底上哪儿去了?”约瑟夫不为所动,双眸熠熠有神地凝睇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知道是东方的迷葯葯效过好,还是她的本性淫荡,否则一个初识云雨的女孩,怎会有如此的需求?
“我去和”她的脑中一片混沌,想不起她究竟是和谁见面,而一双顽皮的小手正不断往下移,解开他腰间的束缚,来到他如炽火般的欲念核心
“和谁?”约瑟夫低喘了一口气,拉住她放肆的小手。
他想要逼她对自己坦白一切,但是却又无法漠视她对他所掀起的涛天情潮。
“迪克迪克救了我,所以我要帮他”她好似突然被拉回心神,脑中一片清朗“爵爷,你可以帮他,给他一份工作吗?”
但是,霎时的清醒如此短暂,她瞬即又沦陷在肉欲的火焰里
“还有呢?”约瑟夫微眯着眼眸,将头枕靠在床柱上,大手轻柔地抚摩着她红色的发丝。
“我想求爵爷给他一份工作让他可以恢复以往的样子”玛丽亚细碎地说着。
玛丽亚恍恍惚惚地半跪起身,才欲贴上他,他又将她推落,并狂乱地扯去她身上的衣物,让她全身熨着嫣红的雪肤尽现在他的面前;他将她的双手拉高,紧靠在床柱上,双腿挺直地跪着。
“啊”玛丽亚轻轻地扭动腰肢,欲迎还拒地闪躲着他的侵入,却又身不由己地贴向他仿似带有魔力的长指。
“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他在她的身后,邪邪地勾起一抹笑。
“爵爷”像是受不住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玛丽亚不断自口中逸出近似嘤咛的哭声,身体不断摇摆着
“你是不是很想要我帮你?”约瑟夫邪气地说着。
玛丽亚狂乱地点着头,不自觉地更倚向他的接触。
“那你是否愿意永远顺从我?”约瑟夫随着身体的欲火高张,声音也并发地粗嘎低哑。
玛丽亚不断地低喘着,轻甩红色的发丝,胡乱的点头。
“你愿意顺从我?”约瑟夫粗喘着气,双手擒住她发烫的椒乳。
“我愿意”玛丽亚全身被烙下滚烫的欲痕,但是,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于真心。
“好,那么我会愿意帮你!”
约瑟夫紧抿着薄唇,将胀痛的勃起挺入她的身躯内。
“唔”玛丽亚全身止不住地狂颤,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喜悦,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像是被擒住一般,随着他的律动,她也跟着摇摆着身躯,随着他的心跳,寻回自己的呼吸。
约瑟夫在她湿热的体内,解放他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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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日之后,约瑟夫果真遵守自己的承诺,让迪克进入巴塞斯堡成为他的马夫。
玛丽亚似乎为此感到欣喜若狂,犹不知这是他的计划,是他早已经安排好的一切。
而这一切,只为等着迪克自投罗网。
但是,迪克似乎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依然沉住气,不急着展开行动。所以,诱敌的工作,自然就落到他的头上。
约瑟夫将那把向席诺尔换来的匕首插在皮靴的间隔里,上头还露出一大截的柄身,是为了让迪克可以清楚地看到。
“爵爷。”一看到约瑟夫走出房外,迪克立即殷勤地来到他的面前,眼尖的他自然也发现了那把匕首。
“爵爷,这把匕首好特别,真是精致极了。”迪克试着套他的口风。
约瑟夫抿嘴笑了笑,斜睨着他一眼。“当然,这一把匕首可是我拿巴塞斯堡的传家之宝绿眼石换来的,当然价值不菲。”
“为、为什么?”这下子,迪克气恼极了,可恶的温莎子爵还说这是没用的破铜烂铁,只给了他几个金子!
天啊,这竟然是一把足以和绿眼石媲美的匕首!
“因为这是奥伦治大公的遗物,这一把匕首可是价值连城!”约瑟夫脸上的笑意扩散得更大了。
“真的!?”迪克听得下巴都快掉了。
“是呀。”约瑟夫淡淡地说着,一步、一步引诱着猎物上门。“我现在倒是想要知道这把匕首是打哪儿来的,若是知道了来处,或许就可以找到奥伦治大公所留下的女儿。”
“找到了又怎样?”迪克有兴趣地睁大双眼。
“找到了,这个女孩便可以得到大公的爵禄。”约瑟夫蓝绿色的眼眸直视着他,笑睨着他的贪婪。
“那不就拥有大笔的财产和土地!?”迪克惊诧得说不出话来,有点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好运气。
“是呀!”约瑟夫邪佞地笑了笑,又继续问道:“你这么兴奋,是因为你知道奥伦治大公女儿的下落吗?”
“不不是,我怎么会知道!”迪克迅即地否认,脑子却已经非常快速地归纳出一个计划。
“是吗?”
约瑟夫不再看向他,一出堡便直接往泰晤士河畔走去,拐向另一边的小径,再回到堡里的房内。
他知道,鱼已经上钩了,只等着一切准备就绪。